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你趲越的事說出去,你自個兒別冒冒失失地說錯話了!”
我不以為意,“現在姊是皇后了,她是我姊,她讓我睡睡鳳塌又有什麼關係?”我若是皇后的話,也會讓姊和我一起睡鳳塌的。
“你……”軒釋然瞪我一陣,切齒道:“你怎麼就看上了皇后的鳳塌了!”
我興致勃勃地笑起來,“那上面有好多鳳凰!”
軒釋然的眼底仍是一片迷惑,不待他說什麼,我已經跑回了正殿,站在姊的面前拉著姊的衣袖搖起來,“姊……”
姊是多麼地冰雪聰明,顯然曉得我喜歡什麼,拉我坐到鳳塌上,起了身來,和軒釋然站一旁看著我。我得償夙願,脫了鞋子就站到塌上,張開手臂在塌上轉了幾圈,又蹦了幾蹦,並非華而不實的鳳塌搖動都沒搖動一下,真好。我屋裡的床,我就是翻個身,也會響幾響。睡在鳳塌上滾了幾滾,才滿足地支了手在腦後,舒服地睡塌上望著空曠的殿頂,猶覺得不真實,爬了起來,在塌沿中端坐了,手臂撐在身子兩端,身子微微前傾看著塌板上雕刻的騰飛著的鳳凰,小腿在塌沿搖晃,腳後跟與鳳凰們親密接觸……
“哦……”
“藩王燕頊離譴來的昨日與皇上上書的使臣聞聽我大齊的臣子們都過來行宮拜謁,趕上時候的使臣,也代藩王燕頊離給皇上備上了厚禮……”
我的笑聲和擎天侯對皇帝姐夫奏事的聲音混合交雜,抬頭的我,臉上依舊掛著滿足的笑容,與到來行宮正殿的皇帝姐夫,擎天侯,祖父和父親的目光對上,俱是一臉驚諤。
父親最先反應過來,一臉黑沉地斥道:“還不給我下來!”定是想起了我幾年前亦是坐於鳳塌趲越的事,心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