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維,昨天肥鄧過來看我,他希望我勸你去讓社團裡的那些人安靜下來,你怎麼看。”探望室裡大眼同對著對面坐著的陸維說。
“大佬,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你不要摻和進去。”陸維半真半假的說。
“在我這個層面我得到一些訊息,警隊高層和個總督府這邊對於和聯勝現在每兩年出一次大暴亂的事情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了,他們這次打定主意要減輕和聯勝的影響力,所以這已經不是我們能摻和的了,能保住自身就不錯了。”
警界高層是對和聯勝每兩年一次的選舉暴亂很不滿,也在有意識的消減和聯勝的勢力,但還沒到準備用一次大暴動來清洗的地步。
“嗯,現在和聯勝的這種制度確實存在弊端。我都坐牢了,我還管什麼,管好自己吧。”同叔搖搖頭說。
兩人聊完一些趣事後就分開了。
此時的星河集團吉米辦公室。
“鄧伯,請喝茶。”吉米給第一次來的鄧伯倒上一杯茶。
“好”
“吉米啊,最近很忙嗎?”鄧伯和聲和氣的說道。
“啊?哈哈,是呀,最近確實很忙,經常要去開會又要管理集團公司,恨不得分幾個自己來用。”吉米猜到鄧伯大概想說什麼,直接堵死。
“吉米,你也是從和聯勝出來的,現在和聯勝遇到大的困難了,我希望你能站出來幫社團走出困境。”鄧伯看著吉米說。
“鄧伯,說實話,我沒想到你會跟我說這個,我當初加入社團是為了不被欺負,以前也沒見你們選我,我現在都當了議員了,也是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了,你現在叫我去當社團龍頭,是不是不太合適。”吉米看著鄧伯說,說實話現在吉米根本不虛鄧伯。
“吉米...”鄧伯剛想說話。
“鄧伯,實話跟你說,我得到訊息,港島政府已經對於和聯勝兩年一次的大規模動亂已經很不滿了,已經在有意識的削弱和聯勝的影響力了,你這時候叫我去選龍頭,你這不等於害我嗎?我好不容易才到今天的位置,你知道這對我來說影響有多大嗎?”吉米質問鄧伯。
“你既然這麼關心這個龍頭,你為什麼不自己去選,你別告訴我你不想管事了,不然你今天就不會來找我了。”
“讓他去亂吧,只要和聯勝還在總有人會出來收拾殘局的。”吉米說道。
“哎,老了,管的太多了惹人厭,走了。”鄧伯站起走了。
“丟,還說自己老了,也不見你抓住權利放下,虛偽。”吉米撇了撇嘴。
從這天起和聯勝徹底亂套了,今天你刺殺我,明天撞你,除了新界和荃灣,其他地方全捲進來了。
很快和聯勝出現了第一位叔伯坐館死了,是高佬,東莞仔的支持者,有訊息說動手的人是飛機的人,具體是不是就不知道了。這下子就像開啟了潘多拉魔盒一樣,接下來接二連那三的出現叔伯坐館被人掛掉,連吉米的大佬官仔森都被人掛掉了,嚇的吉米趕緊把龍根藏起來,龍根也嚇壞了,這次不跟著胡鬧了。
陸維也趕緊安排好監獄裡的同叔,也怕遭受到無妄之災。
“鄧伯,你支不支援我?”阿樂見差不多了,開始找鄧伯要支援。
“阿樂,有沒有我的支援你不是一樣能當上龍頭嗎?”鄧伯說道,最近他有點傷感,好多老兄弟死了,現在或者的叔伯就那麼幾個了。
躲起來的串爆,監獄裡的同叔,被藏起來的龍根,還有一直很兇沒人敢招惹的大浦黑,其他或意外或不知名原因消失或死亡,這下和聯勝損失慘重。
“我需要你幫我站臺。”阿樂盯著鄧伯說。
“呵呵呵,現在就三個候選人了,你,東莞仔,飛機,你用不用我站臺都可以呀,我不認為飛機和東莞仔是你的對手,你怕什麼?”鄧伯好奇的問道。
“我不怕飛機和東莞仔,但是我怕陸維。”阿樂說道。
“陸維?哈哈哈,你認為瓷器會和瓦罐碰嗎?”
“以前不會,現在不好說。”
“以前你們叔伯都在,根本沒辦法調動整個和聯勝,所有他沒興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只要把我們三個幹掉,整個和聯勝就被他不費吹灰之力掌控了。而且我發現,這次選龍頭他雖然沒有出現,但是卻到處都有他的影子,是他一手導演了這個局。”阿樂失神的說道。
“不可能。”鄧伯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這次你必須站我,只有我才能帶領和聯勝走向巔峰。”阿樂斬釘截鐵的說,語氣眾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