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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他們連連開火,都讓他們用嫻熟的軍事動作給避開。那幾只猴子明

明就在我面前活蹦亂跳,可是我就是打不中他們,這種鬱悶,實在是無法形容!一個彈匣快打完了,安南人毛都沒少一根,倒是那名安南女兵射出的子彈貼著我的髮梢飛來飛去,好幾次險些把我送進了馬克思的懷抱!我把僅剩的幾顆子彈向那個女兵打去,她就地一滾,輕鬆避開。回敬我一發槍榴彈,就落在我面前,炸起嗆人的焦土,一片石屑打進我的手臂,火辣辣的痛。我一邊更換彈匣一邊苦笑:“要是有幾發槍榴彈就好了。”

話都還沒有說完,那三名安南士兵中間騰起一團火球,轟然大響震得地面狠狠一顫,那幾個倒黴蛋被炸成十幾塊,飛出老遠。我還以為是友軍在用大炮轟他們呢,丁香又開了一槍,又是一團火球衝騰而起,安南特工被炸蒙了,慌忙找掩護。我看得目瞪口呆,我的媽呀,她打出去的到底是子彈還是炮彈啊!還在愣著呢,丁香衝我大喝:“白痴,撤啊!”往我後腦勺打了一巴掌將我打醒,貓著腰退往山峰的稜線。好險,剛剛滾進山峰的稜線後面,好幾枚槍榴彈就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我們剛才的掩體,直接將那裡炸成一片火海,假如我們再晚上三秒鐘,只怕早就被炸得連渣都不剩了!作為回報,我回敬他們一枚高爆手雷,雖然什麼也沒有炸到,但也算得上是投桃報李了。

安南特工被我們打毛了,拉開戰鬥隊形朝我們包抄過來,子彈追著我們打,打得又狠又準。我和丁香幾乎無法招架,只能且戰且退。如此纏鬥了大約一分鐘,那個安南女特工突然寒聲衝大夥喝令什麼,我勉強聽得懂她是在命令特工們不要戀戰,炸掉水庫要緊。我們當然知道炸掉水庫後果極其嚴重,問題是我們能讓你們輕易得手嗎?安南特工從戰術素養到作戰經驗都無可挑剔,他們錯就錯在為了保持對特種部隊至關重要的機動靈活而捨棄了重型裝備,他們跟我們都在用步槍對掃,在火力上佔不到優勢,何況我們還佔著地形優勢呢,只要我們還沒有死或者被趕離這個陣地,他們想跑到大壩去安裝炸藥那簡直就是找死!

一枚火箭彈飛來,落在我們身邊,爆風將我推了個趔趄。丁香飛撲過來將我撲到,下一秒,一發svd狙擊步槍子彈日一聲,貼著她的背脊飛了過去。安南特工的狙擊手終於按捺不住,向我們開火了。我甩手丟出一枚閃光彈,奮力滾進一個水坑裡,丁香則閃到一個兩米多高的白蟻巢後面。狙擊手沒有再向我們開火,事實上他們在一時半刻間也沒法再開火,因為他們的眼睛多半被閃光彈弄花了。我緊張地問:“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丁香說:“我沒事,你

呢?”

我說:“我好得很。”

丁香問:“還有多少彈藥?”

我說:“我只剩下兩個彈匣和一枚手雷了。”

丁香說:“我只剩下一個彈匣了。”

由於是出來散心,我們都沒有帶多少彈藥,經過一輪惡戰,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我看到一名安南特工在機槍火力掩護下衝上了大堤,要命了,水庫值勤計程車兵換了崗,到現在都沒有來——後來才知道他們換這一班崗時會出現一個長達五分鐘的空檔,而安南特工剛好就是在這個空檔發動了襲擊。換崗的一個班在半路上遭到安南狙擊手遠端狙擊,當場一死一重傷,其他的被狙擊手死死的壓制住,動都不能動,現在這麼大一座水庫,就我們兩個在堅守!我不加思索,衝那名特工連連開火,一口氣打了三個雙發,他揹著一大堆炸藥在地上像個陀螺一樣打著旋飛快地翻滾,六發子彈沒有一發能打中他,倒為我招來了一串機槍子彈。丁香一發特種爆破彈打過去,逼得那名刁鑽的機槍手抱頭鼠竄,我趁機又打了一個三連射,那個正在以“之”字形路線朝水閘衝去的安南特工好運氣終於用完了,鋼芯子彈射入他的背心,帶血帶肉的從胸口穿出,打得他向前衝了七八米,一頭栽倒,再也沒有起來。

一連幾發火箭彈打上來,圍著我們爆炸,幸運的是沒有一發能打在二十米以內,要不然我們早就完蛋了。丁香那支處處透著古怪的衝鋒槍讓安南特工吃了大虧,他們不得不想方設法先將丁香清除,暫時也就顧不上炸堤壩了。託了裝備精良的福,我們兩個對一隊安南特工,暫時還能維持均勢。只不過我們的子彈都是打一發少一發,還能撐多久只有天知道了。

就在這時,野戰醫院那邊槍聲大作!丁香驚呼:“糟了!”

真的是糟了。安南特工這次是兵分兩路,一路襲擊水庫,一路襲擊野戰醫院。襲擊野戰醫院屬於後備方案,安南特工隊女隊長的命令是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