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兩個營正在不計代價地攻擊華軍的重炮陣地,用不了多久就能將這些重炮炸燬,只怕第17軍計程車氣當場就要跌到冰點了。
後來他們才知道,第20軍那兩個營的確不計代價的攻擊了華軍的重炮部隊,但一連三次進攻都被華軍擊退,在華軍飛機坦克輪番衝擊之下死傷無數,而華軍炮兵一邊看著這邊打得不亦樂乎一邊向按照前指的命令開炮支援兄弟部隊,根本沒有後退一步的意思。打了整整六個小時,炸燬了四輛77b式自行火炮,這兩個營也拼光了,剩下的人剛好夠編一個尖刀連。
哈默林少將也知道時間無多,隨著時間推移,華軍的遠端炮火將會越來越猛烈,甚至空軍也會全力出擊,掩護轟炸機進入南安迪空域對他們實施地毯式轟炸,這樣的空地一體打擊,第17軍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他甚至沒有等部隊完全到達攻擊位置,就命令一個團對橡膠園外圍那兩座小山發動進攻。拿下這兩個前沿支撐點,將他們的120毫米、160毫米迫擊炮架到山頂就,就可以請躲在橡膠園裡的華軍士兵嚐嚐空爆彈的滋味了————迫擊炮炮彈擦到一根樹技都會爆炸,據說打到小鳥身上也會爆炸,就是不知道
得多大的仇恨才能讓迫擊炮炮彈準確無誤的打到小鳥身上了。少將水平還是有的,目光毒辣,一出手就抓住了關鍵。他的部隊在服從性和執行命令的堅決性也超過兄弟部隊很多,那個團二話不說,一頓迫擊炮加火箭彈,打得山上樹倒草折,然後,兩個連發動了試探性進攻。等他們爬到山腰的時候,華軍防線全活了,猛烈的交叉火力居高臨下的朝他們傾洩過來,暗紅色彈幕遮住了山腰,成排落下的火箭彈將被重機槍火力掃得人仰馬翻的部隊炸得滿天亂飛,兩個連長一個被重機槍生生打成十幾塊,一個被一發火箭彈直接命中胸部,連渣都沒有剩下來。
試探性攻勢就這樣被輕鬆打垮了。
哈默林少將打出了火,第二次進攻直接壓上了一個營,以人海戰術一波波的往上衝,就算是讓你殺也殺到你手抽筋!想法是好,可惜這樣的小山無法容納這麼多兵力,士兵們只能一批上百人一批上百人的頂著機槍掃射往上衝。高平兩用重機槍無視咻咻落下的炮彈在身邊炸出的煙焰彈片,居高臨下盡情掃射,火舌捲到哪裡哪裡就是血沫噴濺碎肉橫飛,再加上榴彈發射器的不斷掃射以及手持步槍的老兵的精確點殺,整整一個營硬是奈何不了人家區區兩個排,一排排的衝上去,一排排的被掃倒,死屍在山腳下堆起一米多高了。
其他幾個團也從不同方向向橡膠園發動了猛烈進攻,華軍用高平兩用重機槍、榴彈發射器、自動步槍、火箭筒、主戰坦克以及招之即來的被動制導炮彈招呼他們,不管從哪個方向發起進攻,衝擊的部隊始終都被炮彈成片炸飛,被高平兩用重機槍割韭菜似的成叢割倒,被機關炮打成一團團血霧!坦克開路?好啊,68主戰正在橡膠林裡兩眼發綠的等著大開殺戒呢!衝鋒計程車兵像被投入滾水中的雪團,一層層的消失在密不透風的彈幕中,在機槍子彈和機炮炮彈形成的金屬風暴中化為沖天血雨,一連幾次進攻,每一次都是這樣。試問有誰不間斷的目睹自己人被打得血肉橫飛還能不吐的?
進攻那兩個前沿支撐點的部隊又一次被華軍士兵打了下來,紛紛後退。哈默林光將面色鐵青,一聲令下,憲兵連十幾挺機槍響了,密集的彈雨將正倉惶後退的爪窪士兵一排排的掃倒,慘叫聲壓過了機槍掃射聲。正在後退的爪窪人都傻了,在接連不斷的慘叫中,他們聽懂了軍長的意思:不成功,便成仁,後退者死!左右是個死,沒有人願意死在憲兵手裡,已經沒有退路計程車兵一咬牙,頂著同樣猛烈的機槍掃射在機槍的驅趕下朝華軍陣地猛衝,就算是一叢叢的被掃倒也不再後退半步!
不光是他們,就連他們團最後兩個還算完整的連隊也壓了上來,整個攻擊部隊都籠罩在一片悲壯的氣氛中,忘命的衝擊著。
似乎是怕了他們,華軍在一頓掃射之後果斷撤出了陣地,付出慘重的代價,前沿支撐點上終於升起了爪窪軍旗。
然後上百發203毫米口徑火箭炮炮彈如同條條火雨,以這兩個支撐點為核心向爪窪第17軍瘋狂傾洩。在一陣綿密的震耳欲聾的大爆炸中,爪窪士兵的碎肢和槍械零件混合在團團火球中沖天而起,爪窪國防軍第17軍第33步兵師主力團這一番號徹底消失在漫天血雨和飛砂流火之中。
第七十六章焚風(三)
“天照大神啊,這太可怕了!”
東瀛空中自衛隊飛行員看著地面騰起的一簌簌火光,目瞪口呆。
那兩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