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發出慘叫,第二記突刺就捅穿了他的胸口,接著是第三記,第四記,第五記······一連十幾刀,把那傢伙生生捅成了篩子!
現在戰場上已經沒有活著的倭軍士兵了,特種兵們正用三稜軍刺挨個補刀,甭管是死是活,一律照胸口來一刀,讓他們徹底死通透。少林小兵抹掉臉上的血,一腳踢斷一名還在抽搐的倭軍士兵的頸骨,說:“奶奶的,這幫傢伙真夠兇悍的,出手都是同歸於盡的招數,不求保命只求傷敵,打了這麼久,還是頭一回碰到這麼不要命的傢伙!”
山東捏著下巴,說:“這裡頭似乎有問題······他們好像是在掩護什麼重要人物,否則他們根本用不著在這裡跟我們死拼,地道四通八達的,他們隨便找個地方一鑽我們都奈何不了他們了,可他們沒有這樣做,而且跟我們血拼,死戰不退,一定有問題!”
少林小兵眼睛一亮:“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要立大功了!”隨手撿了一支自動步槍和幾個彈匣,鬥墀昂揚的叫:“追!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值得這麼多倭軍士兵捨命掩護他逃跑!”仙台地下掩體群裡,槍聲一陣密過一陣,高爆手雷的爆炸聲此起彼伏,一團團爆炸閃焰在無邊的黑暗中閃現,衝擊波順著狹窄的地道咆哮衝撞,真是驚心動魄。越來越多的特戰師士兵以班排為單位鑽進了地道里,利用紅外夜視儀像老鼠一樣在地道里爬來爬去,無情的射殺著他們所遇到的每一個東瀛人。在地面上,東瀛軍隊的自殺式進攻仍然沒有停止,但是在重炮群和強擊機的打擊之下,也到了強弩之末。差距實在太大了,一群裝備低劣、只受過半個月訓練的新兵跟一支身經百戰裝備精良的虎狼之師玩夜戰,跟找死沒有任何區別。他們的突擊給特戰師和第一步兵師造成了數百人的傷亡,卻付出了十倍不止的代價。最要命的是,華軍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特戰師在地道里橫衝直撞,將躲在地道里的東瀛人趕出去,而第一步兵師不停的呼叫炮火,出來一批炸光一批,直殺得血流成河!第16集團軍兩個師和一個廓爾喀步兵師也加入了戰場,數以千計的安南士兵乾脆向特戰師學習,鑽進地道里跟東瀛人大打出手。這些安南士兵當然沒有特戰師那麼精良的夜戰裝備,但是長達三十多年的戰爭讓戰鬥技能成為安南士兵的本能,夜戰和地道戰正是他們最擅長的,這些傢伙操著難聽的安南話在地道里鑽來鑽去,看到人影就臥倒,喊口令,如果對方不能在一秒鐘之內作出回答,他們手裡的ak步槍馬上開火,打得彈殼飛跳。東瀛軍隊恐懼的看到,他們的自殺性攻擊非但沒能打通通往海港的道路,反而讓華軍趁機攻進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地下工事裡,不難想像他們此時內心的恐懼和絕望。
小廣西悠悠醒轉,搖搖疼得厲害的腦袋叫:“大家沒事吧?小陳,小張,哈玲,小屁孩,你們都還好嗎?”
哈玲怒衝衝的說:“廣西猴子,你居然敢連姑奶奶一起炸,這筆賬我們有得算了!”
小廣西吐出一口帶血絲的口水,叫苦:“哈玲,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你看,我也被炸得挺慘,連頭髮都燒捲了!”
確實,他現在的樣子很狼狽,鼻青臉腫,頭髮焦卷,好像是被卡車輾過一樣,這副尊容要是出現在他的部下面前,非讓人笑掉大牙不可。但是哈玲才不關心他現在成什麼鬼樣了,狠狠一拳砸過去,小廣西殺豬般慘叫起來。
柳軍叫:“我說,你們別鬥嘴了行不行?我們現在在敵人的肚子裡呢,你們不怕灰塵弄髒你們的牙齒,我還怕你們把敵人招過來!”
哈玲又往小廣西大腿狠狠擰了一下:“看在小屁孩的面子上,暫時放過你,等出去了再找你算賬······小屁孩,你沒事吧?”她對柳軍的關心可是真的,畢竟照顧過柳軍一段時間,感情不錯,再說柳軍要是有什麼三張兩短,她也沒辦法向柳維平交待啊。
柳軍晃晃腦袋,頸骨發出噼啪聲:“沒事,就是被震得頭有點暈······好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這話倒是沒錯,大軍紛紛爬起來,開啟微光夜視儀,藉著微弱的光線找到自己的武器,然後迅速離開。走出上百米之後,小廣西檢查了一下步話機,哈哈,居然還沒話,質量過硬啊!他大喜過望,調到一團的頻道,叫:“老大,老大,我現在在鬼子的地道里,你呢?在哪裡?”
電波那頭,許老大沒好氣的說:“我還在指揮一團跟鬼子惡戰······慢著,你說你鑽進地道里了?”
小廣西略得意:“鑽進來已經有一陣子了,放倒了一大片啊!”
我氣得頭頂冒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