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揚道:“我們一直擔心對方施展火攻,不知何故,他們竟然沒有施用。”
東方亞菱道:“這一片草舍是連綿對方的,如若施展火攻,那就很麻煩了,不過。
我想南宮表姐,可能已早有準備。”
傅東揚道:“南宮姑娘,一直沒有出關,這次麻煩,都是在下和追風等兩位姑娘應付,這一戰,我們傷亡了不少的人。”
東方亞菱道:“對方的損失如何呢?”
傅東揚道:“公平點說,他們的傷亡。不會少於我們,只不過,對方人手眾多,死傷一些人,不放在心上罷了。”
東方亞菱點頭,道:“我見過這一個組合的人,確然十分龐大,他們似是一網打盡了江湖中人。”
傅東揚道:“更可怕的是,我們還不知道這一個組合的名稱,亦不知是什麼人領導這個組合。”
東方亞菱道:“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我和他談過話,聽過他的聲音……”
傅東揚接道:“姑娘能說出他的樣子麼?”
東方亞菱道:“我沒有看到他,他和我隔著一個子說話。”
傅東揚道:“只聞其聲,未見其人?”
東方亞菱道:“是的,不過,我有很強的記憶力,凡是我聽過的聲音,再一次讓我聽到時,我就能分辨出來。”
傅東揚道:“是一個很蒼老的聲音呢。還是一個很年輕的聲音?”
東方亞菱道:“他自稱老夫,但我聽他的聲音,並非是很蒼老。”
傅東揚道:“那是說,他的聲音,似乎是很年輕了。”
東方亞菱道:“不是很年輕,他的聲音也不是很蒼老,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威嚴,自然有著一種懾服人的力量。”
傅東揚道:“一個人處在一種唯我至尊的境遇之中,自然而然會養成一種絕對威嚴。”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老前輩說的是。”
傅東揚道:“諸位來此之時,是否遇到攔劫?”
東方亞菱搖搖頭,道:“沒有,他們的人手,都已撤走。”
傅東揚道:“姑娘用什麼方法,使他們全撤走呢?”
東方亞菱道:“晚輩用一種東西,交換他們撤離此地。”
秋飛花低聲道:“師父,東方姑娘設計了一種篷車,可以防止強弓硬箭,以篷車的設計圖,交換他們全數撤走。”
傅東揚沉吟了一陣,道:“篷車能夠逃避強箭,那是用鐵板作的了?”
秋飛花道:“除了能夠逃避強箭之外,還可以不用馬匹拖拉。”
傅東揚微微一怔道:“是自動行走了?”
秋飛花道:“是的!車下有很多轉輪,只要轉動那些轉輪,篷車就可以行走了。”
傅東揚道:“是和昔年的木牛流馬一樣了?”
秋飛花道:“不錯,大概是相同的了。”
傅東揚道:“難得啊!難得,只是太可惜了。”
東方亞菱道:“可惜什麼?”
傅東揚道:“把這篷車的圖樣,交給那個組合,那豈不是讓他們如虎添翼麼?”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我能設計出這樣的篷車,也就能找出對忖它的辦法了。”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不錯,東方姑娘能造出自動篷車,應該有對付它的辦法。”
這時,追風已然送上香茗細點。
東方亞菱的才慧,使她成為座上嘉賓最受人注意的人物。
飲了一口香茗,東方亞菱緩緩說道:“追風姑娘,南宮表姐幾時能夠出關?”
追風搖搖頭,道:“這個,婢子不知道。”
東方亞菱道:“她閉關幾天了。”
追風沉吟了一陣,道:“大概有三四天了吧!”
東方亞菱道:“追風,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她?”
追風怔了一怔,道:“這個,這個,婢子……”
東方亞菱接道:“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只管請說。”
追風道:“就婢子所知,人在坐關期中,不能動,受到任何驚擾,就可能走火入魔。”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確是如此,不過,我和別人不同,我不但不會使她走火入魔,而且會對她有所幫助。”
傅東揚道:“姑娘,這一點,在下也想不明白,姑娘可否明示?”
東方亞菱道:“晚進只足以常情推斷。如有不對之處,還望傅前輩點。”
傅東揚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