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無法聚焦的彈體!?”
一旁一位俄羅斯老人面色發白,說:“如果他們發射的鐳射強度能夠達到三百兆焦耳以上,沒有什麼導彈是它切不開的。”
“三百兆焦耳以上!”一位東瀛物理學家張大了嘴巴,“柳德教授,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這麼強的能量得動用多龐大的電流來支撐?只
怕還沒有發射出去,線路就已經被這恐怖的電流瞬間燒燬,然後整個鐳射站變成火海了!”
柳德教授平靜的說:“如果他們搞出了超導體材料呢?”
那位物理學家蹦了起來:“這不可能!超導體材料是那麼好搞的嗎?我們砸進了天文數字的資金,連實驗室內應用的超導體材料都沒有搞出來,他們······”
柳德教授閉上眼睛,說:“他們跟你們不一樣,他們有著取之不盡的常溫超導材料······金屬氫本身就是極好的常溫超導材料。”
十幾枚“鬼丸”中程彈道導彈還沒有飛出東瀛領海,便全部被切成了兩截,如此野蠻直接的風格,頗得蘇聯真傳。蘇聯可以為之驕傲了,他們有個好學生,把他們那套簡單粗暴的哲學原汁原味的學了過去。不過他們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套簡單粗暴的東東最終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砸到他們頭上來。
這邊還沒有吵出個結果來,那邊,華國在充份炫耀了他們無人能及的戰略鐳射打擊能力之後,開始行動了。
湖南西部沉浸在黑暗中的山林突然被染成了紫紅色,一枚df…20公路機動式洲際導彈轟然而出,驚雷滾過,群山震動,棲鳥從枝頭墜落,融合了多代人不屈的怒吼,衝向蒼穹。
三列正在東部鐵路上行駛的導彈發射列車停了下來,師長和副師長分別輸入各自保管的一段發射密碼,冷酷中透著悲憤的指令在電波中傳播,電鈕按下,狂風烈火一圈圈的膨脹開來,天空被滾雷般的巨響震撼,二十七枚df…9c彈道導彈挾帶著滔天怒火沖天而起。
海武神號龐大的艦體微微一震,發射孔內冰冷的氣體以極高速部噴射而出,巨浪…1潛射彈道導彈扶搖直上,一枚,一枚,又一枚,一共三枚巨浪被低溫高壓氣體頂了出去,發動機點火,煙焰噴發,將海武神號籠罩在駭浪般的乳煙中,“巨浪”之名,果然不虛!
每一枚彈道導彈沖天衝出大氣層,全世界的心跳都要慢上一拍,北極熊那邊怎麼想的不知道,反正北約這邊不知道多少政治家已經要吸氧了。在華北大地上越衝越高的白色蘑菇去,在華東地區和東海沖天而起的彈道導彈,無情地粉碎了他們的幻想:共和國寧願把全世界變成一片焦土,也不會低頭!想到自己曾向這樣一個對手動過刀子,就算每一個政治家都是出了名的黑心肝厚臉皮,眼裡也不禁冒出一絲絲涼氣。華國總算還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壓抑住岩漿般在胸膛裡沸騰的怒火,沒有向蘇聯發射洲際導彈,
看樣子他們只是想告訴全世界,他們不光擁有先進的核武器,更擁有動用這些核武器的決心和勇氣,並不想真的引發一場核戰爭。但是這股怒火太過熾熱,終歸得發洩出去,否則它會將第二炮兵部隊每一名官兵燒成灰燼的,於是,他們選擇了東瀛:三十多枚彈道導彈,悉數奔東瀛而去。
在這個混亂而狂暴的、決定著歐亞大陸未來一百年格局的夜晚,東瀛的眼淚在飛。
被華國和蘇聯夾在中間,隨時有被強悍的華系蘇系彈道導彈前後對插的危險,東瀛當然不可能忽視導彈防禦工作,特別是在七九年捱了一枚民兵之後,這個危機感強得變態的國家徹底走上了變態之路,不顧雙頭鷹的警告研製生化武器、核武器、彈道導彈之餘,還不惜血本從雙頭鷹那邊購買彈道導彈預警雷達,雙頭鷹很慷慨的把剛投入戰略值勤不久的“鋪路爪”賣給東瀛。這玩意監控距離達五千公里以上,整個東北、華北甚至內蒙就被盯死了,那邊的導彈剛發射,這邊馬上就知道了,怎麼樣,不錯吧?只是雷達到手之後,東瀛軍政界心裡有一百萬匹草泥馬在狂飆:華國與東瀛之間的東海海域很多海面還不到四百海里,鐵路機動式中程彈道導彈幾分鐘就過來了,這點時間還不夠他們的大人物鑽防空洞!他們沒有先發制人摧毀華國彈道導彈發射場的能力,華國二炮除非腦子進水了才在五千公里外發射彈道導彈,不把導彈發射列車開到海邊來發射算客氣的了!當然,如果是核潛艇發射潛射導彈,時間會更短,要五千公里的探測距離有個屁用!
當然,也不能說鋪路爪雷達一點用都沒有,至少它可以告訴東瀛,再過幾分鐘華國的導彈就要過來了,請帶上別人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