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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然後爬到杜九身上,胸膛緊貼著胸膛,用舌尖將檀腥的粘液喂進他嘴裡。

唇舌交纏的滋味令人渾然忘懷,杜九的手扣上了他的腰,大力地揉弄著嫩滑的肌膚,同時噬咬他的唇瓣。刑家寶感到有點疼,但並非疼到不可忍受的程度,杜九的主動讓他熱血沸騰,於是抱住了對方的腦袋,耳鬢廝磨。

杜九的動作越發粗魯,孽根洩過一次沒有疲軟的跡象,依舊傲然挺立,頂在刑家寶的會陰處。

刑家寶見他又起了性致,心想這藥果然管用,剛才已經把祖宗伺候爽了,現在該輪到自己爽了。他含住杜九的耳垂,正想說上幾句情話,哄得杜九乖乖的躺平任他享用。

突然,感覺到飽受摧殘的臀部被抓住,刑家寶抽了口氣,正想叫杜九別碰那裡,結果臀瓣被掰開了,有根手指用力地戳進菊口裡。刑家寶痛叫一聲,連忙掙扎起來:“九爺,你別亂動,讓我伺候你就可以了。”

杜九這時已被慾火燒紅了眼,剛剛那一次只不過是餐前甜點,根本緩解不了發自骨髓的飢渴。刑家寶的掙扎無疑激發了他的暴躁,杜九撕開他的睡衣,一整排紐扣蕩然無存,然後懲罰似的咬住了突起的乳珠。

刑家寶痛得眼泛淚光,看著男人兇狠的神情,終於意識到了危機:“九、九爺……你……”

杜九壓根聽不進他的話,抽出手指,抓住兩團圓滾滾的綿肉,挺腰,孽根用力地幹了進去。

“啊!”刑家寶放聲尖叫,栽倒在了杜九的胸膛上。

杜九一手握住他的腰,由下往上,狠力地開拓荒地,藉著鮮血的滋潤,將整根鐵柱一點一點的釘入了他體內。刑家寶痛得兩眼翻白死去活來,連哭都哭不出來,他被迫以騎乘的姿勢趴在男人身上,密處被狠狠地搗幹著。

刑家寶掙不開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只能用牙齒咬,用指甲撓,用盡一切辦法發洩被撕裂的痛苦。杜九專心致志地操弄,享受著孽根被內壁緊緊裹住的快感,毫不在意胸膛和脖子被抓出許多道血痕,反倒是刑家寶不忍心再下毒手,死死地抓住了床頭的橫欄,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來。

後穴被完全撬開了,有根火熱的長矛進進出出,刑家寶一邊流著男兒淚,一邊咬牙切齒:“侯瑞……侯王八,小爺與你不共戴天!”

這種時候還敢叫別人名字,刑二少果然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杜九一巴掌扇在他紅腫的後臀上,刑家寶抖了抖,屁股翹起,卻一下子被按了回去,肉根捅得更深。刑家寶嗚咽一聲,被他幹得岔了氣,眼前陣陣發黑,下身都痛得麻木了。

杜九又洩了一次,孽根還是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但找回了一點點理智。他舔去刑家寶嘴唇上的血漬,憐惜地輕吻著傷口,舌尖深深淺淺地挑逗著,同時撫摸他汗津津的後背。

“小寶……”杜九吻去他睫毛上的淚珠,聲音沙啞而蠱惑:“不哭了。”

刑家寶本來已經收住了眼淚,聽到他的安慰,哇一聲大哭出來,哀悼自己的菊花。

真是個嬌氣的少爺,杜九嘆口氣,剋制住狠狠幹他的慾望,換了個姿勢,將刑家寶壓在身下,就著剛洩出的液體,又徐徐地抽動起來。

“九爺,你欺負我……你又欺負我……”刑家寶含淚控訴。

杜九用唇舌堵住了刑家寶的嘴巴,邊溫柔地吻他邊狠狠地欺負他。

刑二少這次慘遭開苞的經歷令他終身難忘,不但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整整三天沒能下床,喝粥喝得想吐。他休養了一個禮拜,等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立馬殺氣騰騰地衝去找侯瑞算賬,孃的,爆菊之仇,他不敢跟杜九討還不敢跟這王八討麼?

侯瑞是打小和他一起長大的損友,倆人沒少幹過架,從前打起來都是半斤八兩,誰也沒佔過誰便宜。但刑家寶被關進監獄半年,出來以後又因為杜九不敢玩得太放肆,精力和體質都改善了不少,所以這場架贏得毫無懸念。

刑家寶騎在侯瑞胸口上,揮手“啪啪”地抽打他的臉:“王八蛋!你給的是什麼藥?什麼藥?”

“哎,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侯瑞抬起胳膊護住了臉面:“那藥怎麼著?”

“你他媽的忽悠小爺,不是說烈女都會變成蕩婦嗎?”

“是呀,沒錯呀?難道你家那口子不夠淫蕩?”

“蕩你妹!男人吃了會怎麼樣?”

“男人吃了……嘿嘿,和尚都會變種馬,難道那藥沒效?”

刑家寶惡狠狠磨牙,揪住他頭髮亂扯:“太他孃的有效了!害小爺一個晚上被強了三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