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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都佔有了;卻沒有看到為了這場戰爭,有多少軍車衝出路基,翻進幾千米深的懸崖摔得粉碎。共和國並不是不想要這塊地地,更沒有大方到拿自己的領土去擴充別人版圖的程度,可是形勢比人強,空有世界上戰術素養最高、最悍不畏死計程車兵,卻沒有足以支撐在藏南跟一個國家決一勝負的經濟實力,更沒有這樣的戰略運輸能力。當時前線士兵使用的彈藥很多是藏民用肩膀扛用竹籃提送到前線的,這種運輸方式絕對不足以支撐軍隊去打一場持久戰,除了見好就收收縮兵力控制那些至關重要的山口以待將來外,還能怎麼樣?要是那時有青藏鐵路,因陀羅阿三要頭疼的就不是如何從發達國家購買先進裝備,而是在哪個中立國建立流亡政府了。打仗拼的就是國力,這個理論早在跟十六國聯軍在高句麗半島殺得血肉橫飛時,那位連自己的名字都時常寫錯的一代名將韓先楚就指出來了。遺憾的是那時候的共和國幾乎就沒有國力可言,更沒有盟友,只能黯然罷手,痛失好扃。

邊境戰爭的硝煙早已消散,可是西藏的交通現狀卻還是沒有多大的改善,現在天寒地凍的,道路異常泥濘,汽車走得極為吃力。沉悶的油屁在盤山公路上回蕩,不知道在幾千米的山腳下的人要是聽到了會不會把它當成天上的悶雷。這支運輸車隊是往墨脫那邊運送一批過冬物資的,一個排負責押運,車上還有一名少校級女軍官,她是搭順風車的,好像要到邊防哨所去做一些調查研究,還帶著一份機密檔案。現在女少校正在副駕駛位置跟開車的老兵聊天。

“老班長,照這個速度,什麼時候能到兵站呀?”女少校問。

開車的老班長一加踩檔加速一邊說:“這還

真不好說。要是不下雪,我們在天黑前準能到達兵站,要是下雪,恐怕得等到明天才能到了。”

女少校探頭出去看了看天色,天空中鉛雲翻滾,沉沉的壓在山頂上,令人有一種胸口發悶的感覺。她臉上的一絲憂色:“看這天氣,只怕馬上就要下大雪了。”

老班長咧嘴一笑:“放心吧,女同志。就算是下雪也不怕,車裡有足夠的食物和燃料,還有暖和的睡袋,凍不著餓不著。假如我們被困住了,只要發了訊號,附近的兵站很快就會派出救援小組······媽的,怎麼回事?”笑容被惱火取代了,因為這名老兵突然發現前方大約二三十米遠的路段被山上滾下來的冰塊和石塊給阻塞了,急忙減速,下車去看個究竟。

情況並不是很嚴重,數噸冰塊碎石把路面塞住了一大半,這種情況在青藏公路上實在是太平凡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老班長跟隨車押運的排長說了情況,排長一揮手,車上跳下來二十多號士兵,有的用鏟子有的用手,齊心協力清除障礙,排長則走到女少校面前,問:“檔案都在吧?”

女少校說:“都在,一個紙角都沒少。”

排長說:“再堅持一下,到了下一個兵站把檔案交給團長,你就可以放鬆一下了。”

女少校說:“但願一切順利吧。聽說這幾天游擊隊鬧得很兇,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

排長說:“那幫······”

“轟!!!”

一聲巨響打斷了排長的話,大大小小的石塊冰塊劈頭蓋臉的砸過來,擋風玻璃被砸得粉碎,還好兩個人躲得快,沒有受傷。排長吃了一驚,扭頭望去,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大團硝煙正從那堆路障中騰起,清理路障計程車兵至少一半被炸得血肉模糊。一名士兵大叫:“排長,我們挖到地雷了,有情況!你快帶少校離開······”話還沒有說完,四百米外一聲槍響,一發狙擊步槍子彈準之又準地射進他的脖子,巨大的動能把他半條脖子無情地撕開,鮮血噴起兩米多高,一個趔趄倒了下去,身體掙扎幾下就不動了,從傷口噴出來的血很快就在晉升寒中凝固,和冰雪合為一體。四周的雪丘裡探出一支支步槍,朝驚愕萬分的共和國步兵噴吐出熾熱的彈雨,清理路面計程車兵首當其衝,在彈雨中無助地抽搐著身體,一朵朵悽豔的血花不斷在他們年輕的身體上綻放,最終他們帶著滿腔的不甘和驚愕倒在了這片冰冷的土地上。

排長紅了眼,狂叫:“敵襲!組織防禦!”一邊指

揮士兵們展開火力,一邊抄起56式半自動步槍朝披著一身雪白偽裝正朝他們衝過來的敵人開火。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槍響,一朵朵同樣紅得悽豔的血花在這些幾乎跟雪地融為一體的敵人身上濺出,哪怕有一發7。62毫米口徑子彈無情地射穿了排長的小腹,也沒有能夠陰止他準確地射殺那些白色精靈。還活著計程車兵也架起了兩挺班用輕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