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忘記了,怎麼還會怪你呢?”話一說完指著旁邊的一張椅子道:“妹妹,相請不如偶遇,既然能在這裡再次相遇也證明我們有緣,如不嫌棄,就請坐下來喝杯水酒。”
得到了四女的邀請刀盈盈心裡一真暗喜,不過假意的一皺眉看了看站在那裡發楞的唐寶道:“謝謝幾位姐姐的好意邀請,不過上次之事,都怪小女子不好得罪了唐大俠,也不知道唐大俠願不願意結交我這下九流之人?”
這刀盈盈可謂是聰明絕頂的女子,就這幾句話就將唐寶逼進了死衚衕,不由得唐寶不答應。一聽刀盈盈這麼犀利的話語,唐寶也沒有了反駁的餘地,苦笑了一下對刀盈盈解釋道:“刀姑娘言重了,在下那會把那麼小的一點事情放在心上,姑娘快請坐吧。”
幾人剛自落坐就聽樓梯又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在別人的耳朵裡還不覺得怎麼,可唐寶一聽到這腳步聲不覺得心裡一驚,從這輕微壓韻的腳步聲中唐寶聽出了對方的武功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內力修為應該在半甲子之上。可是看著漸漸露出頭部的那人唐寶的內心更是一驚!就見一位青衣儒生走上酒樓,身後則跟著個滿臉斯文秀氣的書童,似乎是遊學的學子,那儒生走到桌前坐下,書童站在一邊,小二趕緊上前招呼,“這位公子要點什麼?”
“叫你們的掌櫃上來本公子要點幾道菜餚,”儒生淡淡的回答,身邊的小童馬上拿出一錠黃金扔到桌上,那小二一見如此大的一錠金元寶,早被那黃澄澄的金子所迷住。在他的記憶裡從來就沒出現過這樣大方的客人,不禁仔細的打量起這個儒生。這個儒生穿著一身青色綢服,頭戴文士巾,手裡握著山水畫摺扇,長的也非常的英俊,幾乎完美的五官更是讓人驚羨。不過小二在看到那儒生的紙扇時卻是臉色一變,楞住了神!
看著這位儒生唐寶禁不住更是疑惑了,總覺得這人似曾相識在那裡見過,為了解開自己心理的疑惑,唐寶對著鳳兒她們一使眼色輕輕道:“鳳妹此人極為的不簡單,而且我又總覺得在那裡見過,我看我們還是低調一點,靜觀其變,不一定還能聽到點什麼。”
幾人一見唐寶那神情,而且她們也瞭解唐寶的個性穩重,要是不遇上什麼特殊的事情,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都紛紛低頭不語尤其是四女她們知道自己的容顏有點驚世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都一低頭不再言語,就連剛才坐下的刀盈盈也都會意的低頭不語。
看著小二那驚訝的神情,那儒生故意的一搖紙扇“哼”了一聲道:“怎麼不認識嗎?”這小二細心打量完那位儒生,一聽對方的話慌忙一施禮道:“對不起公子,小人有眼無珠,您稍等!話一說完轉身惶惶張張的下了二樓,就連那令人開眼的金元寶也顧不上收了!”
就在小二下樓還沒半盞茶的時間,就見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富家翁的打扮人走了上來,一見坐在那的儒生慌忙三步並兩步的走了上來一恭身道:“屬下錢塘分舵舵主李廣源,不知門主大駕到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不知門主此來有什麼吩咐嗎?”
看著對自己施禮的李廣源那儒生門主孤傲的一點首道:“恩!前日我派你們查得事情怎麼樣了?”
哦!門主說得是苗疆毒姥襲擊武當派的事情吧?具屬下留意,毒姥等人昨天到的杭州,不過沒有停歇就離開了杭州境內,估計是直奔了武當。一聽李廣源所報那門主冷哼了一聲道:“這個還用你告訴我嗎?我要知道的是毒姥都帶去了些什麼人,有多少人手。”儒生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廣源,手裡的扇子輕輕的搖了搖又道:“這個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吧?”
一聽這儒生門主這不緊不慢的語氣李廣源身上的肥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慌忙道:“門主,這事屬下倒是打聽到一點,具說毒姥自從被逼出了苗疆,無處落身,這次襲擊武當主要是想收服武當,在武當紮根作為他入鋟中原的大本營。她這一次是出了血本,聽說是帶了她訓練已久稱之為王牌的淫仙陣!”
哦?是嗎?說到這裡那儒生輕輕一笑道:“這下可有熱鬧可看了。”李廣源一見門主的臉色有所好轉,知道自己剛才所說得到了門主的認可,慌忙一擦臉上的汗水小心奕奕的又道:“門主這次駕臨杭州是不是要親自督促本門和丐幫今晚在紫竹林的決戰啊?”
哼!哼!看不出李舵主還有些智慧,能猜出我之意!說著又道:“記住我今日的行蹤絕對不能洩露出半個字!否則殺無赦!”聽著儒生不含一絲感情的話語李廣源心內一驚,慌忙一輯身道:“門主放心,屬下今日沒見過您。”
一聽李廣源識趣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