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也水漲船高,成了反政府組織某地區的負責人。這位華人一直沉默的聽著,問到就點一下頭,當蘇西納上將問他承不承認的時候,他閉上眼睛,淡淡的說:“想殺就殺好了,何必費那麼大的勁給我們安上一大堆的罪名,不嫌麻煩麼?”
一名特種兵大怒,一槍托砸在他腰部,這個硬骨頭硬是挺著不倒。這名特種兵更加憤怒,還要再砸,蘇西納上將喝住,皺著眉頭問:“你不承認?”
這名華人像是碰到了最滑稽的事情似的,不顧錐心刺骨的劇痛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笑邊說:“哈哈······你問我承不承認?那不是笑話嗎?我倒寧願這些指揮都是真的!我一個開百貨商場的,大半輩子都小心翼翼的做人,從來沒有跟誰紅過臉,碰到上門找麻煩的,不管是政府官員還是街頭混混,我都得陪著笑臉拿出一大筆錢來,破財擋災,每年的營業額至少三分之一花在這上面了!孩子被人欺負了我不敢做聲,老婆女兒被人欺負了我不敢做聲,因為我知道,有很多人無時無刻都想找我們的麻煩,隔不了幾年就會對我們來一次大清洗!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逃脫不了厄運,在泗水,我的老婆女兒被你們折磨死了,我的財產被你們搶光了!上將大人,我可不可以問你一聲:這些你們承不承認?”
蘇西納上將的面色變得鐵青,大喝:“殺了他!”
一名特種兵反手一刀,這個硬骨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蘇西納上將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內心莫名的恐慌,衝著剩下的華人狂吼:“顫抖吧!哭泣吧!對著鏡頭向你們的同夥哀求吧!誰也救不了你們,出賣爪窪的人通通都得死!你們的同夥不是打著解救你們的旗號登陸爪窪,大開殺戒的嗎?那好,如果他們再不停止進攻,我就將你們這些同謀者全部處決,看看所謂的正義之師會不會顧及幾萬同謀者的死活!”
畫面定格,蘇西納上將那狠厲癲狂的神情也被定格。柳維平和韓楓都陷入沉默。現在的爪窪政府已經變成了瘋狗,見人就咬,他們大費周章,給華人安上一個個罪名,無非就是想威逼華軍停止進攻,否則就殺光手裡的人質!這一招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但是也夠狠的,擊中了華軍的要害:受對方的威脅停止進攻則前功盡棄,不妥協,集中營裡的華人則會淪為爪窪政府洩憤的工具,血流成河!此時在爪窪政府手裡的人質超過七萬人,如果這些人質被殺,遠征軍將會遭到全世界的指責,就連自己內部都會發出不和諧的聲音,誰也無法接受這樣的悲劇!
電視裡不斷傳出慘叫聲和咒罵聲,顯然,一場屠殺已經在演播大廳展開了,華人正在預支他們的苦難。柳維平示意關掉衛星電視,沉默不語。
哈玲走進來報告:“將軍,有一位爪窪高官要求跟你進行談判······”
柳維平問:“他人在哪裡?”
哈玲說:“就在臨時接待所裡。”
柳維平說:“把他的腦袋扭下來給他的狗腿子帶回去,告訴他們,我不會跟爪窪人舉行任何形式的談判。”頓了頓,問:“出現在電視上的那支爪窪部隊是哪支部隊?”
韓楓說:“爪窪陸軍特種部隊。”
柳維平對作戰參謀說:“給前線作戰部隊傳達我的命令:從即日起,不接受爪窪陸軍特種部隊任何人、任何形式的投降,不管他們是否已經傷病,也不管他們是否已經彈盡糧絕打出白旗,我要他們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穿上那身軍裝!”
哈玲和作戰參謀都打了個冷戰,各忙各的去了。
韓楓問:“現在怎麼辦?”
柳維平說:“想辦法將華人救出來,不能再讓他們遭受屠殺了。這幾天情報部門一直在蒐集各
個集中營的情報,各特種部隊爭分奪秒為這場大營救作著準備······但願我們能搶在報復性大屠殺開始之前將他們救出來,畢竟是七萬多條人命啊!”
韓楓說:“人太多了,難度很大。”
柳維平說:“能救多少救多少吧。”
韓楓說:“這次大營救,我來負責。”
柳維平說:“行。我授權你全權負責,有權力調動全軍任何一支特種部隊,甚至動用一些聯合國明令禁止使用的武器······我把少林小兵和黑衣少校也給你,不過千萬別讓他們負責救人,他們歷來只負責殺人。”
韓楓起身敬了個軍禮,大步往外走,一秒鐘也不肯浪費:“我會將他們全部救回來的,一個也不能少!”
柳維平神情陰鬱。韓楓固然自信,但是即便出動全軍最精銳的特種部隊,要救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