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主任科員的行政級別並沒有降級。
雷濤聽完秦殊的解釋之後,心裡還是有些歉疚的。畢竟她是為了這次的“豪車剮蹭事件”,才被處分的。而且當時讓她把案情捅到網上去的也是他。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雷濤有錢歉然地說道。
不過秦殊沒讓他再說下去。幫他那是她心甘情願的,當初把案卷內容發上網,雖然是雷濤提出來的,但秦殊並不後悔。至少這樣的效果很明顯,那個案子現在任誰也翻不了安樂。對於秦殊感到挺開心的。
不過她也沒那麼容易放過他,秦殊笑著對雷濤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被髮配到邯江來,住的地方都沒有呢!市局沒安排宿舍……”
聽她這麼一說,雷濤愣了愣。人家是為了他才被調職的,現在又找上了他,這個忙說什麼也得幫。他想了一會兒之後,就把她帶回了家。
蘇納已經從他們住的地方搬了出去。這丫頭自從上次和紀嘉認識之後,兩人就成了閨蜜。紀嘉幫她聯絡了一位海州戲劇學院的老師,在明年入學考試前就住在那位老師家裡,專門對她進行輔導。現在她住的那間已經空出來了。餘荷雖然一直說要找個人把那間房間租出去。可至今都沒有人上門求租。
雷濤想來想去,還是先把秦殊安排住在他那裡。這樣有什麼事情,也好幫忙。秦殊一個人在邯江工作她父母肯定是不放心的。雷濤想著抽空要陪秦殊回家一趟,見見秦曼的父母,作為戰友照顧犧牲戰友的父母這是部隊的傳統。其實這些年雷濤的積蓄中有一部分就是這樣花掉的。
聽說雷濤讓她和他住一起,秦殊的臉立刻就紅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她並沒有拒絕。相反的心裡還有些暖暖的……甜甜的。
雷濤並不清楚秦殊內心的想法,他只是有些擔心,就這樣沒打招呼就把秦殊帶回去。餘荷會不會有什麼想法。畢竟那房子是她租的,她才是正經的二房東。而雷濤只是一個租客罷了。
一時之間,雷濤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事情和他擔心的一樣。當傍晚餘荷回到家裡,見到屋裡突然多出了一個女的。她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沒一會兒,她就把雷濤堵在了廚房裡。
“雷濤!你什麼意思啊!”餘荷的話語中有著一股濃郁極致的酸意。就好像這廚房裡正在榨十斤酸檸檬一樣,空間裡滿滿地充斥著那種味道。
雷濤有些抱歉地和餘荷打招呼:“荷姐,對不起啊!這事情沒實現跟你商量。可這事情實在是很突然。我也想不到什麼地方可以安置她……”
這個情況他之前就猜到了,餘荷這個人別的都不錯,就是這脾氣一陣一陣的,時而友善時而刁蠻,說翻臉就翻臉。雷濤根本就搭不住她的脈。
“別說這些廢話。這女的是誰!你什麼時候找了這麼個相好的啊!真看不出來啊……”餘荷那白眼翻的幾乎都看不到黑瞳了。那話也越發地露骨了。雷濤聽著這話又怎麼可能聽不出那種嘲諷的語氣。
雷濤連忙壓低了聲音對餘荷勸道:“荷姐,你……你小點聲,她在隔壁洗澡呢!你這麼著,讓人家聽見了多不好啊!”
其實,他這樣安排最怕的就是餘荷和秦殊兩人性格合不來。兩個人都是那種比較剛烈的性格,萬一在一起有些什麼矛盾,一下子就能引發世界大戰的。
“嗬嗬!你倒挺會為她著想的!你就沒想想我高不高興!平白無故家裡多出這麼一個人來。你……你真是太……太無恥了!”餘荷說道後邊,越想越生氣。雷濤自說自話就把人帶回來了。這將她這個“房東”置於何種地位。這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嗎!
對於餘荷的指責,雷濤有些莫名其妙:“我……我怎麼就無恥了啊!”
“你……你想左攏右抱啊!”餘荷被他氣的有些“用詞不當”,其實她心裡想的,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雷濤聽她這麼說,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一個餘荷,他是當自己姐姐。一個秦殊,他是當自己妹妹。這好好的姐弟兄妹的感情怎麼就成了……那種封建思想了呢?對於餘荷的這種指責他是堅決不承認的。
“誰……誰就像那樣了,你別瞎猜行嗎?她是我戰友的妹妹……她姐姐是死在我眼前的。按說我就該把她當親妹妹一樣照顧的。可現在人家反倒幫了我的忙,還為此受了處分!”雷濤一邊解釋秦殊的身份,一邊又說了秦殊這次因為韓老三那次車禍事件最終所受到的處分。
韓老三是餘荷的姑父,對於這次的撞車事件餘荷是非常清楚的。那天回來之後,餘荷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