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真的無語了，她在心裡衡量著要不要跟這老東西翻臉。

符靈咬了一下嘴唇，對真人說道：“玄武說我腦子發育的不好。”

“勤能補拙，有很多成功的人記憶力都不好，他們不是一樣成功了嗎？”

符靈想說真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可她不敢，她只能又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道：“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好，我以後會努的，但是現在時間有點緊，您老人家能幫我一下嗎？至少讓我能用個千里傳音，能指空畫符保命。”

“求人不如求己。你的修為只能靠你自己的修煉提升。”

符靈愁眉苦臉地說道：“師父，我在古井修煉了好幾百年，都不如我們山上的小狐狸修為高，你讓我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怎麼提升？”

“你想過原因嗎？”真人問道。

符靈心情巨不爽，“你非得讓我說，是我的體質有問題嗎？”

“這就是你的原因所在，你總是把責任推到其他人身上，卻從不在自身找原因。”真人見符靈一臉的不服氣，接著說道：“你在古井幾百年，跟著敖天和玄武你學會了什麼？蓮花山上的小狐狸吃了一粒龍血丹之後，他沒有師父指引，自己偷聽寺裡和尚講經，偷看玄武練劍，去求同族的長輩教他畫符唸咒。你呢？你大多數的時間都在睡覺吧。”

符靈咬著自己的嘴唇想反駁真人，卻實在找不出什麼詞來。

真人繼續說道：“你說你的體質不好，你吃過多少龍血丹，喝過多少龍血？如果先天不足，後天也補回來了吧。”

符靈長吁一口氣，“我是不是讓你很失望？所以你才收回我的原身，想讓我自生自滅。”

“自生自滅的關鍵是‘自’，一切都取決於你自己。”

符靈一挑眉，“自己？我現在想生，可有多少人想讓我滅，你知道嗎？玄誠、玄冰父女倆恨我；玄勇、玄剛那四兄弟想殺我；王世泰、王世傑現在是還沒緩過來吶，緩過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上門來滅我。程乾時刻準備著要殺了我，替他弟弟程坤報仇。還有那個孫降頭師，現在是被觀音寺的和尚念著《大悲咒》、《金剛經》鎮壓著呢，等他緩過神來，即使不去鬥赤昱，他也得先給我下個降頭。”

真人一皺眉，心說：這丫頭這一年可真沒少折騰。

符靈繼續說道：“這些是明著想我死的，還有那雞冠山上柳門一派的親朋；惦記著玄武的胡秀兒和貝麗娜，他們這些妖孽，找到機會就會毫不猶豫的對我踩上兩腳，我不得不時刻防備著。”

符靈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我知道，您沒有義務幫我。可我現在想知道，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路過您的廟宇，進廟給您上柱香，求您指點一條生路，您會怎麼說？”

真人看著符靈，“如果你不想面對那些想要殺你的人，你可以回來。”

符靈訕笑，“這話題不又轉回來了嘛，這麼聊下去，我們倆還真能聊上三天。”

真人淡淡地說道：“修為都是自身修煉而成，沒有捷徑，所以我幫不了你。”

符靈見真人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她知道哭鬧乞求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讓真人更瞧不起她。

符靈平靜地看著真人，“能跟我說句實話嗎？我的腦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你與其他人沒有區別。”

符靈訕笑著問道：“你說，我如果循規蹈矩的去修煉，敖天和玄武會容我活在這世上嗎？”

真人愣了一下，“他們一直在幫你。”

符靈不想再聊下去，她冷冷地說道：“我該回去了。”符靈說完，閉上了眼睛。

等符靈再慢慢地睜開眼睛，發現四周是漆黑的，她嚇了一跳，等眼睛適應了這黑暗之後，她才看出這是她的房間。

符靈伸手拿過床頭的鬧鐘，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了。符靈嘆了口氣，喃喃地說道：“這下是徹底完了，誰都指望不上了。”

符靈想繼續睡覺，卻發現自己很精神，一點睡意都沒有。她走下床，來到視窗，窗外一片黑暗，看不到月亮和星星。

符靈靜靜的站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東方出現了一抹魚肚白。符靈看著那魚肚白漸漸的變成了淡紅色，她開啟窗戶，窗外的晨風撲面而來。符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瞬間清醒了。

“真TM冷，我可別感冒了。”符靈罵完之後，隨手關上窗戶，轉身走出房間。

一天沒吃東西的符靈開啟冰箱，從裡面拿出一袋速凍餃子，她要為自己煮餃子，慶祝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