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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部分

總長說:“我會提醒總書記的。你一直在外面打仗,而且從來沒有輸過,相信這次倭軍也別想在你手裡討到任何便宜!但是,僅僅是耗垮倭軍還不夠,我還要給你一個任務,如果你沒有信心完成它,就換人吧。”

柳維平問:“什麼任務?”

總長一字字說:“倭軍遠征爪窪的那三個師團,你至少要留下一大半給爪窪的果樹當肥料,特別是那個曾在五十年前將南京變成血海的第六師團,必須全部幹掉,一個都不能漏掉!”

柳維平問:“萬一他們投降了呢?”

總長說:“你就裝吧,以你的性子,會接受他們的投降?”

柳維平嘿嘿一笑,總長真的是太瞭解他了。

“船越君,不知道你考慮好了沒有?”

高橋首相望定盤膝坐蒲團上吟誦經文的船越秀夫,語氣頗有點咄咄逼人。

擁有千年歷史的古寺,一切都是那樣的古老凝靜,一磚一瓦都透著歷史的滄桑,門外的櫻花開得正盛,一陣風吹過,總有幾片粉紅的花瓣曼舞著隨風而去,整個寺廟給人一種寧靜淡泊的感覺,是參禪的好去處。但是,這裡卻跪著一個參加過二戰並且滿手

血腥的老軍人,就不是那樣的和諧了。

距離安南慘敗足有七年了。七年前,第七師團在安南被華軍打得落花流水,東瀛舉國為之大譁,右翼組織紛紛高呼要嚴懲敗軍之將,民情洶湧之下,船越中將被迫辭去了在軍中的一切職務,只保留軍藉,淡出東瀛人的視線,來到這座千年古寺修行參悟。這七年來,他老得很快,清苦的生活讓曾經有些腦滿腸肥的他變得消瘦,一張臉顴骨高聳,恐怕刮不下一兩肉來,原本保養得很好的頭髮已經完全花白了,臉上的皺紋又深又長,彷彿是用刀子刻上去的一般。寬大的僧袍松拋拋的被在他的身上,已經多處破損,但他絲毫不以為意,只顧著默唸經文,那份虔誠,使他看起來跟一名老僧沒有任何區別。曾經目光凌厲眼神兇悍的雙眼也因為身體消瘦而深深的陷了下去,目光變得如晨光一般平淡祥和。現在的船越秀夫,哪怕你一天圍著他轉上二十圈,也很難發現他跟普通老人有任何區別,不過,能勞動首相大駕親自來請的,當然不是普通人了。

船越秀夫緩緩睜開眼睛,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讓人聽清,而且很平淡:“帝國精英何其之多,只要稍加磨礪,便能脫穎而出,首相何不把機會留給年輕人?我只是一個敗軍之將,帝國最為精銳的裝甲師團在我手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慘敗,幾千名士兵倒在了安南,幾千人成了四肢不全的回到東瀛,還有幾千人成了俘虜,可以說是全軍盡墨了,船越百死莫贖,哪裡還有臉擔此重任!”

高橋首相耐著性子說:“船越君,安南之敗實在是非戰之罪,以區區一個師團對抗華國最為精銳的三個集團軍,還能儲存一批優秀士兵已經是很難得了。這次華國悍然對帝國的能源生命線用兵,居心叵測,帝國不得不奮起反擊,而跟華軍交過手的高階將領,也就船越君一個!船越君,忘記過去的種種不快吧,帝國需要你!”

船越秀夫說:“北野政雄中將是軍中少有的天才,對現代戰爭有著極為深入的研究,有他擔任遠征軍總指揮,足夠了。”

高橋首相說:“北野中將當然是天才,否則也不可能五十歲不到就當上中將了。不過,他畢竟沒有經歷過戰爭,他需要一個優秀的參謀長!船越君打了一輩子仗,經驗豐富,是參謀長一職的最佳人選,北野君甚至說讓你來當總指揮,他給你當參謀長!”

船越秀夫露出一絲苦澀的神色:“北野君的胸襟令人佩服啊,不過,他看錯我了,我不是想跟他爭這個位置,而是······我忘不了死在安南的幾千名士兵啊,帝國陸軍

有史以來,還沒有試過在一場時間如此短暫卻如此慘烈的戰役中傷亡如此慘重的!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如此慘敗,叫我還有什麼臉去指揮軍隊,征戰沙場?”

高橋首相說:“帝國軍人就應該堅韌不拔,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爬起來,將任何對手當成墊腳石,狠狠的踩在腳下,一次不成就兩次,再次不成就來第三次!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顯示,華國對這場戰爭也極為重視,三位最具攻擊性的少將全放出來了,船越君,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報仇雪恥的最好機會嗎?我們的海軍明顯佔據優勢,只要海軍重演一次甲午海戰,支那人強大的陸軍就成了孤軍,那三個曾經深深的傷害過帝國和您的傢伙就成了甕中之鱉,以船越群的能力,絕對可以活捉他們,用他們的血來祭奠犧牲在安南的帝國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