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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早已渾身是血的突擊隊員拼出最後一絲力氣衝上了敵人最後一道防線,用刺刀將幾名扛著火箭筒朝坦克瞄準的傢伙釘在地上,連彈匣都沒有機會更換,敵人就揮舞著鐵鍬和工兵鏟反衝下來,幾十號士兵嗓子裡擠出嘶啞的駭人的吼聲,戰作一團,這一下我們連開炮的機會也沒有了。急得直罵娘。韓雅潔透過步話機向我們下達命令:“不要管那麼多了,衝上去,輾碎那個鐳射站!”

我說:“不行,我們的人還在那裡,衝過去會輾到自己人的!”

她厲聲大喝:“混蛋,這是命令!”

我正要回答,一枚反坦克火箭彈擊中了68主戰,爆出一團火球,坦克沒事,我們卻被震得眼冒金星。小廣西破口大罵:“混蛋,敢暗算我?找死!”要不是我及時拉住,他準會抄起自動步槍衝出去斃了那個發射火箭彈的傢伙。這時我們聽到了韓雅潔的驚呼:“當心,敵人的武裝直升機來了!”不用她提醒我們也看到了,一個鬼魅一般的身影出現在雷達上,不是武裝直

升機是什麼?而且還是武裝直升機中的霸王,長弓阿帕奇!我們這運氣真沒話說的了!

一大片火箭彈化作稠密的火雨罩下,地面電光閃得我們睜不開眼睛,扭打在一起計程車兵不分敵友,被爆炸的氣浪高高拋起,撕得粉碎!媽的,雙頭鷹玩命了,為了消滅我們,為了保住鐳射站,居然不惜連自己人一起炸光!我用力晃動暈陀陀的腦袋,駕駛著坦克狠狠的拐了個大彎,甩開兩枚火箭彈,嘶聲狂喝:

“猴子,用炮射導彈揍它!”

“那個誰,我命令你,馬上把中校帶走,不然就斃了你!”

68主戰的炮管揚起到仰角的最大值,對準正貼著山尖飛來的阿帕奇就是一炮,“鳴鏑”式炮射反坦克/反直升機導彈轟然而出,彗星襲月一般打向短翼之下不斷噴吐毒焰的樹梢殺手。68主戰從來都不畏懼低空飛行的直升機,不管它出自哪一門派,被“鳴鏑”擊中就連渣都剩不下來!但是非常可惜,我們遇上了一個經驗老到的傢伙,就在炮口火光閃過的同一時間,阿帕奇一頭扎落,消失在山巒後面不見了,失的的“鳴鏑”帶著一腔無奈落在山尖上,炸起的泥土混合著硝煙烈火巨塔一般衝起二十幾米高。韓雅潔惋惜的驚呼一聲,接著後頸一麻,眼前一片黑暗,昏迷過去。

打暈她的,正是渾身浴血的少林小兵和黑衣少校。少林小兵背直中校,黑衣少校手持一挺班用機槍斷後,趁直升機被我們拖住之機,飛快地離開了這塊危險的地方。現在這裡除了我們,就剩下兩名貝蘭特種兵了,他們對視一眼,一個用衝鋒槍猛烈掃射吸引敵人的火力,一個揹著火焰噴射器匍匐前進,悄悄的朝鐳射站逼近。

阿帕奇的螺旋槳攪動空氣,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時不時掃過一串炮彈或者打過來一兩枚火箭彈,就是不肯出來跟我們決戰。它圍著山尖繞圈子,試圖將我們為數不多的幾枚炮射導彈騙出來浪費掉。我面沉如水,坦克在我的駕駛下靈活機動,同樣是用機關炮對空掃射,不讓它過於逼近。它沒有反坦克導彈,這是它最大的劣勢,而我們最大的劣勢就是沒它靈活,炮塔轉來轉去也沒法鎖定它,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當然也就抽不出身來支援自己人了。

“噠噠噠噠噠······”

急促的機關炮掃射聲震盪著我們的耳鼓,該死的阿帕奇又用機炮朝我們開火了,炮彈在地上掃出一條筆直的彈道,以每秒鐘七十米的速度朝68主戰逼近,媽的,想用穿甲彈對我們進行攻頂是吧?我用力一壓操縱桿,坦克猛

的往左側衝去,與這條致命的彈道擦身而過,好幾發炮彈就打在坦克身上,反應裝甲砰砰炸開,好險!幸運的是阿帕奇沒能擊中68主戰的天靈蓋,要不然我們可完蛋了。山東憤怒地拍下電鈕,第二枚“鳴鏑”轟了出去,像一條飛蛇一樣在空中追逐著這個可惡的低空殺手。這架直升機的飛行員肯定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不慌不忙的在空中作出近乎炫耀的機動動作,熱焰誘餌像煙花一樣綻開,兇猛的飛蛇頓時失去了目標,扎進誘餌團中自爆了。小廣西狂叫:“老大,快想辦法啊,我們只剩下一枚炮射導彈了,要是這一枚再幹不死它,我們就死定啦!”

我吼得比他還響:“我能有什麼辦法!媽的,跟它拼了!”

阿帕奇再一次壓下機頭,機炮炮彈夾著火箭彈一直朝我們掃來,也許它認為我們已經沒有炮射導彈了,也許它自己的彈藥也不多了,這一擊用上了全力。我舌頭直髮苦,這樣的攻擊我是沒有能耐避得開了,但我也不會讓它好過的,對著機關炮發射按鈕一按到底,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