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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就大了,只好用這種非常規武器,讓他們永遠的睡過去。

解決了哨兵,可以放手去對付那惱人的鐵絲網了。鐵絲網上盡是倒刺也就算了,還嗡嗡輕響,通了高壓電,另一端似乎還有個報警系統,一旦入侵者剪斷鐵絲就會警鈴大作,把所有人都吵醒。不過這難不住偵察兵,他們拿出一根銅絲接在鐵絲網上,然後剪斷鐵絲,銅絲代替鐵絲忠實地繼續傳導電流——報警器沒有吭聲。接著用一根樹枝把銅絲小心地支起來,就成了一個個小小的入口。當然,那根樹枝必須是乾燥的,不然的話就會把電流匯入潮溼的地面,把他們電得一蹦三尺高。這些樹枝都事先做過絕緣處理,冷漠地把過份活躍的電子拒諸門外,讓偵察兵可以安然透過。就這樣,販毒武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起來的鐵絲網被一根銅絲加一根樹枝給破了。突擊組、滲透組先後鑽了進去,火力組則在外面射界最好的地方架好了機槍,和狙擊組相互配合,給予進入敵營的戰友火力支援——不過看這情形,今晚多半是沒有他們表現的機會了。滲透進去的兩個小組先是用戰術刀解決了一名起來尿尿的武裝人員,然後兩個一組,默不作聲的摸進竹樓,在夜視儀的幫助下順利地闖進主人的臥室,直到現在,那些傢伙還在床上睡得鼾是鼾屁是屁。傻瓜都知道該怎麼做,偵察兵一手捂住夢中人的嘴巴,手起刀落,三稜軍刺在他們心窩開出一個小小的血口,鮮血濺起一米多高。為數不多的暗哨不是被狙擊手用裝了消

音器的狙擊步槍敲掉就是被柳維平和韓楓在近距離用消音手槍給斃了,現在劉司令和他的部下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無聲無息中,整個村子有一大半人在夢中喪命。飛豹覺得這樣子屠殺比真刀真槍的打得血肉飛還要殘酷,他已經捅死了九個敵人,都有一點下不了手的感覺了,他甚至希望那些熟睡的敵人從夢中驚醒,大家用步槍和手雷大打一場,這樣他心裡可能會好受一點。當他再次捂住一名敵人的嘴巴時,揚起軍刺要刺下去的時候,那傢伙醒了,驚恐萬狀的看著他,眼裡流露出濃濃的哀求,他甚至不敢掙扎。藉著床頭的一點燈光,飛豹看到,他還是個孩子,才十三四歲,又黑又瘦,對這樣的敵人他真的下不了手,輕輕一掌砍在他脖子上將其打昏,轉身正要出去,才發現柳維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的身後,靜靜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眼裡露出一絲掩飾不住的失望。飛豹訥訥的小聲叫:“教官······”柳維平示意他不要出聲,上前一步舉起消音手槍,飛豹大驚,正要阻止,噗!槍口膛焰一閃,那個娃娃兵眉心多了一個深深的血洞。飛豹呆了。

“你不適合這種部隊,回國後還是回到原來的部隊去吧。”用手語表達出這樣一句話後,柳維平就出去了,留下飛豹在那裡呆若木雞。

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意外,一聲尖銳的槍響打破了夜的寂靜,村裡頓時槍聲四起,還活著的敵人都被驚動了,連衣服都顧不上穿,抄起放在床頭的步槍就衝出來。偵察兵一不做二不休,把高爆手雷兩個一組往屋裡扔,看到有人衝出來就是一通狂掃,武裝人員血肉橫飛,不是被當場炸死就是被攔腰掃成兩截,反正是死路一條。只有少數人衝出竹樓,跟偵察兵短兵相接,一支支自動步槍把子彈颳風般掃向敵方,一枚枚手雷你來我往,打得十分激烈。劉司令光著膀子揮舞著手槍衝手下大吼:“不許逃,誰要是敢當逃兵我殺他全家!你,你,你,還有你,帶上兩挺機槍上屋頂,一定要把敵人壓回去!其他人就地組織防禦!打死一個,老子賞他一萬美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萬惡的美金的激勵下,這些亡命之徒都瘋了,嗷嗷叫著拼命掃射,甚至發起反攻,即使是被偵察兵精準的點射一個接一個的摞倒也不肯後退半步發現對方即使是在黑夜中也能明察秋毫,而自己是兩眼一摸黑後,手裡的機槍的傢伙呼哧帶喘的往屋頂爬,企圖利用居高臨下的優勢展構成交叉火力,把這些人數遠比自己少的黑夜幽靈釘死在村中,可惜他們當中大多數人都是剛上屋頂就

被狙擊手給敲了下來,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更有一些自認為很聰明的傢伙發現鐵絲網周圍沒有敵人活動,就往該地區迂迴,企圖抄偵察兵的後路,沒想到外圍還有好幾個機槍組,蘇式班用機槍噴出長長的火舌,熱情地親吻每一個暴露在自己射界內的武裝人員——他們並不知道在戰前,柳維平作了細緻的分工,把戰場劃分成好幾塊:a地區是屋頂之類的制高點,由狙擊手負責;b地區是鐵絲網周圍和那幾座塔樓,由火力組負責;c地區則是主戰場,無巧可取,只能由突擊組和滲透組逐屋清除,儘量把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