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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你終究是很在乎他啊!”皇太極瞬間鬆開了桌下握住我的手。他站起身來,走到窗邊,背對著我。

我看不透他的情緒,但是卻明白他是真的介意。

我走到他的身後,說:“嶽託畢竟救過我,雖然當時你在場——”

他轉身突然扯我入懷中,聲音沙啞地說:“我從來沒有這麼矛盾過,我怕你出事,可是卻更見不得別的男人救走你。該死的!我恨死那些落在你身上深情地眼光。”

我在他懷裡搖了搖頭說:“在我眼裡只能看到一雙深情的眼睛,就是你的。”

他頃刻間轉低頭深深地吻住我,我眼前放大看到的卻是他緊鎖的眉頭。他的表現那麼為情所困,而我卻像是罪魁禍首。

皇太極打橫一把將我抱入內室,他將我放在床上,輕輕摘下我的帽子,散開我的長髮。然後他細細的吻緩緩落下的同時,我的旗裝一件件被剝離了身體。

他那麼珍惜地注視著我,深情擁吻之中似是訴說著不能言傳的千思萬緒。

“求你永遠都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因為你也許永遠不會了解我為你放棄了多少。”我的眼淚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皇太極緊緊地盯著我,我固執地回望他。我要他明白,如果我能少愛他一些,我會更在乎自己的生死,我會更在乎他究竟同時擁有多少的女人,我甚至不會因為與嶽託之間坦蕩的友情揹負自責。

他低頭吻掉我的淚水,認真地說:“我從沒像在乎你一樣在乎過任何一個女人,我可以承受戰爭的威脅,卻不能承受任何失去你的威脅。”

他說完後甩開一切擾人的思緒,用心地愛著我。

我在他的強勢之下,再一次迷失了心神。

跨越數百年,遇到彼此,我們人生的軌道似乎都轉變了。真不知是我們的幸還是不幸?

第二日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宮中的暖床之上。

素瑪興奮的笑臉出現在我面前,她說:“主子大病初癒,應該多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我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看來我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見人了。

皇太極照常上早朝,忙得整天不見人。

人如果沒有了裝病這個好藉口,很多問題就必須直面了。

下午我就被布木布泰拖去大妃宮裡曬所謂的‘太陽’。大妃宮中‘耀眼的陽光’簡直快把我融化了。

這還是自登記大典以來我第一次出現在後宮面前,各種怪異的眼光自是應接不暇。

哲哲依舊親切地噓寒問暖,似乎根本不介意我曾經撼動過她正宮皇后的地位。

布木布泰也還是老樣子,她最正常的表現就是什麼正經大事都不會遺忘我。

“姐姐,這是後宮聯名請求早行大妃冊後大典的柬書,就差姐姐的印章了。”布木布泰笑著攤開一本滿文的摺子給我看。

我笑著接過來,對身邊的素瑪說:“去蓋上印章立馬拿回來。”

素瑪迅速應了命,雙手捧著奏摺退了出去。

布木布泰先是頓了一下,然後笑開花似的對著哲哲說:“這真是去了一個大心事,大妃可以動手開始準備大典了。”

哲哲笑得更是燦爛,看來排除了我這個大障礙,真是‘大快人心’啊!

巴特瑪璪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看了布木布泰一眼,布木布泰瞬間恍然大悟,對我說:“聽說姐姐得了個西洋琴,叫什麼微奧利。不知可否拿出來給諸位妃嬪見識一下。”

見識?恐怕我拿出來就又要逼我獻給大妃了吧!若是別的珍奇寶物我還真不在乎,可是那是小提琴啊!我從九歲起生命中就沒離開過小提琴,穿越後受時空侷限,沒有也就忍了。現在要我得而復失我怎捨得!

“不知道是不是那琴印上了我的病,我奄奄一息的時候,那琴居然斷了兩根弦。結果我病好了,它卻已是廢琴一把了。真是可惜了!”我故意危言聳聽。

“聽來倒像是把有靈氣的琴,會替主人擋災消禍。如此看來蘭側妃還真是那琴的主人了。”葛婭突然插了一句。

我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她卻依舊高傲地目不斜視。

“那可不好辦了,宮內宮外很多親王,貝勒,官員及其家眷都幾次表示想一聞琴音,本來還欲冊後大典之時一展殊琴呢。”布木布泰苦惱地說。

“琴既然壞了,也沒有辦法了。更何況就算不壞只怕也無人能夠彈奏。”哲哲倒是不以為然。

“大妃此言差矣,姐姐當日登基大典外族獻禮時,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