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一趟,就說我跟他罷手言和,跟他分享綏遠的財富,若是讓葉重得了綏遠,咱們以後誰也別想再混下去了。”
“是瓊連連點頭,心裡卻著實有些害怕。
“廢物,廢物,花了那麼大價錢,大把的槍枝,大把的子彈扔出去,竟然連兩天都沒頂住。”在強佔來的一間大宅內,盧佔魁正在大發雷霆。
“大哥,這也怪不得老六和下面的弟兄們。”張德義在一邊勸道,“雖然都是一個旅,可大哥的旅並不是齊裝滿員,才三千七八百人,並且裝備遠不如王丕煥的jīng良,人家還有十幾門火炮,下面的弟兄們平時搶點東西還行,可正面交戰吃些虧是難免的。”
“這我也知道,只是被王丕煥這狗*rì的這麼擺一道,想起來就來氣。我盧佔魁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盧戰魁出著粗氣道。“王丕煥現在把持了都統署大權,以後軍費是不想了。這rì子可不好過了。”
“仇遲早是要報的,既然進不了歸綏城,那咱們就去包頭,沒有軍費就去搶,怕個什麼,這麼多年還不是過來了。”
“也只能這樣了。”
“大哥,外面王丕煥派了個小嘍嘍過來,說有要事求見大哥。”
“王丕煥這個滾犢子還敢派人來?”盧佔魁雙目一睜,宛如一尊怒目金剛,“把人給我帶進來,我倒要看看他還想耍什麼把戲。”
“跪下…。”盧佔魁手下押著帶口信的鐘凱過來一腳踹在鍾凱的腿彎處。
鍾凱腿受不住力,撲地跪在地上。
“說,王丕煥讓你帶什麼話過來?”盧佔魁眯著眼睛道。
“凜盧旅長。”鍾凱聲音有些顫抖地道:“王旅長讓小的過來說已經收到確切訊息,奉天督軍葉重命奉天第二師,奉天第三騎兵旅往綏遠開撥,葉重這是要來搶綏遠的地盤了,之前和盧旅長之間是個誤會,王旅長想和盧旅長兩人聯手對付葉重,只要盧旅長肯答應,王旅長說願意分享綏遠的財物。”
“葉重派過來了一個師又一個騎兵旅?”不僅盧佔魁,絕大多數人都吃了一驚。
“只怕是真的,要不然王丕煥在佔了上風的情況下,不可能再開出這種條件來。”張德義的三角眼眨了幾下,最先開口道,“王丕煥利用了咱們一次,若還想再用這種詭計策,也未免太汙辱他自己的智商了。”
“王丕煥還有沒有讓你帶別的話?”
“沒有了。”
“你走吧。”盧佔魁擺了擺手,然後臉sè凝重了起來。
“大哥,這葉重插手進來,事情就真的棘手了,你看要怎麼辦?一個師,加一個騎兵旅,奉軍的編制傳聞中比起北洋其它系統中的編制都要大。真要是到了綏遠可不是鬧著玩的。”張德義臉sè也有些難看地道。
“想直接與奉軍作戰肯定是行不通的,找王丕煥要一批財物,糧食也多要一點,直接捲起東西逃進大青山,再見機行事。”盧佔魁吸了口氣道。
張德義點了點頭,盧佔魁一旦發完了火,頭腦還是比較清楚的。
錫林郭勒明騎兵二旅的旅指揮部裡面明顯比平時要擁擠了很多。
奉天第二師,保定軍校畢業的趙錚揚聲道:“諸位,根據情治部送來的情報與師部綜合前線收集的資訊,我大致和大家介紹一下綏遠目前的情況。”
“目前綏遠有王丕煥的綏遠混成旅,步兵兩個團,3870餘人,炮兵一個營,420餘人,騎兵一個營,400餘人,加上輜重,通訊兵,jǐng衛,醫護兵,人數是5100出頭。至於被蔣雁行招安的盧佔魁,人數大概三千七八左右,再加上這兩天王丕煥,盧佔魁兩部所發生的戰爭,刨去傷亡,加起來人數怎麼也不會超過9千人。”
趙錚一笑道:“但是奉二師和dú lì騎兵三旅加起來都超過1。8萬人人。因此此去綏遠如果只是打敗了王丕煥和盧佔魁兩人,是遠遠不夠的,這樣的戰績傳出去以後咱們也沒臉在軍中繼續混下去了。興帥派出這麼多軍隊,最重要的一點是剿匪,而且時間不能太長,要用最短的時間內,將綏遠的匪患肅清。”
“綏遠最大的土匪頭子便是盧佔魁,這個盧佔魁是個人物,從外蒙叛軍南下時才幾十個人,受了蒙古王公的接濟才發展起來變成了現在的三千多人,從民國一年到現在整整六年的時間,縱橫綏遠一帶,甘,陝,綏遠幾省區拿他都沒有辦法。”
“包頭,到歸綏等一些大點的城市商家到了無法經營的地步,這幾年來因為盧佔魁的匪患所造成的直接,間接經濟損失不下1千5百萬元,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