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美女,並且主動將商會每年上繳的財富提高了一成,這讓李隆大為高興,反正在他看來,忠清商會只不過是一個賺錢供自己揮霍的工具,至於誰管理這個工具他根本不在乎,只要能提供足夠多的金錢就行,所以對於金文賢之死他也沒有追究,反而預設了齊彥名和張銳的做法。
齊彥名是個武人,掌管著忠清商會的船隊和武裝力量。張銳以前是個讀書人,又做過東廠的督公。對管理十分在行,因此接管了忠清商會的商務和財政,兩人一文一武倒也配合的十分默契。
另外張銳和齊彥名也看到了朝鮮的亂局,特別是李隆殘酷的清除國內計程車族力量,以及南北兩方的的倭人和女真人的作亂,再加上李隆對朝鮮國內施行的殘暴政策,使得整個朝鮮都在李隆的暴政下瑟瑟發抖,民不聊生之下,朝鮮已經在醞釀著一場滅國之禍。
對於朝鮮國內的局勢,齊彥名和張銳看的十分清楚,但他們兩人並沒有想改變的意思,甚至還十分希望朝鮮變的越亂越好,因為只有亂起來了,他們才能有機會出頭,比如像張銳的人生幾經起伏,性子也更加偏激,他現在恨不得全天下都亂起來才好,至於齊彥名就更不用說了,他本來就是以造反起家的,若是天下不亂的話,他拿什麼造反。
齊彥名和張銳都知道朝鮮要亂,但卻都心照不宣。張銳努力經營忠清商會,拼命的積累財富,用這些財富購買武器和糧食積累起來,齊彥名則開始招募人手操練,特別是那些因士族連累,逃亡在外的朝鮮將官,更是他招攬的重點,結果短短几個月內,就讓他招募到三千多人,幸好這些人一直在忠清港旁邊的山谷中操練,並沒有參與之前圍攻白珺婉的船隊,否則他們恐怕會真的回不去了。
本來忠清商會在張銳和齊彥名的管理下執行平穩,而且除掉金文賢時也做的十分隱蔽,連南洋商會也沒有察覺忠清商會已經換人,可惜那天張銳見到船上的白珺婉時,心情一時激動莫名,最後竟然下令讓人圍攻南洋商會的船隊,想要把白珺婉搶過來,結果這才惹下了大禍。
齊彥名聽到張銳承認做錯,雖然臉上沒有認錯的樣子,但他知道張銳本來就是個高傲的性子,能讓他認錯已經十分難得了,因此也不好再怪罪。
“張兄弟,現在我們雖然積累了一些糧食和武器,人員也操練的差不多了,但是朝鮮並沒有完全亂起來,我們也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可是現在和南洋商會鬧翻了,以周重的性子,恐怕會立刻向李隆問罪,到時李隆怪罪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齊彥名坐下來灌了一大口茶水問道,張銳足智多謀,所以遇到這種難題時,齊彥名都是讓他做決定。
“齊兄你想的太多了,朝鮮有李隆這樣的君主,實在是一件不幸的事,雖然大明幫他平定了南方的倭人和北方女真人的亂子,但他對國內士族的迫害已經達到頂點,無數與士族有關的人被殺,再加上他這個人好色無度,導致整個朝鮮天怒人怨,可以說現在朝鮮已經處於暴亂的邊緣,現在只要有人揭竿而起,其它地方肯定也會隨之響應,所以在我看來,現在是時候了!”張銳說到最後時,臉上也浮起一種異樣的潮紅,似乎想到朝鮮血流成河的場面讓他十分的興奮。
“現在?”齊彥名聽到張銳的話嚇了一跳,有些不太自信的道“我們才準備了幾個月,士兵、武器、糧草都才剛剛準備,若是現在就造反的話,恐怕會被朝鮮官兵馬上剿滅吧?”
“呵呵,齊兄你這段時間一直呆在山谷中練兵,卻不太瞭解外面的情況,別的不說,現在我們忠清港東北方三十里外,本來有一座興盛的城鎮,可是李隆為了修建新宮,竟然在原來的稅賦上增加了一倍,如此一來,不但農家承擔不起,就連城鎮中的商家也同樣承擔不起,現在那個城鎮中的店鋪已經關閉了大半,街道上也是行人寥寥,甚至城鎮周圍的農戶也已經逃亡大半,不少人都跑到港口來混口吃的。”
說到這裡時張銳頓了一下,接著又道:“另外朝鮮南部和北部被倭人和女真**害的太厲害了,現在那裡是百里無人煙,處處都是盜匪叢生,為了維護那裡的治安,朝鮮不得不派出大師的兵力到那裡,現在整個朝鮮內部兵力空虛,只要我們能夠在短時間內組織起一支數量龐大的軍隊,那麼李隆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聽完張銳的分析,齊彥名也是信心大增,當下狠狠一捶自己的大腿道:“原來如此,看來這個李隆是比正德還要昏庸,朝鮮遇到這樣的國君,實在是倒黴之極,不過對於我們兄弟來說,卻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我這就去組織軍隊,你準備好武器和糧草,選好時機咱們就舉旗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