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什麼東西,竟然跑到這裡喝令你家姑奶奶來了,我們你門真是瞎了狗眼!”
被鳳兒的一頓搶白那儒者氣的鬚眉亂顫,你·你·!這時,一位粗壯的黑衣人上前,看著鳳兒漂亮的嬌靨,有些色迷迷地,對那位儒者道:“護法這小姑娘小嘴實在厲害還是由屬下教訓一下她女俠,說著,便撥出了挎在腰上的長劍。”
那位儒者一見,向其他人揮了揮手,眾人一起退開三丈,讓開了中間的場地,對那黑衣人道:“申堂主小心些。”對這人剛才的色咪咪樣鳳兒早就忍無可忍了轉腕撤出寶劍,在手中輕輕一揮,也不言語,長劍一閃,已向場中的給衣人劃去,那黑衣人嚎叫一聲,揮劍向鳳兒迎來,卻見鳳兒長劍劃出,竟是虛招,此時身影一晃,左掌卻已輕輕在那位黑衣人的前胸一按,身形隨即又一閃退回。
場中兩人這一照面,快得一瞬即過。那位儒者和黑衣老者還未看出究竟。卻見那位黑衣堂主的身軀一顫,整個人向前一躬,腳下蹬蹬地直往後退,隨後一下倒在地上,竟起不來了。那位儒者有些奇怪,上前一看,見那堂主已被鳳兒就此一掌,已震得昏迷過去了。心下暗道:這是什麼功力?有些古怪。隨即又一揮手,一位黑衣人手持長劍,展開劍法,向鳳兒撲來。
這位黑衣人的劍法雖不錯,可下場卻是和剛才那位差不多,卻見鳳兒仍是三招兩式,已將劍尖點在黑衣人的下頜,黑衣人頓時嚇得渾身直抖,只得躍身向後猛退,鳳兒卻又劍光一閃,在黑衣人的左胸上,劃了一道三寸長的口子,口子雖不深,卻已劃破面板,痛得他直哆嗦。
就這兩下可是震住了對方,旁邊的如意和兩位公主早就叫起來好,“鳳姐姐好厲害的劍法,狠狠的宰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可這時最為焦急的還是霍麻,他知道女人的體力畢竟有限,而看這些黑衣人向是在使用車輪戰,要替下鳳兒,還又怕這要強的姑奶奶生氣!
這時,那些黑衣人早已忍不住了,一起上前,也不答話,撥出長劍便向鳳兒圍攻起來,頓時,場中一片劍光,卻見鳳兒腳下輕輕一點,步法疾變,運出了飄渺身法人影一閃進了那片刀光劍影之中,但聽“沙、沙、沙”,接連三聲,三位黑衣竟同時暴喝一聲,一起退開三丈,低頭一看,三人腹前都被劃開了尺長的口子。三人瞪著大眼,驚懼地看著面前的年輕女子,不由一起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這下把那位儒者和黑衣老者也驚呆了,怎麼也想不到鳳兒三招兩式,便把本門的黑衣武士打得毫無任何招架之功。眼前這位年輕女子的身法、劍法,好似已超出了人的能力所及。
他們那知道鳳兒這段時間早以將唐寶所教的飄渺身法和幾招劍法練的滾瓜亂熟!而且鳳兒的內力自從唐寶修行了陰陽雙修術更是突飛猛進。這也是她平時對敵的經驗太少,要不剛才就不可能讓那三個黑衣人活著走出場中!
看著鳳兒以輕藐的笑意看著他們,那儒者和黑衣老者兩人對視一眼,知道今夜前來的眾人,除自己兩人外,無一人再是王鳳的對手。此時還有黑衣人想上前來和鳳兒交手,被那位儒者一揮手止住。就聽這儒者對黑衣老者道:“揚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帶著手下去將那幾人拿下,這小姑娘就交給我吧。”
一聽儒者的話,那楊姓黑衣老者一點頭道:“是啊!要是辦不好門主交代的事我們誰都擔不下,那好,就這麼辦。”話一說完對著身後的那寫人一聲呼喝就衝想了霍麻和如意她們。
那位儒者走上前來,站在鳳兒的兩丈之外,冷冷地對鳳兒道:“王女俠劍法果然了得,本護法佩服!不知女俠的內功,是否也如此精深!”說著,右掌一抬,五指一扣,只見憑空裡一道剛猛的勁力,帶著輕嘯,向鳳兒抓去。
鳳兒的個性倔強,那能受得了這人的一激,見這位儒者猛然出招,身形一旋,倏然向左飄出一丈,閃開對方的五指抓出的勁力,並借飄身之際,已將短劍收回劍鞘中,然後右掌轉腕一繞,用起自家的亂披風掌法向那位儒者從側身拍出一掌。
那位儒者見此,暗自讚道:“好漂亮的收劍、出掌之式,此女武功渾然天成,不可小視之。於是,他迎著鳳兒的掌力,右掌再次猛推一掌。”鳳兒的內力屬陰,掌力無聲無形,那儒者的掌力卻剛猛異常,雙方的掌力在兩丈處相接,但眾人只聽譁一聲,平地裡竟旋起一陣勁風,向四下裡蕩去,周圍拼鬥眾人都不由自主地,向旁邊退出數步。那位儒者經此一掌,這時腳下一沉,上身不由一晃。而鳳兒終因自己是個女人,先天不足被硬生生的逼退一步!
這下儒者護法,心中著實一驚,才知眼前這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