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症的,竟然傳出這種謠言來,真正是太可惡了。”
忠義候夫人說完示意小蠻和石榴,好好侍候琉月睡覺。
陸遲和冰舞等人也退了下去,琉月先是有些生氣,慢慢的也就不生氣了,這件事皇上一定會插手的,她不擔心,她該擔心是雷皇后,這個女人看來是一心要收拾她的,此次的謠言事件恐怕只是她給自已的一個警告。
第二日琉月進宮,臉色便有些不好看。
御清殿裡,闐帝的臉色倒是不錯,這兩三日經過琉月的調理,他的睡眠好了很多,過去是整夜睡不著覺,但是昨晚竟然睡了大半夜,睡了大半夜後,他覺得自已的精神真不錯,所以早朝的時候臉色十分的好。
琉月進得殿來,闐帝一看她的臉色,便詢問。
“這是怎麼了?一早上臉色臭臭的。”
這兩三日的單獨相處,闐帝對琉月有些縱容,不知道是因為琉月身上有他喜歡女人的性子,還是因為琉月治好了他的失眠症,總之他和琉月說話的時候很溫和。
這是很少見的現像。
大殿內,琉月抬首望向上面的闐帝。沉聲稟報。
“皇上,琉月請皇上下旨澄清謠言,現在梟京很多人都說琉月以色惑人,魅惑皇上,想進入宮中為妃。”
闐帝臉色微暗,這件事他先前也聽到了,本來正想處理,沒想到琉月竟然聽到了風聲,難怪她的臉色臭臭的,不過闐帝望向下首的琉月,慢慢的開口,。
“若是朕讓你進宮來陪朕,你願意嗎?”
琉月一聽皇帝的話,忍不住睜大眼睛,懷疑自已聽錯了,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讓她進宮為妃,不這絕對不可能。
琉月想著陡的跪下說道:“請皇上收回成命,琉月沒有任何進後宮的打算。”
闐帝心中一閃而過的惱怒,不過很快便消散了怒意,上官琉月本來就是自由的性子,他又何苦把她囚於深宮之中,她這樣的女子其實更適合外面的世界,就像當初他放開了她的手一般,知道她不適合待在宮中,所以他沒想過逼迫她,現在也是一樣,何況他只是從上官琉月身上看到喜歡之人的性子而已,並沒有愛她,她還這麼年輕。
闐帝想著笑道:“好了,這件事朕會處理的,你起來吧,朕就是逗你的,不會逼你進宮的。”
“謝皇上,皇上英明。”
琉月謝恩,心裡鬆了一口氣,先前她都要嚇死了,真害怕闐帝讓她進宮陪王侍駕,雖然這是很多女人盼望的事情,可惜她卻不喜歡這樣的事情。
闐帝看琉月眉開顏笑的樣子,還是有些刺眼,然後調侃琉月:“難道進宮陪朕有這麼難以忍受嗎?”
琉月笑起來,回道。
“琉月不喜歡待在此宮裡。”
“嗯,朕知道了,你過來給朕施針吧,昨夜朕的失眠症竟然好多了,希望這失眠症儘快好起來。”
琉月應聲,然後說道:“皇上的失眠症已經見效了,以後我留下一張藥方,讓宮裡的御醫照著藥方抓藥便可。”
闐帝沒說什麼,看來這丫頭是要與他保持距離了,想想不免愁悵,其實他留琉月,只不過是因為多一個可以暢心交談的物件,自已心裡的很多事沒辦法與別人說,所以才會慢慢的積鬱,影響到他的身體。
“好,以後朕若是悶了,便會讓人接你進宮來說說話。”
“是,皇上。”
琉月答應了,其實闐帝只是要一個聽的人,她與他待在一起的時候,基本都是他在說話,她只是一個聽他說話的人,這樣他舒解出胸中的鬱悶,身體便會慢慢的好了,失眠症也就好了。
御清殿上,琉月給闐帝施針,大殿內很是安靜,宮女太監的遠遠的站立著。誰也不敢說話。
很快,琉月施完了針,又寫了一張藥方,交給了貼身侍候皇上的大太監賈詡,吩咐他每晚煎了讓皇上服下,皇上的失眠症便會慢慢的好了。
大太監賈詡應聲收起藥方,琉月正準備告安退出去。殿外響起了腳步聲,很快一名太監奔了進來,撲通一聲跪下,氣急的說道。
“皇上,十公主跳進了御花園前面的一座人工湖裡去了。”
大殿內,闐帝臉色有些錯愕,隨之便是冷喝:“這大冷的天,她跳進人工湖幹什麼去了?”
琉月也有些錯愕,隨之便想到了那一日燕王府燕世子戲耍十公主南宮流蘇的事情,讓十公主跳進燕王府的荷花池,但是那天晚上,因為有刺客,所以沒看到十公主南宮流蘇跳進燕王府的荷花池,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