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與嫵媚,嚴肅與活潑,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化,塑造出一位傾國傾城而又讓人不敢直視的大美人,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說不心動,那絕對是騙人的,只是······
只是,柳維平有種撞牆的衝動。看她的軍銜,是空降兵中尉沒錯,但是她還有一重身份,一重了不得的身份!
我靠,怎麼會是她呢?老天爺,你耍我是吧?就算來個貨真價實的間諜,比如說克格勃的燕子格魯烏的天鵝什麼的都比她強得多啊!他露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用俄語咬牙切齒說:“回頭我一定要照那個笨得跟頭豬似的的警衛員腦袋來一鐵錘!”
女中尉好奇的問:“為什麼?”
柳維平說:“因為他太笨了,腦子被打壞了也不要緊,居然連你的身份都看不出來!”
女中尉微笑:“他沒有說錯啊,我的軍銜就是中尉,到現在都沒有晉升呢。”
柳維平說:“可是他沒說你還有一重身份,是蘇聯的第一夫人!”
這位要見他的蘇聯女軍官,赫然是此前透過政變掌握了蘇聯軍政大拳的博羅西洛夫將軍的妻子,來自蘇聯第45空降師野戰醫院的護士長,烏蘭諾娃中尉!嗯,她絕對是世界上最牛的中尉了。在德國差點死在了蘇聯女間諜手裡,柳維平一直想找機會狠狠的收拾蘇軍女間諜一頓,只是蘇軍女間諜似乎一直躲著他,他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現在總算有一個疑似間諜的找上門來了,卻是他孃的蘇聯第一夫人,老天爺一定是在玩他,絕對是在玩他!他開始懷念少林小兵和黑衣少校了,這兩位絕對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的,那個笨蛋警衛員,回頭一定要給他介紹兩個十歲的小蘿莉,然後告訴他這兩位加起來就二十歲了,成年了,可以跟她們交往了。
烏蘭諾娃可不知道柳維平心裡轉著什麼鬼念頭,她快被英國和土耳其球迷給吵昏了,再加上體育中心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口哨聲,差點把她給震聾了。女中尉皺著眉頭說:“這裡太吵了,將軍,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談談。”
柳維平很光棍的上車,他倒想看看烏蘭諾娃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那兩名蘇軍特種兵沒有上車,只是沉默的把車門關上,烏蘭諾娃踩下油門,轎車慢慢的開了出去,很快就把體育中心和瘋狂的球迷拋得遠遠的了。
體育中心那邊人山人海,大街上去靜悄悄的,除了偶爾有一隊蘇軍的巡邏隊走過之外,很難看得到一個人影。烏蘭諾娃不無感傷的說:“這座城市被戰火摧毀了······我多次來過這裡,以前它不是這樣子的,以前它很繁榮,人煙稠密,百業興旺,現在則只剩下堆積如山的瓦礫和搖搖欲墜的殘存建築了······”
柳維平說:“在我國的東北和華北,比這還要慘的城市比比皆是。”
烏蘭諾娃低聲說:“對不起。”
柳維平說:“用不著道歉,我們也不需要······對了,你丈夫還好吧?”
烏蘭諾娃說:“身體倒是挺好,就是喜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肯出來,一個星期說的話加起來都沒有超過十句。”
柳維平說:“心裡有個坎一時半刻過不去,想開了就好了。”他沉默片刻,悠悠說:“其實,我還是挺佩服你丈夫的,他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一個真正的軍人。撇開在非洲重創歐洲軍團的戰功不談,光是在政變中力挽狂瀾,就值得我向他豎起一根大拇指,衷心的說一句‘好樣的’了。”
烏蘭諾娃情緒有點兒低落:“可是也正是他點燃了這場殘酷的戰爭的導火索,把蘇聯帶進了絕境。”
柳維平一字字的說:“話雖如此,你想過沒有?要不是他制止了那場政變,你們恐怕連跟我們還有北約堂堂正正的打一場的機會都沒有,讓那群政客掌權的話,蘇聯的處境肯定比現在還要糟糕!”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了歷史上那場還要過幾年才會發生的政變。那場政變,不管是葉利欽還是蘇共當局的表現都拙劣得一塌糊塗,可就是這麼糟糕的一次政變,將蘇聯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幾百萬蘇聯紅軍連開一槍的機會都沒有,就把整個國家輸給了一群騙子和民主鬥士。沒有人站出來,幾百萬蘇聯紅軍漠然看著政客們你方唱罷我登場,漠然看著鐮刀鐵錘旗從克里姆林宮飄然落下,連去觀看降旗儀式的人都沒幾個。他時常想,換了他生在那個年代的蘇聯,手裡又有幾萬人馬的話,會怎麼做?只怕會毫不猶豫的在紅場在無數攝影機鏡頭的跟蹤拍攝下帶領部下向全世界關注這場政變的政治家、記者和平民表演實彈射擊了吧?而在這場提前了幾年的政變中,博羅西洛夫採取的雷霆鐵腕和他幻想的如出一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