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身上的時候,身體突然微微一震,目光變得銳利:“是他們!”
格里
希諾詫異的問:“你認識他們?兩名保鏢而已……”
博羅西洛夫寒聲說:“阿寥沙,你看他們像保鏢嗎?”
格里希諾定睛望去,那兩名保鏢確實與眾不同,身材挺拔,腰肢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挺得直如標槍,就算把整個高加索山脈壓到他們頭上,也休想讓他們折腰,顯然是特種部隊出身的。這並不奇怪,克里姆林宮的保鏢就是阿爾法特種部隊,那些其貌不揚的特種兵經常穿上西裝皮鞋扮成保鏢,陪同國家領導人出現在各種場合,隨時準備用身體為元首擋子彈。但是,那兩名保鏢身上似乎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東西,總是讓他背脊陣陣發涼,到底是什麼他又說不上來。他低聲說:“那兩名保鏢確實與眾不同,恐怕死在他們手裡的人不在少數了。”
博羅西洛夫聲音壓得更低:“阿寥沙,你不是陸軍,所以你不知道他們身上那種讓你不收自主的感到畏懼的東西是什麼。我可以告訴你,那是一種用人血泡出來的殺氣,一種枕著被炮彈炸斷的碎肢啃麵包的漠視一切生命的冷漠,只有身經百戰,身後有千萬冤魂在哭號咒罵的鐵血將領才有這樣的氣勢,而華國,這樣的人物絕對不會超過十位,如此年輕的,也僅僅是兩三個而已!”
格里希諾的眼皮開始狂跳:“你是說,他們是……”
博羅西洛夫一字字說:“非洲鷹狼,鐵血屠夫!”
格里希諾倒抽一口涼氣:“是他們!是那兩個幾乎圍著地球打了一圈的無敵猛將!”
博羅西洛夫說:“除了他們,還有誰?”目光死死的鎖定那個較為年輕,身材也矮上幾公分的傢伙身上,眸中的迷茫和悵惘一掃而空,迸出驚雷閃電,由於過度飲酒而變得瘦弱的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噴薄出駭人的戰意,就像一頭看到別的獅子侵入自己的領地,挑戰自己的地位的雄獅!似乎能感受到那絕對稱不上友好的目光,那位保鏢回過頭來,雖然戴著墨鏡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格里希諾分明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像四條火龍轟然相撞,迸出點點熾熱的無形的火星,讓他的心臟像坐過山車一樣狂跳!
天敵!
這兩個傢伙分明就是天敵,彷彿他們之間註定只有一個要倒下去似的!
格里希諾有些緊張,生怕博羅西洛夫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幸運的是,兩個人只是對視一眼,那個保鏢就轉過身去,隱入了人群之中。博羅西洛夫緩緩舒出一口氣,說:“真沒想到他們居然敢以這種方式來到蘇聯!”
格里希諾說:“
伊凡,你要冷靜,千萬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不然會給國家帶來巨大的麻煩的……我們可再也經不起任何打擊了!”
博羅西洛夫咬咬牙,說:“我知道!我們走吧。”
格里希諾這才放下心頭大石,兩個人並肩而行。
柳哲低聲問:“怎麼了?”
柳維平說:“被人認出來了。”
柳哲問:“誰那麼厲害,一眼就識穿了我們的偽裝?”
柳維平說:“博羅西洛夫,一個難纏的傢伙!”
柳哲低呼一聲:“是他!?”
柳維平說:“相信北約軍人永遠也忘不了他的……靠,山姆大叔的狙擊手也太爛了,怎麼沒一槍打死他!”
柳哲說:“你小聲點,別忘記了我們的身份!”
柳維平聳聳肩,表示自己對雙頭鷹的特種部隊的表現實在是很失望。
柳哲轉頭望去,卻由於被人擋住視線,看不到博羅西洛夫的身影,只好作罷。
候機大廳已經被幾百名記者擠得嚴嚴實實,到處都是長槍短炮,那氣勢可真是嚇人。不過這陣勢邵劍輝早就見多了,淡定得很。一陣刺眼的鎂光閃過之後,他開始扯皮了。這位老兄跟卡切諾夫斯基確實是絕配,兩個人一唱一和,從共產主義的誕生扯到蘇聯的崛起,又從波瀾壯闊蘇聯衛國戰一直扯到蘇聯與華國的恩恩怨怨,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把在場幾百名粘上毛比猴還精的記者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就連現場的警衛都聽得入了神,可見這兩張嘴的殺傷力有多強。不過他們說的也是實話,蘇聯與華國之間的恩恩怨怨一直是全世界津津樂道的話題,兩個擁有世界最遼闊的疆土的國家都是在逆境之中崛起,在隆隆炮火之中成長,白手起家,一拳一腳的打出了自己的國際地位,它們之間實在有太多的共同點,而且實行的還是同一種制度,為什麼它們就沒能攜手並肩走下去?實在是令人惋惜。難道僅僅是因為蘇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