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一邊說一邊手上暗中用力,死死地捏住槍口。那巨大的力量,生生將圓圓的槍口捏成了扁扁的密不透風的小縫兒。殷靈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白沉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怎麼這麼厲害啊?徒手就能將鐵質的左輪手槍捏扁,難道他是大力水手?
金正煵眼看自己的手槍變了形兒,不禁拿槍的手抖的不成樣子起來。這時,微胖的男人,也就是虔正坤大笑著走上前。
“哎呀,老金,這就是你不對了啊!既然想玩兒就別怕輸,既然輸了就別輸不起。還有,人家小白忌諱你侮辱他的心肝寶貝兒,你倒是混了,越不讓你幹嘛你就越幹嘛!來來來,都給小黑一點面子,人家老孃過大壽,別又是拳頭又是槍的。老金你看看你這幅德行,讓外人看到多晦氣,趕緊的去洗洗!”虔正坤用力推了一把金正煵,而後金正煵目光閃過一絲詭異,大步離開了房間。
這之後,黑冷禪也上前半開玩笑的調侃,說什麼開飯的時間到了,都去樓下給黑老太太慶生。於是乎,白沉攬著殷靈靈的腰跟隨黑冷禪和虔正坤一起走出房間。
一路來到一樓大廳,但見美食美酒都已經擺成了排。白沉攬著殷靈靈來到角落,然後溫柔的給她夾取可口的食物。殷靈靈哪裡有胃口吃東西啊,此時此刻她只想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吃啊!”白沉示意殷靈靈享用美食,殷靈靈無可奈何的悶頭吃了起來。
“剛剛有沒有害怕?”白沉調侃的聲音再次傳來。
殷靈靈沒好氣的剜了一眼,然後小聲怒吼道:“我怕什麼?他們要殺的是你又不是我。”
聞言,白沉聳聳肩,“我死了你不心疼嗎?”
殷靈靈從頭到腳將白沉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攤攤手,“你沒病吧?我心疼你?你死了我會放鞭炮的知道嗎?我這麼討厭你,巴不得你的對手立刻取了你的狗命呢!哼哼!”
“女人,你真傷我的心啊!”白沉一副心碎不已的誇張模樣。
殷靈靈直接無視,夾起一枚蝦丸子丟進口中。
“哎呀,冤家!你死哪兒去了,很久都沒來找人家了!”一個妖媚的聲音飄蕩過來,隨後,一個衣著少的可憐的女人舉著一杯紅酒如同水蛇一樣遊蕩過來。
白沉將水蛇一樣的女人摟在懷中,然後兩人膩膩歪歪的大秀法式舌吻。妖媚的女人一手舉紅酒,另一隻手絲毫不閒著,竟是麻利的拉開白沉的褲鏈,然後小手鑽進去揉。搓起來。相比較於她,白沉也很猥瑣,兩隻大手一上一下,一隻伸進女人的低V領口揉捏女人的柔軟,一隻滑向女人的雙腿間肆意遊動。
殷靈靈嘴裡剛好含了一枚蝦丸子,看到這幅狀況,蝦丸子直接整吞入腹,險些噎死。噁心!真噁心!
更噁心的還在後面。當白沉看到殷靈靈漲紅的臉頰後,更加無恥的玩弄面前投懷送抱的女人了。他一邊將手伸進女人的裙襬裡,一邊對殷靈靈擠出挑釁的得意眼神。殷靈靈翻翻白眼兒,難道白沉以為自己會吃醋嗎?這個男人可不可以別這麼自大啊?
殷靈靈眼中的情緒被白沉統統歸結為吃醋,他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面前投懷送抱的女人。那女人也不扭捏,長腿掛上白沉的粗腰,哪裡還顧得上有人在看?早就急切的拉出白沉有反應的分身,主動塞進自己的裙襬內。
“冤家,你還是這麼大呢!把人家填的滿滿的。”女人看起來挺漂亮的,身材也挺好的。但是出口的話語簡直不堪入耳,地下舞廳叫賣的妓女也不過如此了。何況,現在還是公共場所呢!
白沉一邊奮力的律動腰身一邊笑道:“小賤。貨,你今天出來就是為了偷人的吧?連內褲都不穿,說,你被幾個男人幹過了,身體裡有沒有留下別人的髒東西?”
女人笑的花枝亂顫的,“討厭啦!人家知道你乾淨,從你進了這個門兒,就特意為你留著呢。”
“是嗎?那我可就好好的享用了。哦,對了,有時間去做個縮陰手術吧,你這裡像個寬鬆的破麻袋一樣,很難令人興起興趣的!”白沉一邊抱著女人奮鬥,一邊出口汙言碎語。
殷靈靈咬住唇瓣,眼前這對男女出口說的話語簡直難聽死了。噁心!噁心的要吐了!不只是心理反應還是怎麼,殷靈靈腦海裡大罵噁心,胃裡竟然真的翻江倒海噁心的要命。
她放下手中的食盤,匆匆朝著門外奔跑。當她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得以呼吸到外面清冷卻甘醇的空氣後,卻真真的一口氣沒上來,張開嘴巴哇哇大吐起來。
“嘔!嘔!嘔!”殷靈靈弓著身子,痛苦的狂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