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蒼生,希望姑娘能再助我們一臂之力。”
齊夫人接道:“觀主,小女年紀幼小,從未涉及武林中的是非恩怨,賤妾希望別再把她牽人這場紛爭之中。”
天虛子笑一笑,道:“夫人,如若王天奇確實是貧道懷疑的人,只怕他不會放過你們了。”
齊夫人怔了一怔,道:“你是說王天奇會對付我們?”
天虛子肅然說道:“夫人,如若那王天奇只是化名。且那王少堂用的是閃電三刀,貧道可以斷言,他不曾放過你們。”
齊夫人沉吟了一陣,道:“我只是記得那凌厲刀勢形態,但是否為閃電三刀,我就不知道了。”
天虛子道:“如若你說的出刀形勢沒有錯,那就是閃電三刀了。”
齊夫人嘆了一聲,道:“這麼說來,那王天奇真的要對付我們了?”
天虛子嘆口氣道:“貧道不願危言聳聽,不過,也不能坐等慘事發生……”
沉吟了一陣,接道:“自然,他們第一個要找的人是秋飛花,但如秋飛花不在此地,第二個就可是貴夫婦了。”
齊夫人嘆息一聲,道:“觀主,先父於長勝……”
天虛子接道:“旋風刀於大俠,貧道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
齊夫人道:“原來觀主和家父原屬舊識,家父是死於閃電三刀之下。”
天虛子道:“閃電三刀,江湖上傳聞雖多,但見過的人,卻少之又少,因為,見過閃電三刀的人,大都死於刀下,就貧道所知,齊夫人是見過閃電三刀的第二個人,不知何以能肯定令尊是死於閃電三刀之下?”
齊夫人黯然一嘆,道:“還有一位見過閃電三刀?”
天虛子道:“貧道見過,就貧道所知,夫人是第二個見到這樣的刀法的人,所以。
貧道覺著令尊死於閃電三刀之下一事,有些存疑?雖然,死於閃電三刀之下的江湖人物,無計其數,但這樣的仇恨,必需要有明確的證據,不能輕作推論。”
齊夫人道:“觀主說的是,但賤妾有證明。”
天虛子道:“什麼證明。”
齊夫人道:“閃電三刀取人性命之後,向例用化肌粉,化去人的屍體,不留一點痕跡。”
天虛子道:“大都如此,亦有例外。”
齊夫人道:“先父就是這樣悲慘的遭遇,落得個屍體無存,我們從他的佩帶物品上,認出是他,多虧先父幾位故交幫忙,也認出是那江湖上極為歹毒的化肌粉。化去了先父的屍體。”
天虛子道:“使用化肌粉奇毒之物,化去屍體的人,江湖上不乏此輩,但那也不能肯定令尊是死於閃電三刀之下!”
齊夫人於桂蘭緩緩從衣袋中,取出一塊三寸長短的紫色木片,道:“觀主請看此物?”
天虛子道:“似乎是一片刀柄。”
一面伸手接過。
於桂蘭道:“觀主好眼力,這正是先父生前施用折鐵刀上的一塊木柄,化肌散能化去人的屍體,但它化不了鐵刀、木柄,先父死亡之前,在木柄上留下了殺他的線索。”
天虛子凝目望去,果見那刀柄上用指甲刻下有“閃電三刀”四個字,那刀字還未完成,想已無力再寫,但仍可清楚的辨識出是那個刀字。
長長吁一口氣,天虛子緩緩說道:“令尊乃一代刀法大家,也許辨出閃電二一刀。
如此大概是不曾錯了。”
緩緩把一片刀柄,遞還回來。
於桂蘭接過刀柄,藏入懷中,道:“先父留下了這條線索,賤妾等卻如大海撈針,全無一點頭緒。江湖上,並沒有流傳閃電三刀,我們又到哪裡去找?這仇恨,就這樣拖了下來,一拖二十餘年,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想不到二十餘年後。讓我無意中撞上了閃電三刀,也許是先父神靈顯露,未讓我們造成更大的錯誤,自然,如若不遇上道長,賤妾也不知那是閃電三刀。”
天虛子神情肅然的說道:“夫人,你已見識過閃電三刀,但如貧道判斷無誤,閃電三刀,只是那人的絕技之一,他殺人的方法大多了,多到防不勝防。夫人,願否聽貧道一點意見呢?”
於桂蘭道:“觀主世外高人追蹤閃電三刀,為江湖除害,賤妾敬佩萬分,有何高見,但請指示,賤妾無不遵從。”
天虛子嘆口氣,道:“二十年前,閃電三刀,突然失蹤江湖的事,夫人可知為什麼?”
於桂蘭道:“那時,賤妾年事尚輕。對江湖上事情,知道不多。”
天虛子道:“閃電三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