動,陳大人既然這麼看得起自己,自己乾脆就說了:“陳大人,當初我們被朝廷汙衊,就是因為那奸臣哈麻之事,現在,哈麻已經伏誅,皇上已經能夠明辨忠奸,又詔回了脫脫大人,好男兒,現在正是建功立業之時,我們要是跟著脫脫大人,一定可以平定天下叛亂,陳大人也會成為匡扶國家的重臣。”
趙連說得吐沫星子亂濺,絲毫沒有看到,一旁的施彥端,臉色已經變了。
“趙大人,沒有想到,你的目光居然如此短淺!”施彥端說道:“現在,朝廷早已經病入膏肓,從上到下,都是腐敗之人,朝綱不振,早已經枯朽,現在,正是改朝換代之時。”
幾句話,將趙連徹底驚醒,改朝換代幾個字,聽得更是觸目驚心,施大人的話,說得已經非常明白了,恐怕,陳大人是要做皇帝?
要是這樣的話,很明顯,比去扶持那個韃子皇帝,更有吸引力啊,可惜,自己剛剛目光太短淺,居然說了那樣的話,在陳大人的心裡,不會對自己有什麼想法吧?再想起前幾天,自己居然還去主動說脫脫大人這些事,希望脫脫大人能回大都,恐怕,陳大人都知道了吧?
“對,施大人所言極是。”趙連說道:“施大人的教誨,下官銘記在心。”
看趙連話鋒轉得這麼快,薛婉瑜和焦玉兩人,都在心裡鄙夷了起來,而焦玉,心中更是震驚,望著風哥的目光,就更是柔情了。
“對,現在的韃子朝廷,已經是積重難返,這天下,最終是我們漢人的。”陳風說道。
當初在把趙連拉到自己陣營裡的時候,陳風沒有這麼說過,只是說自己被逼無奈,才起義的,而現在,陳風已經有了絕對的實力,再提出這些話來,已經沒有人會懷疑陳風的能力了。
“施大人,泰州發來了緊急信件。”還沒有說完話,樓下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施彥端望去,是自己的副手。
信還是用信鴿帶來的,在那竹管上,有一圈紅布,代表了是加急的。施彥端開啟一看,只見上面的小字,請陳大人速回平江,緊急軍情。
信本來是發到泰州去的,而陳風剛剛從泰州離開,所以,就又被髮到這裡來了。
拿著信,施彥端遞給了陳風。
陳風接過來,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又得趕回去了,這幾天,和婉瑜,和玉兒呆在一起,感覺時間過得好快,現在,又得面臨那些撓頭的事情了。
緊急軍情,絕對不會是誰來跟自己過不去,而是朱元璋的集慶之戰,現在,是朱元璋向自己求助來了?還是江浙行省?
陳風覺得,江浙行省的可能性更大,雖然朱元璋沒有得到自己的幫助,不過,朱元璋在整合了郭子興的所有勢力之後,力量早已經大增,在歷史上,朱元璋可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拿下了集慶城的。
“兩位,北方的政務,請兩位多用心,尤其是,我們的吏治,一定要清明,對於敢貪汙的行為,發現一次,嚴處一次。”陳風說道。
“請陳大人放心,楊基的事情,只有一次,不會再出現了。”施彥端說道。
走到了外面的馬車上,陳風才想起,這次來,是答應了焦玉,一同去揚州炮庫看看的,看來,這次也只能作罷了。
“玉兒,我得回平江去了。”陳風說道:“要不,你和我一同去平江吧?”
玉兒已經跟了自己,還沒有給她任何名分呢,陳風這樣想著。
“不了,風哥,你和婉瑜姐姐一同回去吧,我到炮庫去巡視一番,若沒有問題,就回泰州去了。”焦玉說道。
焦玉知道,自己即使去了平江,也沒有任何用處,而且,風哥妻妾眾多,自己何必要跟那些人一同,爭風吃醋,還是留在泰州,風哥若是掛著自己,自然會到這泰州來,若是沒有,即使自己呆在風哥身邊,那也是形同陌路啊。
“玉兒妹妹,那你路上小心。”薛婉瑜說道,她自然是和風哥一同回去了,出來玩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不知道老劉頭有沒有偷懶,自己可是將生產任務,又增加了三千塊地磚。
平江城內,一個人在客棧內,不停地踱著步子。
“這個陳風,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我親自來拜訪他,他居然還要讓我吃閉門羹,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一邊來回走著,一邊在嘴裡說道。
憑藉著自己的身份,走到哪裡,都是被人供著的,像現在這樣,還是第一次,難怪他要發狂了。
聽到他的話,另一個人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陳大人不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