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氣極了。
和其他人相比,陳秋怡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似乎……直到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是真的。
那個可惡的臭小子居然跑在了刁文清前面?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能有這種能耐?
陳秋怡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劇烈的疼痛讓她意識到,自己所聽到喇叭裡傳出的聲音是事實,冷冰寒領先刁文清也是事實,她並沒有在聽錯。
猛然間,那個可惡的冷冰寒不知不覺間在她心中的形象,慢慢地開始放大……放大……
如果說前半程的比賽是考驗車手的基本功的話,那麼後半程的比賽就是考驗車手的車技和膽量了。
相對於前半程的比賽來講,後半程比賽的賽道要驚險的多。因為賽程過半,車手們也要開始自己的衝刺,速度和觀賞性、刺激性甚至危險性都絕非前半程可以比擬的。同時,後半程的賽道是一條蜿蜒曲折的盤山公路,“死亡彎道”也是其中一段。這一段公路的一邊是陡峭的山崖,另一邊是懸崖,雖然有護欄,但是以飆車的衝擊力來講,護欄根本無法承受跑車的衝擊力。
如此一來,只要車手失誤的話,結果不僅僅是輸掉比賽還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任何事物都有利弊兩個極端,飆車是一項非常刺激的運動,飆車可以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丶感,同時也是一場和死神的賭博,賭注就是車手的生命。
比賽進入後半程後,由於年久失修,懸崖旁側的公路堆滿零星石塊,路面坑窪難行。為了安全起見,冷冰寒不得不減慢了一些車速,尤其是在拐彎的地方,顯得格外小心。
與此同時,冷冰寒一直透過跑車的反光鏡觀察著刁文清車子的情況,見刁文清不緊不慢地跟在自己後面,絲毫沒有急著要超越自己的跡象,這種極為反常的情況讓冷冰寒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
儘管冷冰寒不瞭解刁文清,但是,在他看來,刁文清既然會選擇和自己比飆車,想必一定在這個方面頗有所長。可如今卻被自己暫時領先,還能依然保持著冷靜的頭腦,那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刁文清的忍耐性十分罕見。
這種原因不是沒有可能,雖然冷冰寒特地減慢了車速,不過由於公路只是雙向兩車道,路面過於狹窄,要想超車的話很困難,甚至搞不好還會把車開到山谷之中。所以,刁文清在這種情況下暫時選擇隱忍,暫時等到絕佳的機會再出手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而第二個原因就更簡單了,那就是後面的比賽有貓膩,只有這樣刁文清才能如此有恃無恐,一點也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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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地下車賽(4)
略微一思考,冷冰寒再次把車速放慢,同時用餘光透過反光鏡觀察著刁文清。
刁文清看到冷冰寒緊挨著公路的內側駕駛車子,而且猛然把車速減慢,也是微微一愣。他滿腹疑惑地皺起眉頭,同時也減慢了車速,還是保持著車距,緊緊跟在冷冰寒後面。
這傢伙在搞什麼鬼?難道是在給我製造超越的機會?
刁文清心中飛快地盤算了起來,但很快他就否定了這種猜測。以冷冰寒前半段的表現,即便不盡如人意,但大多數時候也會駕車擋在自己車前,阻礙自己超車,畢竟沒有人希望輸掉比賽。刁文清不認為冷冰寒會輕易給他超越的機會。如此一來,冷冰寒這樣做肯定有目的。
幾乎是在一瞬間,刁文清便猜到了冷冰寒的用意。
在他看來,冷冰寒這樣做,要麼是心存和自己同樣的想法,故意製造機會,然後在自己超越的時候將自己連車帶人擠下山谷,要麼就是冷冰寒覺到附近的彎道有危險後,不敢冒險,故意減慢了車速。不過兩種可能性刁文清傾向於後者,畢竟按理來說,冷冰寒不應該知道前面的路況。
明白這一點後,刁文清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猛然加快車速,直直地朝冷冰寒的跑車尾部撞去,試圖讓冷冰寒加快車速。畢竟,以現在的速度來看,死亡彎道固然危險,但卻難不倒對方,只要小心謹慎,車速放緩,是能夠安全順利透過這一路段的。自己要做的,就是b著冷冰寒不得不加快速度,從而落入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
冷冰寒小心翼翼開著車子的同時,也一直在留意刁文清的舉動,看到他的跑車猛然加速後,當下也一腳油門,加快跑車的速度,避免被撞的厄運。
與此同時,他基本可以肯定,後面的比賽一定有問題。
畢竟對於一名賽車手來說,剛才的機會簡直就是天賜良機,除非刁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