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身後空著。我正好奇,藥不然已經忙不迭地跑過去,衝他一鞠躬:“爺爺。”那老者橫了他一眼:“你又給我惹事了?”
“沒有,我也就是去看看。”
“哼,回頭再說你,你先旁邊兒給我站好吧。”老者說。藥不然看了我一眼,站到老人身後,背起手來,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我看他也歸位了,有點手腳無措。我前頭有一張現成的空椅子,可現在坐著的人個個都是老前輩,我一個三十歲的愣頭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小許,好幾天沒見了。”劉局衝我打招呼。
“您可又耽誤了我一天的生意。”我苦笑道。這劉局把我給當什麼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是新社會,人人平等,他就算是大官,也不能這麼使喚人。
“哎,小許,主要是這宴會也是臨時起意,所以來不及提前通知。我考慮不周,向你道個歉。我自罰一杯,算是賠罪吧。”劉局站起身來,把身前酒杯一飲而盡。
“我看不見得。”我掃了一眼全場,“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頭停的那幾輛車上落著銀杏葉,銀杏葉子上還有幹鳥屎,可見你們來的時候已經不短了。”
“小小年紀,疑心病還挺重,這又不是鴻門宴。”老太太冷笑道。
眼看局面有些尷尬,劉局衝我笑眯眯地說:“小許,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中華鑑古研究學會的理事,也是咱們五脈如今的管事。”
經過他一一引薦,我才知道,藥不然身前的老頭,叫藥來,是玄字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