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被筷子精說的毛骨悚然,她抽抽臉頰,“你說的太玄了,好像是上輩子我就跟他認識似的。。。。。”
誰知滿滿話音一落,筷子精猛的一巴掌拍案叫奇,“我怎麼沒想到!”
“沒。。。。。。沒想到什麼!”滿滿防備的看著筷子精,弄不懂她這是一個什麼反應。
“上輩子啊!你剛才不是也說了,他很有可能上輩子就跟你認識啊,所以以我的能力才無法看清他與你之間的故事!”
“。。。。。。”這個精,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日後的幾天,滿滿的腦袋裡,對筷子精此刻的話卻再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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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家。
這是個暖冬的午後,是一年當中最愜意的時光,它不像夏季的午後那麼令人焦躁,更不似春秋季節,令人昏昏欲睡。
然則,司欽卻沒有絲毫的愜意,焦躁或是昏昏欲睡。
“你剛才說什麼?”
顏司明回過身來,陽光從他身後打過來,替他圍城一個威武的圈。“你找到了錢滿滿?”
司欽與顏司明對立而站,面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或者說時至今日,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拿一種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眼前的這個人!
“不止如此,我還要替滿滿拿回你手上握著的她的自由!”
顏司明卻因此笑開,那笑裡帶著些鄙夷。當然你不用懷疑,這鄙夷顯然不是用在司欽身上的。因為他接下去的話就證明了這一點,“司欽,你別中了南希的圈套,他這是在使計。這是他刻意離間我們兄弟之間感情的計策!”
司欽不言語,只兩眼冷淡的盯著面前的人說三道四。
“有些事我原本不想讓你知道的司欽,但我想如果還是繼續瞞著你,可能對你會造成更大的誤會。”
“你所謂的事情,指的是傑奧?”這是司欽的第一反應。
“看來南希已經給你灌輸了很多,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司欽,他說的話不足為信,因為他說的那些只是他為了掩蓋南家罪行的一種推諉之詞。”
關於傑奧的歸屬問題,司欽多少也從黑衣人的口中瞭解了些,不過父親臨終前的說辭。未必就不是帶著些情緒的。哪怕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法官還會給一個申辯的機會,更何況是現如今將傑奧一步步壯大的南家。
南家有再多的罪過,是不是也該看在如今傑奧的強大上,得過且過?
司欽從不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他雖然也不待見南希,但是直覺告訴他,南希並不是一個貪財的人。那麼,是不是所有問題也都是有可能攤開在桌面上談的呢?
“對於以前,我不想說什麼。但是現在,我懇求你放了滿滿,她是無辜的!之於傑奧。她甚至沒有絲毫關聯!”
顏司明嘆口氣,頗有些無奈。滿滿雖與傑奧是沒什麼關係,但他卻是南希所在乎的人,更是牽動著南希的關鍵,她怎能不重要?
“司欽,任何事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惟獨這件事不可以!”錢滿滿是這整件事情的關鍵,她一動,則全盤皆輸!
司欽心下有一絲淒涼,到底在大哥眼中,他與傑奧。後者明顯佔上風!“你這麼做對滿滿不公平,她沒有做錯任何。”
呵,這是個多麼好笑的陳述句,顏司明很想反問:那麼他呢?他於上一輩的恩怨來說,難道就是一種錯誤?他又何其有罪?從小便要承受這些折磨?
“你不給,便是逼我!”
清清冷冷的空氣中,傳來司欽毫無溫度的語句,可他短短的七個字裡,卻是用盡了他畢生最大的勇氣!
他要積攢多少力量,才足以跟以前朝夕相處信任依賴的大哥相抗衡?
只為你!滿滿!你是我所有力量的來源!
“司欽!”顏司明忍不住攥拳,一雙糾結的拳頭上積攢著清晰畢現的青筋,因為顏司明清楚的明白司欽口中的“逼我”指的是什麼!
他最在意的弟弟,為什麼偏偏幫著外人與他為敵?
“錢滿滿是不會喜歡你的,司欽你醒醒吧!”據顏司明的觀察,錢滿滿瘋了之前最在意的人是南希,她瘋了之後最在意的人竟莫名的轉變到了自己身上,他雖然也很困惑,不過更多的是為眼前的弟弟感到不值!
一個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他壓根就沒有必要為她浪費絲毫感情!
“正是因為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喜歡我,所以我才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