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的手機不斷地響起,剛開始還為今晚的不安,而煩惱,才剛剛睡下不久,沒想到被人打來電話吵醒,被吵得煩惱,正想把手機往床下扔下去的時候,套房大門緊急的敲門聲,讓他整個人瞬間都清醒過來。穿上一條短褲的他,從房間裡出來,也就向套房門口走過去,從針眼向外面看出去,發現是軍師曹祿一臉緊張地站在門外的時候,才開啟套房大門看著對方問道。
“你怎麼了?”
“鞍山幫出事了!”曹祿剛剛說完,許三刀抬頭看向走廊的時候,看到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蒙面人手上那把滴著鮮血的利刀向他走過來的時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三刀向四周向他包圍過來的黑色衣服蒙臉人,怒氣地看著旁邊的曹祿問道。這個時候,怒火中燒的許三刀還以為自己平時最信任的軍師背叛了他,以為後面的那些蒙面人是曹祿的手下,想要來威脅他。
“老大,鞍山幫沒了!”曹祿說了說了最後一句話,許三刀突然發現對方的嘴裡往他的臉上吐出一大口鮮血,而曹祿倒下去的時候,許老大才發現曹祿的背後早已被鮮血染紅一片。
“你們是!”許三刀怒氣指著走廊兩邊走過來的黑衣服的蒙面人問道。
“暗殺堂。”一個從蒙面人嘴裡似乎如死氣一般嘴裡吐出來的三個字,就讓許老大很快明白這些人的身份,轉身向要往套房裡回去拿槍和暗殺堂的成員血拼的時候,發現在套房中廳裡有幾名黑衣服的蒙面人正在裡面。
這個時候,許老大知道逃跑和血拼無望,想要咬舌自盡,被套房中廳裡的一名蒙臉人,一拳打向他的嘴巴,許三刀滿口牙齒帶著血腥從嘴裡吐了出來,已經被一名暗殺堂的成員輕鬆擒住,被打暈之後,這裡也就留給經濟堂的人和同承澤帶人來接收。
。。。
同承澤帶著兩三千的華幫成員開車來到馬鞍山時,分別由下面的各組長帶隊向鞍山幫的各個地盤走去,而馬鞍山港口的吳鷹帶領的成員,同樣在凌晨黑夜昏黃的燈光當中,快速以吹灰之力掌控鞍山幫在岸邊和港口鞍山幫的黑道勢力。
“你們是?”同承澤帶著華幫成員從車裡下來,氣勢洶洶地向前面一家夜總會走去,拿著水果刀向夜和其他工具總會里面走去的時候,守在門外的鞍山幫成員走過來問答。
“華幫。”同承澤說道。
“不是說華幫無意鞍山幫地盤嗎?”那位鞍山幫的成員這個時候還歪頭不解地問道。同承澤笑了笑,一腳將那位鞍山幫成員踢倒在地下,也就帶著其他華幫成員向裡面走去。這個時候,夜總會里面同樣還有很多喜歡泡夜總會的年輕人,在看到一群拿著各種工具走進來的華幫的成員的時候,剛開始有些錯愕。不過,他們看到那些在燈光下閃著寒光的水果刀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敢動。
“你去把音樂關了!”同承澤指著一名夜總會的服務員說道。這個時候,夜總會里面的鞍山幫成員手中從裡面出來之後,也同樣拿著刀具站在華幫的前面,也不敢隨意動手。很快,夜總會的音樂被關了之後,整個夜總會的一樓,也就剩下依然照射的鐳射燈。只是,這個時候,夜總會里面的氣氛更是冰冷,讓那些普通的小白領喘不過氣來。
“你們鞍山幫老大許三刀剛才已經投降了,放下你們的武器,留你們一命!”同承澤看去前面對峙的鞍山幫成員說道。
“我不信老大會投降!”一面鞍山幫的年輕人從鞍山幫那群人中衝了出來大聲喊道,拿著手中那把水果刀想要向同承澤的胸部砍過去。
“不自量力!”同承澤握住的利刀一閃一動,那名衝出來的年輕人突然停了下來,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倒在在地上的時候,鮮血從他的肚子裡噴了出來。剛才還蠢蠢欲動的鞍山幫成員,在這個時候,全部停止下來。
在華幫的成員去收那些鞍山幫成員的手中武器,剛開始還有些反抗的,不過很快都停下來,不敢在亂動。華幫接收鞍山幫的過程,除了極少部分對於鞍山幫的老大許三刀忠心耿耿,還有一些極端的鞍山幫成員沒有投降,在反抗的過程中,被華幫成員快速打垮之後,整個鞍山幫的地盤在黑夜中悄無聲息地收服了。
馬鞍山的公安局長在半夜中接到警局心腹打來電話的時候,剛開始還不相信,直到給許三刀打去電話的時候,那邊沒有迴音的時候,他已經清楚了,而在他的房間的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有一封信,拆開之後,看到上面那些相片和相關資料之後,他的臉色大變,再也坐不穩了,穿上一件衣服,急忙讓司機開車向鞍山幫的總部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