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哦了一聲:“那要是東瀛自己的核彈爆了呢?或者他們自己研製的生化武器洩漏了呢?”
老人說:“那是他們自己的事,與我們何干?”
柳哲說:“好,我接受這份任命。”說完,嘴角露出一絲殘忍而陰冷的微笑,看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一些參謀快要冒冷汗了,上頭到底恨那群倭豬恨到了什麼地步啊,少林小兵,黑衣少校,哈玲,吉祥三寶······一堆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一古腦的派過去不說,還讓這個大閻王來擔任總指揮!倭豬,你們要堅強一點啊,我們會為你們祈禱的!
老人的目光最後落在柳維平身上:“你來擔任華北戰區總指揮,我對你的要求就一個:把華北變成蘇軍的墳場,一個都別讓他們回到蘇聯去,除了俘虜和鬼魂!”
柳維平大聲說:“明白,把侵華蘇軍通通留下來肥地,讓他們哪怕再過一百年,想起我們也要尿褲子!”
老人滿意地點頭:“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也從來沒有讓國家失望過。”目光從在座諸位將領身上一一劃過,沉聲說:“華夏民族的生死存亡,全繫於這一戰,希望你們能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價為國家打贏這場攸關國運的戰爭,為子孫後代一百年的和平鋪平道路,拜託了!”
眾將領肅然起立,放聲狂喝:“我們必勝!!!”
第二一六章歲月無悔
會議終於結束了。
柳維平伸了個懶腰,這長達十幾個小時的會議太傷神了,真有點吃不消。再看看柳哲,這傢伙的軍姿仍然無可挑隙,腰挺得像一把刺刀,銳氣逼人,帥得三百六十度全無死角,真叫人妒忌啊。他笑著問:“接下來打算做什麼?馬上去青島那邊嗎?”
柳哲說:“還得先回家拿幾套換洗的衣服。你呢?什麼時候到司令部上任去?”
柳維平說:“再等兩個小時,我想先到八寶山一趟,看一個人,跟他說幾句話。”
柳哲說:“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一起去吧。”
柳維平說:“那就一起去吧。”
兩個人結伴走出了戰略指揮中心。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開車的是柳軍。柳維平回來這麼久,父子倆還是頭一回見面,在鬼門關打了幾趟鬼,這個小鬼成熟了,稚氣猶存的臉帶著與年齡不符的冷漠,那是一種漠視生死的冷漠。柳哲坐下,說:“小鬼,幾個月不見,你都變了一個人似的,我快認不出你來了。”
柳軍熟練的發動車輛,說:“可是伯伯你一點也沒變,哪怕隔著四百公里,我也能一眼就認出你來。”
柳哲哈哈一笑:“好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
柳軍說:“兩位將軍,請繫好安全帶,然後告訴我你們要去的地方。”
柳維平說:“八寶山公墓。”
柳軍一踩油門,車子又快又穩的飆了出去。八寶山這地方他並不陌生,很多名字如同星辰一般燦爛的先驅者就在那裡長眠,前段時間看著他長大的楊爺爺的骨灰和徐飛鴻將軍穿過的禮服就是在那裡下葬,此後每逢節日,國家領導人都要前去掃墓,看望他們。
那是一個神聖的地方。
莊嚴肅穆的八寶山公墓裡,一塊塊豐碑矗立著,一個個曾經深刻地改變了歷史的名字深深銘刻在上面,並沒有隨著時光的流逝而褪色。不少穿著軍裝的身影正蹲在或者跪在一塊塊墓碑前,默默地敬上一瓶好酒,一條好煙,打老遠都能聽到一位中將在衝助手怒吼:“你都給我買了些什麼菸酒過來?這點事情都不會辦了嗎?”
助手肯定嚇壞了,他恐怕還沒有見首長髮過這麼大的火,戰戰兢兢的說:“進······進口貨啊,世界名牌······”
中將更加憤怒:“把這堆垃圾給我扔了,去買一條白沙一壺二鍋頭過來!錢從你的工資里扣,以後給我記住,我的老首長最見不得洋貨!”
柳軍驚奇的發現,這些將領或者軍官敬上的煙和酒全是國內最好的,沒有一樣進口貨,那個倒黴的助手算是撞到槍口了。
柳維平越過一片碑林,來到一個較偏僻的角落,那裡聳立著一座沒有名字的墓碑。柳軍猜測這一定是哪位犧牲在隱秘戰線,至今身份都不能公開的先烈的墳墓,但是看到柳哲和柳維平都肅然挺立,脫帽致敬,臉上盡是濃濃的憂傷和懷念,他馬上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還沒有哪位特工能得到這兩位眼高於頂的傢伙如此崇高的敬意,而且看他們的神色,對死者似乎並不僅僅是尊敬那麼簡單。
這位沒有名字的先烈是誰?他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