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走出病房,何婉清的丈夫也跟著走了出來,問道:“符靈,你現在過得真的很好嗎?”
符靈看著這位她應該稱呼為父親的中年男人,“我真的很好,你放心吧!人的生死是有定數的,你不要太難過。”
於輝看著符靈真誠地說:“如果你想回家,就回來。”
符靈憂傷地說:“我知道你們是愛我的,我已經改變了你們很多,我不希望我再連累你們。”
於輝說道:“你是我們的女兒,不要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我從沒信過那些。”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符靈說完,轉身快步地離開。
符靈沒辦法告訴於輝,如果不是為了她,玄武改變了何婉清的壽命,二十多年前,何婉清會死於難產,於輝也會再重組一個家庭,有一個真正屬於他的女兒。
符靈知道自己是欠於輝的,欠於輝一個女兒。
符靈和張斌走出醫院大樓,來到停車場,玄冰迎面走了過了,“妹妹,這麼巧!”
符靈冷冷地說道:“玄冰,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別惹我。”
玄冰一笑:“符靈,我是來幫你的。我給你指條明路,何婉清的病,用龍血丹是可以治好的。”
“玄冰,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不可強求。你不懂嗎?”符靈質問道。
“符靈,是玄武不想救何婉清吧!因為他不想讓你離開他!”
符靈正色說道:“我們的事不用你操心。”
“符靈,我是見你可憐,才提醒你。”
符靈懶得理玄冰,繼續往前走。
玄冰又說道:“玄武連和他一起長大的親堂哥都可以不救,早晚有一天他也不會救你。”
符靈停住腳步,“凡事都有因果,玄武是講理的人,如果你們當年不過份的話,玄武今天也不會這麼做。”
玄冰氣憤地喊道:“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詞。”
符靈冷笑,“如果是你,你是相信一個把你養大的人,還是去相信一個剛見了兩次面的人。”
玄冰的臉色一變,“符靈,我是想和你合作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符靈看著玄冰,“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動手嗎?”
玄冰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符靈一笑,一指身旁的張斌:“我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張警官。”
玄冰面帶嘲諷地問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你跟他的關係嗎?”
符靈轉頭對張斌說道:“張警官,這位玄冰女士威脅我。我現在向你報案,如果我近期有什麼意外,她就是唯一嫌疑人。。”
一直跟在符靈身邊的張斌,已經觀察玄冰很久了,他假借看手機資訊的方式,已經偷偷拍了兩張玄冰的照片。
張斌聽符靈這麼說,只好說道:“玄冰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行,不要給符靈帶來困擾。”
玄冰看向張斌輕蔑地說道:“她十幾歲就跟著玄武了,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撿破鞋。”
符靈上前一步,抬起右手,照著玄冰就是一巴掌,“你心裡骯髒,不要把別人也想得那麼齷齪。”
符靈的一巴掌帶著掌風,結結實實地拍在了玄冰的臉上,玄冰瞬間癱倒在地上。
張斌愣住了,符靈雖然使出了全力,但力道應該有限,這一巴掌怎麼把玄冰拍暈了?!
張斌馬上上前,要檢查玄冰的傷勢。
符靈一把拉住張斌,“沒事的,我們走。”
張斌有些急了,“我看看她傷的怎麼樣。”
符靈毫不在意,“沒事的,她又不是紙糊的,我一巴掌拍不死她。”
符靈說著,拉著張斌要離開,張斌身為人民警察,當然不能任由符靈“肇事逃逸”。
張斌回頭,再看玄冰時,發現地上什麼都沒有,玄冰不見了!
張斌奇怪地問道:“玄冰呢?”
“我都說了,她沒事,她自己離開了。”
張斌四下張望,“怎麼可能?!”
“走啦,你不走我的話,我自己先走了。”符靈說完,轉身就走。
“符靈,你站住!”
張斌叫住符靈,嚴肅地問道:“符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符靈有些不耐煩,“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她自己跑了。你看她逃跑的速度,就知道她沒事兒。”
張斌審視著符靈,“我們去調一下停車場的監控,我想看看她怎麼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