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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驚的不知作何反應。這傢伙也算是個老熟人了,不是別人,正是在西華山上自己逃獄消失的慕虛!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克化那顆不知道屬於哪個倒黴蛋的內丹,而且已經克化的差不多了,怕不出一炷香的時間,這顆內丹的修為就能夠完全被他吸收了。

慕虛正在施法,如若被打斷,極容易走火入魔。因此他應當是聽見了我的聲音,卻不敢睜眼看我。他身邊的光芒愈來愈勝,顯然是他加快了施法的速度。

眼下只要我輕輕捻一個火球往他身上一拍,再低階的法術也可能擾得他氣血逆轉而亡。然而我並沒有這樣做,畢竟我和慕虛無冤無仇,犯不著這樣害他,再者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他。可我也並不是什麼都沒做,我想起路上撿到的那串榮華英的赤炎珠,心猛地提了起來,立刻對著那顆內丹使用了追索術。

不一會兒,胡山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便浮現在我眼前。

我原本擔心慕虛害了榮華英,這顆內丹是榮華英的,沒想到竟然是胡山,倒令我有些訝異,因為我原以為他們是一夥的,沒想到竟是狗咬狗。既然胡山已被慕虛殺了,我也懶得多事,索性置他於不顧,在這個地宮裡轉悠起來。

方才我擔憂榮華英的安危,尚沒有察覺,現下我鬆了口氣,便開始覺得不適了。這裡應當是在濱海的海底,已到了仙氣與魔氣交界之處,我如今已沒有高強的修為傍身,被兩股氣侵身,時間一久,神智就有些模糊。我連忙掏出小牛蛋給的清靈丹,一口氣吃了數顆,又唸了會兒清心訣,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我開始打量這個地方。這也是一間洞室,然而這間洞室四周都有密道,我再回憶我方才落下來時經過的路,看來這是一間頗有些複雜的地宮,也不知慕虛是怎麼進來的。我一轉身,卻見身後堆了不少法寶,慕虛從榮華英那裡盜來的東西幾乎都在這裡了,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其他寶器,看來他從別的地方也蒐羅了不少好東西。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那堆法寶邊上,角落裡的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是胡山拿走的那個龜殼!!

我立刻回頭看向慕虛,那顆內丹已經被慕虛克化的幾乎完全消失了。我登時理清了不少混亂的頭緒——看來張家兄妹的父親說到的兩位高階修士,就是胡山和慕虛,他們而來不知緣何來此,又不知緣何大打出手,大抵還是和這個龜殼有關。雖說慕虛的修為低了胡山好幾個段數,可他還是贏了。我來的路上見到的那串赤炎珠,應當就是他們留下的東西,我看見榮華英的記號,便以為是榮華英的東西,實際上這些東西早在西華山上就讓慕虛給偷了。慕虛應當在和胡山的打鬥中受了傷,可他卻殺了胡山,並且取出了他的內丹,化為己用!

只見慕虛身遭的光芒猛地一閃,那顆內丹終於徹底消失,慕虛如同被抽乾了一般軟倒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能夠察覺出慕虛的氣息非常紊亂——他胸口有一道長長的血痕,他受了重傷,看來曾經和人有過一場惡鬥,那人應當就是胡山;他在虛弱之時還佈陣施法,無疑是雪上加上;他又克化了一顆修為比他更高的人的內丹,這玩意兒可不是那麼好消化的。因此雖說慕虛已完成了法術,可眼下的他還是十分虛弱,怕是我想取他的性命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我眼神一厲,猛地抓起他的手:“你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魔氣?!”他身上魔氣和真氣交織著,周遭的兩股氣都在往他體內匯聚,而他並沒有表現出抗拒。

慕虛的身子發軟,被我一拉,便靠在我懷裡。他有氣無力地衝我笑了笑,指指蒲團邊上的一顆珠子。

我拿起那顆珠子看了一眼,勃然色變——那是一顆道真丹,魔修戴上它,可以遮掩身上的魔氣。

“你、你、你竟是魔修?!”我警惕地打量著他:“不對,若是魔修,你身上為何又有道家真氣?難道是方才那顆內丹所致?”我厲聲問他:“那是胡山的內丹,你殺了胡山?!”

慕虛點點頭,突然纏著我的腰向後一倒,我被他帶倒在蒲團上,壓在他身上,姿勢十分曖昧。

慕虛彷彿一條蛇一般手腳並用地纏上了我,溫熱的手掌在我身體上游走,喉間發出呻吟聲。

我看穿了他的企圖,簡直被他氣笑了:“你可真是,學的都是什麼旁門左道?偷雞摸狗,殺人奪丹,竟然還想與我雙修,用我做鼎爐,梳理你體內紊亂的氣息?!”

慕虛的身體僵了僵,微微皺眉。

我雙手支在他耳側撐起上半身,冷笑道:“要論雙修,我可比你學的更透徹些。想要利用我就請免了,不過要我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