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說一聲。我看他沒吃東西,問他,他只說不想吃。我笑了笑,便也不再問。
肚子雖不絞痛了,但體內由內而外的寒熱,卻又折騰的我死去活來,明明身體鍋爐樣的滾燙,卻感覺冷的浸了冰水般的寒顫。月魄也知我在發寒熱,將篝火添的更旺了些,企圖讓我感覺更溫暖些。
可那怎麼行?
我緊咬了下唇,也緊閉了眼睛,獨自抵抗承受那一波接一波的寒流。我自小身體健康,生活於溫室,就從沒吃藥病痛過,哪裡受過這等如火如荼的煎熬?終是忍不住,蜷縮著抽泣起來,月魄看了我一眼,又轉過了頭去。
寒冷如同細細的冰針,從我每一個擴散的毛孔一**往裡扎著,從心底裡發出的冷意既涼又疼,靜靜坐著的月魄,回頭看了我一眼,沉澱片刻後,果斷而乾脆地掀了蓋在我身上的大氅,我才感覺到涼意的侵襲,下一刻,一具溫熱滾燙的身體已經半覆在我身上,手臂、腿腳,都像銅牆鐵壁一樣將我緊緊箍住,看著與我鼻息相抵的他的臉上面具,我頓時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你……做什麼?”
三四月來都不曾輕薄於我,算來他並非唐突女色的登徒浪子,此時我毫無抵抗能力,他約是不會趁人之危吧?
果然,他的話音毫無浮浪之意:“抱緊我。”
本想讓他將我放開,著實抵抗不了他身體那溫暖的誘惑,又猶豫片刻後,源於三四月來對他的信任,手臂慢慢抱住了他的身體。
他也將我抱覆的更緊,我臉上是他脖頸裡、胸膛裡的溫暖,身子也正過度著他身上的溫熱,他的手臂抱住我的時候,也將我的手臂覆蓋住,連我赤…裸的雙足,都被他的腳緊緊熨貼。
我安靜乖覺地蜷縮在他懷裡,不覺舒服地呻吟。
他的身體有一刻的僵硬,連覆在我背脊的手心,都有著潮熱的汗溼。
……
※
PS:女主病了,作者也病了。很少更這點字一章節的章節,但我實在寫不下去了。沒有力氣的手打字無力又緩慢,無異於折磨。腦子裡也很昏沉啊,寫出來的東西大約也不會有質量,我還是喜歡在頭腦清晰的狀態下寫文。所以……我先去休息啦,不會停更的,下午或者明早狀態好點繼續更文。
我閃人……說真的,這點字真不好意思發上來啊……
028裸呈相擁2
我暗惱自己地噤了聲,以軒釋然多年灌輸給我的男女之間的知識,在一個男人懷裡的時候,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的時候,那樣的呻吟,是容易擦槍走火的。
何況還是孤男寡女在這荒僻的雪原。
於是,即使窩在他懷裡的我,在汲取了他身上的溫度後,舒服的渾身酥軟,我也緊閉了口,再不敢失誤地呻吟出什麼。
平靜的呼吸間,就又聞到先前那股若有若無的龍誕香,不同的是,這回,那龍誕香比先前更濃烈了點。如若真有龍誕香,我沒有聞錯的話,那一定是月魄身上的。我就更往他懷裡鑽了鑽,在他貼身的單衣上到處嗅著。感觸到懷裡的拱動,他低頭看我,我也不理他,繼續在他的衣服上到處嗅著,無意識間那龍誕香的味道很清芬,但我仔細去聞時,卻怎麼也聞不見。真是我聞錯了嗎?我有點不甘心,扯開他本就半敞的單衣,就著他露出的大片胸膛聞去。
當我的鼻尖貼在他裸露的結實胸膛上,沒有聞見龍誕香的味道,倒是男性的氣息撲頭蓋臉地迎向我。
而他見我此舉,身體往後退了退,詫異地看我。
我終是意識到此舉太過,實在不合禮數,尷尬地扯了個牽強的笑容。
他開口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就說道:“我聞到龍誕香了,看看是不是你身上的。”
若是此刻將月魄的琥珀面具摘下,就一定可以看到月魄的臉色大變,但有了面具的遮掩,我顯然是看不到的。而他似乎也知面具將一切掩飾得很好,他的聲音是非常的鎮定,“那你在我身上聞到了嗎?”
我不說話,沮喪地埋首在他懷中。
他摟緊我,溫柔的聲嗓帶了蠱惑的魅音:
“你生病了,聞錯了。”
難得聽到如此溫柔的嗓音由他發出,我奇異地抬頭看他,映入我眼簾的,是他正低頭看我的琥珀面具。銀質的琥珀色面具,一如既往在篝火映照的夜晚熠熠生輝,他見我很長時間盯著他的面具看,他的身體微微僵硬,顯然在防著我突然把他的面具揭開,但我只輕聲問道:“我可以摸摸它嗎?”
他愣了一瞬,然後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