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脫得光*溜溜的帥哥。”
芮小弈直接給他一腳,“滾!”
馮辰飛跳開,“喂,褲子弄髒了。”
公交這個時候還沒來,站臺的人來來往往,芮小弈低頭沉默了一會說:“我爸前幾天回來了。”
馮辰飛點了下頭,“嗯。”
兩人心照不宣地選擇安靜。
芮小弈低著頭,沒一會,腦勺被人打了一下,“車來了。”
“嗯。”芮小弈嗯完,回頭看著馮辰飛,並沒有急著上車。
馮辰飛對他揚揚下巴,示意他趕緊上去,免得車開走了,芮小弈還是沒動。
“再不上……”馮辰飛只覺得嘴唇上軟軟地被什麼碰了一下,他抬頭,芮小弈的身影已經鑽進了公交,正隔著公交門衝他比V字。
馮辰飛豎起衣領,頂著風雪往經紀公司走的時候,兜裡的手機震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眼:'腦袋剛才被公交門夾了,嗚嗚哇,><'
馮辰飛回了兩個字:'活該。'
門鈴響了,芮秋披著睡袍起身,褚博睿從被子裡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不許他下去,芮秋低頭在他臉上咬了一口,“睡你的吧,都快讓你整死了。”
褚博睿這才心滿意足地鬆了手,揉了揉臉上的牙印。
芮秋開了門,門外的正是洛煬,洛煬所住的房子主人從國外回來了,他特地過來告別。
送完洛煬,芮秋又回到臥室,懶懶地躺回了床上,褚博睿隨即翻身壓過來,“誰啊?”
“洛煬。”
“哦,那小子,和陳朗住一起的?”
“是啊,陳朗,你原情敵。”芮秋趴在床上,扭過頭挑釁地說。
褚博睿伸手掐了把他的屁股瓣,扶著他的腰把整個身體壓在他背上,低頭咬他的肩膀,“還記仇呢?”
“我跟禿子記什麼仇啊?”芮秋悶笑,肩膀一陣陣地抖動。
“好啊你。”褚博睿又氣又笑。
芮秋兩臂撐著劇烈晃動的身體,話不成話,一陣陣地喘氣,“輕,輕點兒。”
褚博睿果然放緩了動作,“這樣兒?”
“讓你輕點你還真輕啊。”芮秋沒好氣起地甩過來一個枕頭。
褚博睿被打得一愣,隨即悶悶地笑了出來,掐著對方的腰肢,下了狠勁衝刺。
兩個人肉疊著肉,把整個床都快震塌了。
一場淋漓盡致的情*事下來,兩個人都累慘了,褚博睿擄開芮秋汗溼的劉海,“怎麼樣,滿足了?”
芮秋抬手推他,滾動喉結喘息著笑罵:“去你的。”
褚博睿覺得芮秋自離開一趟變了不少,具體哪兒不一樣了,他說不上來,只覺得這個芮秋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褚博睿調整了一下姿勢,扳著對方的腿,碾壓著往容納自己的地方撞擊,芮秋仰頭躺在床上,光*裸的手臂伸到一邊,抽了根菸出來點上,抽了一口把嘴裡的菸圈徐徐吐在褚博睿臉上。
褚博睿眯著眼睛透過煙霧看著芮秋的臉龐。
芮秋感覺到體內對方的物體迅速膨脹,甚至連上邊跳動的經脈他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不由得翹了嘴角。
“芮秋,我想弄死你,怎麼辦?”
“你可以試試。”
房間裡頓時被悶哼聲和撞擊聲充滿,粗沉的氣息伴隨著壓抑的呻吟一波一波碾壓成快感,褚博睿像是狠狠拍擊在沿岸上浪潮,潮潮不息。
芮秋被翻來覆去地頂撞,舒坦夾雜著難耐,痠麻交錯著快感,仰著脖子發出瀕臨窒息的喘息。
第一次,芮秋在沒有褚博睿的幫助下達到了高*潮。
兩人癱軟在床上,兩敗俱傷。
芮秋渾身的骨頭散了架似的,骨頭縫都透著痠麻。褚博睿沉重的身軀伏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氣聲半天才緩下來,“老命差點就此送了。”
芮秋撲哧笑了出來,手臂痠軟地抬起來,手指把玩著對方愈發稀少的頭髮,“博睿,你真成禿子了。”
“唉,禿就禿吧。”
芮秋低頭在對方見頂的頭頂上重重親了一口,“禿了我也要。”
褚博睿呵呵呵地笑,把自己的大腦袋埋在芮秋懷裡。
“怎麼著,想喝奶了不成?”
“都喝乾了,哪來的奶?難道還有?我試試。”
“滾你的。”芮秋抬手給他腦袋一記不重的巴掌。
“呵呵,芮秋,我發覺你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