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爾沙只有點頭的份兒。“奴家彈一首高山流水歡迎遠道而來的公子可好?”“好啊!”阿爾沙高興地回答。梨花起身,微微朝他行了一禮,走到了瑤琴的旁邊坐下,看了獨自在喝茶看也不看她一眼的杜寒,心裡無限的感慨,什麼時候,他的目光也能像別的男人這樣熱烈地看向她呢?杜陵急匆匆跑了進來,一頭的汗水,也顧不得禮節了,湊到杜寒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杜寒的臉色唰地變了,站了起來,朝梨花看了眼,“梨花,我家裡出了點事,你幫我好好招待阿老闆。”“怎麼了?”阿爾沙關切地站起來問。“出什麼事了?”梨花慌忙走了過來,心裡很是不捨,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他了,才坐了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要走,她還想今晚他能留下來陪著她。“阿兄,我先告辭了,不周之處只能下次補還了。”杜寒抱拳一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梨花的屋子。“告辭。”杜陵也是手一拱,很快就走了。“杜爺,酒來了。”在門口正遇上翠兒端著酒菜來了,不解地望著杜家的主僕匆匆離去的身影好半響,這是怎麼了?推薦——《女王7宮16殿》文/滄海·鏡novelhongxiu/a/93492/真相卷——:晶亮淚水昏暗的柴房裡,只有月光透過破舊的窗子射了進來,照在金玉煞白的臉頰上,她的頭上纏著白布,臉色比白布還要蒼白,幾乎到了透明的地步。她被拋棄杜家這個沒有人經過的地方,無聲無息,彷彿已經死了。一道白色的身影站立在她的身邊,月光照射在他的臉龐上,映出一張美麗的容顏,手背在身後,唇角噙著冷傲的笑意,“金玉,你真是不應該來到杜家,可憐啊,現在弄得要撞牆,你不知道鄔婉婉是個醋罈子嗎,她的男人是不讓別人隨便碰觸的。”搖著頭嘖嘖作響,一副很惋惜的樣子。“,撞牆,可憐的女人,我看你這樣死了算了。”緩緩地蹲下身子,伸出手放到她的鼻下,“還有氣,我是救你呢,還是就由著你這樣死去呢?”他皺起了眉,似乎有點為難,“你要是這樣死了,我怕他會生氣。”他的語氣是那麼的矛盾。金玉慢慢睜開了眼睛,對上他吃驚的眼睛,“你是誰?”有氣無力地問道。白衣男子站了起來,厭惡地低聲說道:“賤命就是賤命,你居然還能睜開眼睛來。”金玉感覺自己的頭沉重地快要窒息了,想起了陷入昏迷前的那一幕,自己撞牆了,想要扯開一個自嘲的微笑,可是,腦袋像灌了鉛一樣,笑不出來。是的,她是賤命,本來五歲的時候就應該溺水而亡了,可是,她沒有死,被人救上了岸,十二歲的時候,她大病了一場,在大家都以為她要死的時候,她奇蹟般地活了下來,而現在呢,她真的想死,不想苟活在世上,為什麼那麼激烈的一撞還是沒有死呢?“你說我該救你嗎?”白衣男子彎下身,神情複雜地看著她,“說真的,你還是死了的好,新婚之夜,那個男人是誰你都不知道,還是死了算了。”最後一句是幸災樂禍的語氣。金玉的心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緒波動,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家也沒有了,親人都離開走了,她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閉上眼睛,一顆晶亮的淚水滑落臉龐,腦子裡不斷地出現了外婆家的河邊,杜寒的笑臉,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男子,他是她丈夫的父親,老天給她的是多麼大的諷刺啊!“不許哭。”白衣男子厭惡地叫道,“我最討厭別人在我的面前哭,有什麼好哭的,每個人的命在出生的時候就註定了,你金玉註定要死在杜家的柴房裡。”像是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似的,他慌亂地退開了幾步。眼淚不斷滑落金玉的臉龐,她不是傷心,也不是絕望,就是心裡的直覺反應,似乎是要在死前把所有的眼淚流乾似的,閉著眼睛,腦子裡只有杜寒的臉龐,長到這麼大,節裡給她做連結!真相卷——:生死相別金玉聽到那深沉的聲音,金玉緊閉的眼睛豁然睜開,模糊的淚水裡看到他朝自己走了過來,站在了白衣男子的跟前,她的心雀躍起來,心莫名其妙地劇烈跳動著,他是來救自己的嗎?“你回來做什麼,不是要陪著西域人去逍遙閣?”白衣男子先是驚喜呀了聲,伸出手拉住杜寒的手臂,很親密的樣子,語氣裡充滿了歡喜,“是回來看我的嗎?”“乖乖呆在梅園裡養病。”杜寒不著痕跡地避開了他的手臂,彎下身蹲在了金玉的身邊,神情複雜地看著她。“我走了。”白衣男子賭氣地說道,一頓腳,轉身走了出去,在門邊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瞪了金玉一眼,嘴巴動了下,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掉了。杜寒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惱怒的神情,雖然她不是什麼出身尊貴的千金小姐,可是,遭到這樣的對待實在讓他惱火,“我帶你回竹園。”隱忍著怒氣,他的聲音平靜,絲毫聽不出他的心裡已經想把某人狠狠揍一頓。“讓我死了吧。”把他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