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嘿嘿一笑:“被降落傘纏住了,不然我會更快的。”六管旋轉重機槍對準了對面緩坡冒出來的人影,火龍狂捲過去,那個緩坡頓時籠罩在飛揚的飛砂和破碎的枝葉中,像是颳起了大風,企圖居高臨下朝我們開火的爪窪猴子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被生生轟成了碎片。而高爾夫球場上,后羿式自動步槍和三聯裝單兵速射炮的轟鳴密集的響起,越來越多的軍旗大隊士兵成功著陸,跟防守高爾夫球場和爪窪猴子交上火了。爪窪猴子只在這裡放了一些防空部隊,這些只會對著天空扣動板機的傢伙在我們面前連戰五渣都不算,在我們兇猛的火力打擊之下一叢叢的倒下,高爾夫球場很快就屍橫遍地了。
我扛著狙擊炮冒著流彈爬上一個狙擊點,剛架好狙擊炮就聽到中隊長在步話機裡叫:“重狙手注意,有六輛坦克和十一輛裝甲車開出來了,打掉他們!”
裝甲部隊這麼快就殺過來了?這倒是出人意料。我開啟單兵偵測單元,可不是,集中營方向,有十幾輛裝甲車輛正朝這邊隆隆駛來,企圖乘我們立足未穩,將我們輾垮!護航機群的對地攻擊武器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現在正不遺餘力的破壞集中營的圍牆、雷場和鐵絲網,只能靠我們自己去對付這些老古董啦!我瞄準第一輛,扣下板機,槍聲堪比輕型火箭炮轟鳴,橫向排放的氣浪將狙擊位置吹得煙塵沖天,要是三米內有人,準會被這股氣浪撞傷!長達八點八厘米的鎢鋼穿甲彈化作一道烏光一閃而過,打頭那輛坦克正面裝甲微微一震,迸出碗大一團火花,若無其事的繼續朝前開,沒有人知道駕駛艙內部已經變成屠宰場:貫甲而過的鎢鋼穿甲彈不偏不倚,正中坦克駕駛員,這個可憐蟲的身體被炸得粉碎,碎骨肉塊血漿濺得其他人全身都是!這還不算,這發穿甲彈在貫甲而過的時候已經處於半融化狀態,混合著裝甲碎塊橫掃而過,被掃中的人像是被大口徑霰彈槍
轟了一槍一樣,全身冒出大片大片血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狙擊炮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暴露,才開一槍,遠在兩千米外的敵人就發現了我,一名軍官指著狙擊點上騰起的汽硝煙和塵埃狂叫:“有狙擊手!給我幹掉他!”話音剛落,又一支狙擊炮發出了轟鳴,當著爪窪士兵的面,這個正企圖往坦克後面閃的傢伙當場被炸成一團血雨,與大地同化,想要認出他,得做dna鑑定才行了。好幾名重狙手相繼開火,那六輛看上去很威風的坦克一輛接一輛被打得零件亂飛,裡面的裝甲兵非死即傷,一分鐘不到就全部報銷了。那些坐在坦克上面搭順風車的傢伙更慘,好幾門小口徑高射炮在特種兵的操縱下向著這些自認為兩千米的距離很安全的傢伙掃出密不透風的彈幕,這下子就算想跳下坦克都沒有機會了,一秒鐘不到就全部被打成了肉醬。
一個坦克連就這樣報銷了?
慕迪延託少將只覺得一股寒氣直衝腦門,恐懼讓人如墜冰窖,不寒而慄。對方的戰鬥力完全顛覆了他對特種部隊的認識,這幫傢伙太可怕了,就算跟機械化部隊正面硬拼也不會落下風!他的判斷還算正確,可惜為時已晚:
西面和南面相繼傳來密集的槍聲,還有坦克主炮的轟鳴,眼鏡蛇特種部隊從西北,獵豹大隊從北邊,同時發動猛攻,一些狙擊手甚至直接降落在集中營高層建築物樓頂上,二話不說對準下面亂成一團的爪窪士兵連連扣動板機,每一聲槍響,必然有一名爪窪士兵中彈倒地,更加劇了混亂。雷場被氣爆彈炸出了好幾條通道,圍牆多處被炸塌,臨時客串機械化部隊的特種部隊從這些缺口衝了進去,爪窪士兵駭然發現,對方手裡不僅有傘兵戰車和裝甲車,甚至還有介乎坦克與自行火炮之間的陸地火力平臺!這些鋼鐵巨獸絲毫不顧及人質的安危,見人就開炮,不過炮彈炸出來的不是致命的彈片,而是無色無味的麻醉氣體,在沉悶的爆炸聲中,爪窪士兵和人質一樣,一批批的倒了下去。特種兵一邊開火敲掉敢於向陸地火力平臺射擊的爪窪士兵,一邊將昏迷的人質拖到安全地點,至於爪窪猴子就沒有這麼好命了,要麼被特種兵開槍擊斃,要麼被十幾噸重的陸地火力平臺從身上輾過去,變成肉醬,反正是不得好死!為了將軍旗大隊趕出高爾夫球場,慕迪少將調走了集中營守軍中最精銳的部隊,留下的大多是些二流部隊,精銳部隊尚且不夠玩,二流的就可想而知了,集中營的爪窪守軍快就陷入呼天搶地中······
第八十二章營救(四)
狙擊炮那令人生畏的轟鳴接連不斷,慕迪延託少將辛辛苦苦調集的裝甲車輛一輛接一輛被打爆,變成一堆堆燃燒的廢鐵。眼看著自家當成寶貝的坦克和裝甲車在軍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