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笑不累嗎?那些歌星都懂愛是什麼玩意兒嗎?那麼幼稚,那麼粗隨的歌詞他們唱起來不覺得彆扭嗎?”冷峻喃喃地說。
“這都是人家發自內心的表白,你,習慣了就好。”張健說。
“哦!”冷峻點下頭,又靜靜地喝茶。
“媽的,火鍋怎麼還沒到呢?多長時間呢?!”張健一拍桌子叫道。
桌子拍得並不響,聲音也並不大,冷峻聽見了望著他,女招待也聽到了,她微笑著走了過來,微笑著說:“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你們能不能讓師傅們快點?多長時間了?我們趕時間。”張健生氣地說。
女招待微笑著說:“先生,真對不起,今天生意比較好——我這就去催。”
張健怨怒地一揮手“快去吧。”
冷峻又望著窗外。
火鍋熱氣騰騰,飄溢著香氣。
“再來兩瓶白酒。”冷峻說。
“不是要了幾瓶啤酒了麼?”張健說。
“是男人就要喝白酒。”
“白酒酒精濃度太高容易醉。”
“濃度不純,我何不喝水?”
張健只好要了兩瓶白酒:“那白酒全歸你,醉了你就到這兒睡。”
冷峻淡淡一笑說:“你要是男人就該先喝一杯白酒。”說完給他斟了一杯。
張健又是推辭。
冷峻臉一板,說:“大老爺們兒不能痛快點麼!”
張健看他臉色不好,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冷峻拍手笑道:“好,這才叫男人,我飲三杯。”說著自斟自酌了三杯。
“冷峻,你又在蠻不講理,強人所難啦?”一個甜媚的聲音從背後飄來,同時嗅到一股淡淡的幽蘭香。
“啊,你來了,坐,請坐。”冷峻反應有些遲緩地說。
白玉依然那麼光彩照人,秋水盈盈,她在兩人中間坐下,輕輕一甩如墨髮絲,玉蔥纖指取下乳白小皮包嫣然一笑,微啟朱欲噴火的嘴唇說:“怎麼語調聽起來有些勉強呢?”
冷峻賠笑說:“哪裡,哪裡,不過這頓是我朋友請客——”
白玉黛眉一揚,秋波流向張健。
張健拿腳去踢冷峻,表面上卻靦腆地笑道:“怎麼會介意呢?歡迎還來不及呢,請隨便。”
白玉卻觸電似地一怔。
冷峻問:“玉姐,你怎麼了。”
白玉心說,好小子,佔了便宜還賣乖,秋波早撲向了他的星目。
冷峻莫名其妙地像做了錯事般,垂首吃菜。
張健卻耳紅面赤起來,繼爾又泛起難以察覺的得意笑意。
人在背黑鍋時,往往當時是不知道的。
冷峻更可疑為心虛樣皮笑肉不笑地說:“別光顧著飽眼福,先解下嘴饞再說,先把這隻雞腿給我。”
張健忙跟著笑道:“小姐儘管吃,儘管吃。”
白玉朝他一笑,聲音如風鈴搖曳般好聽。“你也吃呀!”
冷峻嘆口氣說:“張健,我真嫉妒你,有錢還是好,連美人兒也只顧和你笑,千金難買美人笑。兄弟你賺大啦。”
張健瞪著眼望他。
白玉說:“那我也給你一個笑,也讓你平衡平衡吧。”說罷便要笑,卻怎麼也笑不出,總覺得彆扭。其實她臉上的表情此時已夠彆扭了。
冷峻誇張地拍著肚子微笑。
白玉的高跟鞋那如錐子般尖的高跟在冷峻腳上使勁吻了一下。
冷峻臉上的肌肉立刻縮到了一起,露出不怎麼整齊但很白的牙齒,忍了好一會兒才說:“人都說在女人面前再可樂的事也要忍著,看來真是名言。”
白玉瑤眉微皺說:“也不知哪個缺德的,怎麼教你這麼多損人的至理名言。你卻唉又生般硬套?的引用。”
冷峻忽然一斂笑嘻之態說:“你今天怎麼逛到這兒呢?這兒好像沒有購物地方也沒娛樂場所。”
白玉不悅地說:“你意思是說,我遊手好閒,只顧找樂子尋刺激呢?”
冷峻擺擺手說:“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不要生搬硬套。我是說這兒不是遊樂場所,沒有散心的,又是中午,你怎麼沒回家?”
白玉臉色微紅,語音低了許多:“還不是昨天那些事,找你賠個不是,誰知去你學校,他們說你還沒到,我便在這兒等一會兒,先吃點東西再去……”
冷峻臉一下子漲紅起來,他忙喝了幾口酒,不自然地說:“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