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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聽見,與高美西等人攀談著。

剛開始,紫俏不願讓他代勞,便不去敬酒。

後來,大家喝得起興了,紛紛把矛頭對準紫俏,葉遠鵬一一笑納。

紫俏數杯數,單是替她,就飲了10杯。

攝像師老劉說:“遠鵬,你別笑話我們這些人,我們這些人呀,說文不文,說武不武的,但都還保持著童心,到哪一玩,那叫個樂呀。你這個妹妹最‘壞’,跟大家在一起時,‘作出’老鼻子典故了,這可是財富。你願不願意聽?最好是就著酒!”

葉遠鵬笑著說:“人生難得幾回醉,但要醉得其所,替妹妹擋酒只是藉口,我更願意與真性情的人交朋友,特別是燕陽的朋友。燕陽是我爺爺的家鄉,我每次回來,都有不同的感受,這次回來就覺得自己老了,不想再四處闖蕩,想在此紮根。今天能夠就酒聽故事,真是難得。”

“咳、咳、咳……”紫俏被東坡墨魚的辣油嗆到了,葉遠鵬轉走了那道菜,他邊轉邊說:“你們講,我來聽,短故事一杯,長故事兩杯,故事是紫俏作出來的再加一杯!”

大家齊聲贊好,並補充:“講故事的人同飲。”

紫俏看大家把那琥珀般冒著絲絲涼氣的啤酒飲得酣暢淋漓,還真是有點饞,她喝了口自己的果汁,覺得就是不解渴,心說,不如我來講個故事吧,講完了有酒喝。

紫俏有點心虛,說:“我來交代一下給張總、劉哥、王哥他們畫鬼臉的經過吧—那一晚,我們住在農家院打撲克,我和徐波連一把都沒贏過,張總帶頭欺負人,貼得我們滿臉都是小紙條……我氣不過,打算給他們畫花臉。早晨4點,徐波按計劃給我開啟房間,我拿著眉筆、口紅就進去了……”

葉遠鵬眼光淡淡的,道:“刑偵的精英幹這活,真是可惜。”

“真讓我家老董傷心啊!看來,徐波這小子還挺會……哎,紫俏,徐波可向我打聽你的生日呢……”高美西玄妙的說。

老劉摸摸自己的臉,回味無窮:“那圓圓的大紅鼻頭還怪漂亮的,我都不想洗臉了,回家給女兒扮小丑。”

“得了吧,就你媳婦那醋罈子,還扮小丑,不給你拍成小丑算你便宜!” 高美西損他,惹來一陣笑鬧。

紫俏站起身,給自己和葉遠鵬分別倒了一杯啤酒,舉杯說:“故事不長,只飲一杯,謝謝你今天的熱情款待,如果這廣告獲了獎,我一定在‘荷花廳’擺宴請你!”

葉遠鵬也站了起來,紫俏與他碰了酒杯。

高美西卻攔住說道:“不對,不對,你倆少算了杯數。這個故事還不長?我掐著時間呢!長故事兩杯,故事是紫俏‘作’出來的再加一杯!講故事的人同飲!”她提示大家計算杯數。

這下可熱鬧了,一共是6杯酒!

一字排開,放在他倆面前,這撥損人算準葉遠鵬會自己獨喝!興高采烈的期待!

葉遠鵬掃一眼紫俏,道:“妹妹,你的故事真好聽,喝你的酒‘甘之如飴’!”

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反正葉遠鵬是進了酒坑!

葉遠鵬喝酒有個特點,到量時,臉色微紅,過量時,臉色卻越發轉白,到底如何白,那要看過量的程度。

紫俏知道,他已過量,俊朗疏淡的臉,沒有白月光的潤澤,卻似北雪過後的冰凌,冷凝光寒。

他感覺到她的注視,給她安慰的一笑,他極少對她笑。笑,抖落了千傾松林的雪濤,漫漫的白霧。

紫俏想起,她剛剛知曉他是誰的時候,她改口叫他“葉遠鵬”!

她滿不在乎的笑:“我是你姑父的私生女,還是你妹妹的情敵!你早就知道,還藏著掖著,多沒意思…… 原來,你是個有錢的富家公子,據說,還是有情有意的好大哥,為了妹妹,犧牲自己的色相,值得嗎?我人在你身邊,心卻想著衾瓷,你不覺得噁心?”

開始,葉遠鵬的臉色還如常,當聽到“衾瓷”,就刷的冷下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如果你是氣昏了頭,我可以理解,並原諒你!但,如果你真……還是想著他,那,我比吞了只蒼蠅還噁心!”

他等她表態。

“欺騙和愚弄過後,還有繼續的必要嗎?我不需要你來原諒!我們都各吞了只蒼蠅,彼此!”

那天他就喝了酒,臉駭人的白,後又吐了,是在吐那隻蒼蠅吧,她想。

沒過多久,她舅舅的包工隊就出事了。那時,外婆還活著,把全部積蓄都拿出來還是不夠還,她和家人就只剩下一所住處,債主盈門!表妹和表弟在這種惡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