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嘎聲說,“這麼多年來,蘇聯處於華國與北約的兩面夾擊之下,稍有不慎就有亡國的危險!是誰鎮守在荒涼而寒冷的邊境,保衛著這個國家的安寧?是我們!是我們這些在他們眼裡不可一世的、把國家的血液吸乾了的、擁有眾多特權、草菅人命的軍人!從蘇聯建國到衛國戰爭,是我們用血肉之軀鑄成一道道堅不可摧的防線,擋住了波蘭白軍的鐵騎,擋住了第三帝國的裝甲洪流,蘇聯今天的輝煌完全是用幾百萬名士兵的屍骨堆起來的!我們把一切都獻給了國家,那些屁都不懂的記者憑什麼汙衊我們!?”
格里希諾不說話。這段時間蘇聯國內媒體悄然颳起了一場批判軍隊的風潮,首先是從喬治亞和烏克蘭開始,接著迅速蔓延到了全國,一發不可收拾。軍隊的貪汙問題,軍隊的官僚主義,軍隊的特權,這些不管是哪支軍隊都無法避免的問題在這裡被無限放大了:在記者們的筆下,絕大部份蘇聯軍官都成了貪得無厭的駐蟲,他們貪汙軍餉,他們走私軍火,將軍隊裡的武器裝備以低得令人發笑的價錢偷偷賣到外國,他們出賣國家的絕密技術,只要價錢合適,他們什麼都敢做!而蘇聯士兵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很多有著戰鬥英雄稱號計程車兵擁有私人別墅,與官方一直不遺餘力的宣傳的子弟兵形象相去甚遠;不少士兵經常開著坦克在人口密集的市區裡橫衝直撞,或者喝得醉醺醺的然後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鬧得雞犬不寧……
“我們的軍隊已經墮落了,軍官團隊貪汙罪的情況極為嚴重,我們的軍費很大一部份就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