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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四枚同時擊中,那肯定沒有多少活人了。爆風急劇擴散,碎血橫飛,噴飛的血漿在空中被蒸發掉,散發出嗆人的惡臭。不等還活著的人反應過來,殺傷力極強的子彈掃了過來,在他們身體穿來穿去,打出一個個血窟窿,鮮血碎肉骨頭渣什麼的一古腦噴了出來,他們就像觸電一樣在彈雨中扭動著身體,最後訇然倒下,成為叢林中肉食動物最喜愛的美味。能躲過這兩輪打擊的叛軍只有六七個,其他的在幾秒鐘之內就變成了殘破的屍體,血流滿地。

小隊長很幸運,只是左臂中了一槍,造成粉碎性骨折,一條手臂算是廢了,但是跟那些被炸得四分五裂或者被打成漏斗的部下相比,他算是幸運的了,至少他還活著。他趴在一個沙坑裡,驚恐萬狀的看著神秘的伏擊者像打獵一樣將他倖存的部下的腦袋一個接一個的打爆。如此巧妙的戰術,如此精湛的作戰技能,如此冷酷的作風,這決不是政府軍那幫白痴做得到的,難道他們是華夏僱傭軍?

兩名士兵狂叫著將手雷丟了出去,然後跳起來

一邊掃射一邊逃跑,他們是想趁著手雷爆炸騰起的煙霧遮住敵人的視線那片刻逃掉。戰術是沒有錯,只不過兩枚普通手雷炸得再怎麼厲害,所產生的煙霧也是有限,能遮住的面積也是有限,只聽到幾聲槍響,那兩個傢伙空虛的後背炸起兩三朵血花,巨大的衝擊力推得他們一連向前衝了七八步,才一跤仆倒,再也沒有站起來。與此同時,一件白襯衫顫巍巍的從一個小沙坑裡探了出來,來回揮動,有人要投降了。

如此輕鬆就幹掉了比我們多出十倍的敵人,這是我始料不及。看著河邊那成堆的屍體,我得出一個結論:同樣是游擊隊,但是安南遊擊隊的戰鬥力比這幫傢伙的要高出十倍不止!用師長的話來說,這幫傢伙純粹就是一幫戰鬥力為五的渣渣!當然了,那塊黃金是關鍵,要不是它讓這幫傢伙徹底放鬆了警惕,我們也不可能如此順利的將他們全殲。看到有人要投降,我就想到一路過來時所看到的慘絕人寰的殺人場和一個個佈滿骨殖的村落,真想一槍斃了他,不過,不行,好不容易才有了抓俘虜的機會,不能就這樣放過。我衝阿馬杜打個手勢,他用貝因都說叫:“站出來!把武器擺在我們看得到的位置,別想耍花招,否則你會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渾身上血的小隊長站了起來,他的左臂斷了,只有一點油皮連著,血流不止,如果不及時搶救的話,他必死無疑。但是現在的壞境已經判了他的死刑,在這悶熱潮溼的叢林裡,他就算能成功止血,最終也會死於傷口感染,反正都是死路一條,沒救了。在我們的掩護下,阿馬杜上前搜身,確定沒有威脅後,打出了“安全”的手勢。我們走了出去,看到我們就這麼幾個人,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大概是不敢相信就我們這點人可以將他打得這麼慘吧。我懶得理他,對阿馬杜說:“審問俘虜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們的語言我不懂,幫不上忙。”

阿馬杜笑了笑,拔出戰術刀一刀將那個可憐蟲的斷臂斬斷,可憐蟲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痛得滿地打滾,阿馬杜用腳死死的踩住他,他動都動不了,渾身抽搐,痛苦不堪。阿馬杜用貝因都語厲聲喝聲喝問著,這個痛得死去活來的傢伙也嘰裡呱啦的回答著,至於說的是什麼,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遠處傳來的槍聲令我們困惑,我們還是對這個更感興趣一些。幾分鐘後,阿馬杜停止了審問,拔出手槍朝這傢伙後腦連開三槍,整個腦袋都打爛了。我們也沒有制止,這是他們的規矩,政府軍逮到這些惡貫滿盈的叛軍,就地處決,毫不留情。我問:“他都說了些什麼?”

阿馬杜神情凝重,說:“他說他們是追殺一個逃跑的礦工一路追到這裡來的。那名礦工身上有一些很多人都不想讓人看到的東西,上頭命令他們必須將這名礦工殺死,將東西帶回來!”

這與我們的猜測不謀而合。連續一個星期不間斷的追殺,只能是追逃跑的人了,只不過他們竟然能下這麼大的決心緊追著逃跑的礦工不放,倒是出乎我們的意料。我問:“那現在那名礦工在哪裡?”

阿馬杜說:“他說就在不遠處,有三名士兵正在追殺他······”

我跳了起來:“見鬼!趕緊出發,一定要把人救下來————小廣西,說你呢,別管你那塊黃金了,要是任務搞砸了,我保證你沒有機會再看到這塊黃金!”

我們四個像一陣風一樣衝向礦工逃跑的方向,那裡,槍聲時時響起······

第二十七章吉祥三寶(六)

當我們找到我們要找的目標的時候,他已經倒下了,被槍托砸得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