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刺眼,一道道流光在天空中飛馳,這是彈道導彈的尾焰,更是審判之光。對我們來說,它是致命的。拼死拼活,到頭來沒有死在敵人的子彈底下,倒要讓自己人的導彈給炸成灰,想想都憋氣。我把頭縮了回去,做一回鴕鳥好了。坦克盲目的繼續賓士,想在最後幾十秒找到一個藏身之地,在更遠處,十幾枚標準i地對空導彈絕望的衝向高空,企圖對來襲的df…3進行攔截,這是最後一搏,成功的希望微乎其微。我們當然不會傻到呆在那裡觀看這場劍與盾的攻防,現在我們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一個地下工事鑽進去,怎麼也有幾分活命的機會!別說,在繞過一架燃燒的ac…130炮艇機之後,我們還真的在濃煙迷漫中找到了一個入口,興奮的我們連跳下坦克都免了,反正入口也夠大,乾脆直接開進去,潛意識裡,我們也不希望這輛立下汗馬功勞的68主戰就這樣被自己人的導彈不分青紅皂白的摧毀。在我們上去後,入口自動關閉,我們三個發出歡呼,好歹有了一線生機了。
然而,我們沒有聽到自己的歡呼聲,因為它被比它大得多的尖叫聲完全淹沒了。有敵人?透過瞄準鏡,我清楚的看到十幾號花旗國傘兵正呆若木雞的看著我們,那表情就跟白日見到鬼一樣。看什麼看,沒見過坦克嗎?他們沒有反坦克武器,而且這裡空間並不大,就算有也沒法發射,於是他們很乖巧的向我們舉起了雙手,哦,這太正常了,換了我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本能的把自己的小命放在第一位的。小廣西鑽了出去,揚起手裡的自動步槍獰笑:“親們,晚上好啊!”噠噠噠一通狂掃,把一個加長彈匣裡足足四十五發子彈一口氣打了個清光,高強度塑膠製成的彈殼落在地
上,發出清脆的輕向,傘兵們在火蛇狂舞中抽搐,扭動著身體,大片大片的血花從他們身體上飛濺出去,把四周搞得粘膩不堪。對此,我睜隻眼閉隻眼,這可是敵人的地盤,我們三個小蝦米自保都成問題了,還得看著一幫俘虜,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嘛,掃光拉倒。我跟著跳出去,結果腳下一晃,差點摔倒。我叫:“怎麼回事?是不是有導彈擊中基地了?”
小廣西說:“沒這麼快吧·······我靠,這回玩笑開大了!山東,老大,你們猜猜我們現在躲在哪裡?”
我從額頭抹下一把血,說:“還能在哪裡,當然是在地下工事裡!”
小廣西說:“不對,我們現在在天上工事裡!”見我們一臉的不信,他放聲大吼:“我們現在正呆在某一架大型軍用運輸機上,它起飛了,它起飛了,我們得救了!”
什······什麼!?
我們感到難以置信,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我們真的聽到了飛機引擎那狂野的嘶吼,窗外的景物飛機的往後掠,最重要的是有兩名穿著戴著飛行頭盔的傢伙正在駕駛倉裡擺弄著一大堆複雜的電子儀器,好讓飛機飛得更快些,小廣西說得沒錯,我們真的是在飛機上!至於四十幾噸重的68主戰是怎麼跑到飛機上的,連我們自己也說不清楚了!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飛機真的起飛了,那兩名飛行員在68主戰黑洞洞的炮口下表現得異常出色,超水平發揮,熟練的將多了幾十噸載重的飛機拉了起來。一枚彈道導彈從我們頭頂電掣而過,擊中了空軍基地,整個蒙坦娜都被巨大的爆炸震撼了,一團直徑達五百米的巨大的白色蘑菇雲在風嘯雲卷中狂衝而起,大地在它的咆哮下燃燒、顫慄,比撒哈拉沙漠中午的陽光還要刺眼的白光層層擴散,把天空照得纖毫畢現,五百米範圍內的沙礫石子瞬間融化,被強大的衝擊波噴射出去,經過漫長的飛行才落地冷卻,凝成一顆顆無用的玻璃晶體,這是金屬氫炸藥!
我們倒抽一口涼氣,天啊,在安南我們見識過這東東的威力,用330毫米八聯裝火箭炮發射的,只是兩枚就將安南人一個連全部炸成了飛灰,連片破布都沒有留下來,這回可是彈道導彈啊,彈頭得裝填多少金屬氫炸藥?df…3誤差大?誤差大又怎麼樣,威力都跟小型核彈相差無幾了,誰還在乎那一點點誤差?接著是第二團,第三團,一共五團白色蘑菇雲在我們後面沖天而起,蒙坦娜空軍基地的建築物被狂暴到極限的衝擊波像推倒多米諾骨牌一樣全部掃翻,恐怖的大爆炸還產生了比音速還要
快的強大的脈衝波,這股看不見的死亡能量搶在衝擊波前面橫掃整個基地,奔逃的人員在它的呼嘯中破碎,殘肢斷臂像樹葉一樣飛向天邊,就連輕型坦克和裝甲車也沒能倖免於難,在內部電子儀器乒乒乓乓的爆炸聲中打著筋斗飛直幾十米高空,至於何時才能落地,鬼才知道!
我們無暇欣賞這極其壯觀的一幕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