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直接將李大人拍到了地上,墨淺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將李大人拎起來就走了。師爺則被人扶著踉踉蹌蹌的跟在了身後,幾人都去了李大人的宅院休息。本來墨淺打算去住客棧的,可是沒辦法,李大人和師爺都嚇到了,墨淺只好去給他們紮了幾針,又煮了安神藥給他們吃了,看著他們睡下準備離開時,發現天都快亮了。於是,只能也在李大人這裡休息了。早上那些前來彙報的捕快們看到墨淺時,那眼神要多複雜有多複雜,有佩服、有害怕、有恐懼、還有一些崇拜,沒辦法,誰讓那麼多人卻只有墨淺敢整治那些混蛋的,不佩服不行啊!李大人和師爺睡了一覺醒來已經好多了,看見捕快前來定是有事,李大人就開口問道:“陳捕頭出了什麼事了嗎?”那位陳捕頭正是昨天晚上反應過來的捕快,陳捕頭此人不但武功好,為人處世也不差,可謂是重情重義的典範了。所以,李大人對他這個捕快也是挺重視的,不久就將他升為了總捕頭,管著那些捕頭和捕快們。陳捕頭恭敬的回道:“回大人,昨日那些欽差都已經安排好了,除了幾個奴才死了,其他的人都還活著,按照墨夫人的安排都一一診治過了,大夫說雖然受傷嚴重,但是救治及時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聽到他的彙報李大人和師爺都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那臉色瞬間蒼白下來了。再看著桌上那些飯菜就如同看見那些蟲子,直接跑到外面吐了起來,幾名跟著陳捕頭來的捕頭捕快也是如此,留下依舊吃的香的墨淺和尷尬的陳捕頭。墨淺吃完了最後一口饃饃,這才開口問陳捕頭:“臨安縣裡的不安分因素查出來了嗎?”聽到她的問話,陳捕頭也恭敬的回話了,畢竟墨淺可是比大人危險厲害多了。他道:“查出來了,有幾個員外鄉紳給他們送了錢、送了女人,想讓那些人給個方便,最好能替代大人和師爺他們的位置,還有一個捕頭和兩個捕快也牽涉其中。”墨淺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後,開口問道:“只有這些人嗎?我要的是整個臨安縣的不安份因素,一個都不能留的那種,明白了嗎?” 女子的悲哀陳捕頭偷偷看了墨淺一眼,想了想昨晚查到的人和事情,他有些猶豫了。要是將這些人全都處理了,整個臨安縣怕是有三分之一的小官和富商牽涉其中,尤其裡面還有臨安縣的首富也有份。他越是猶豫沉默不語,墨淺身上冰冷的氣息越大,她既然決定在臨安縣養兒子養老,那麼她就絕對不容許有一絲的危險存在。可是,陳捕頭的態度告訴她,不但有危險還是大危險的存在,她又怎麼可能放過這次機會呢!她之所以那麼盡力的幫李大人,不止是因為他們之間的交情,還有她外出不在的時候,她兒子能有絕對的安全。就在氣氛越來越僵硬起來的時候,李大人他們回來了,雖然臉色蒼白了些,腿腳無力了些,可是對於陳捕頭卻是救星。他實在是受不住墨淺身上的氣勢了,簡直太恐怖了,那身上的殺氣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能如此。李大人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剛想問墨淺怎麼回事,就聽墨淺語帶殺意的說道:“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臨安縣裡所有的不安份因素只有這些人?”李大人一聽墨淺這話就明白了,肯定是陳捕頭想要包庇一些人沒有將人都說出來,觸碰到了她的底線了。其實李大人心裡明白墨淺這麼幫他是因為什麼?尤其是見到墨淺對墨淵的態度,墨淺才離開多久?怎麼可能會突然有一個五歲的兒子,不管這個孩子怎麼來的,墨淺想要他絕對的安全已經表達出來了,那寵兒子絕對能上天了。這次墨淺幫他解決那些欽差的事絕對不能洩露出去,一旦京城那些人知道了,對付不了墨淺還對付不了她兒子嗎?所以,絕對要將這些人扼殺在搖籃裡。想到這裡,李大人就對著陳捕頭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包庇那些人,可是,我要的絕對的清理乾淨,臨安縣我要做到的是上令下達,你明白了嗎?”陳捕頭聽李大人如此說便明白了,李大人這是想要一言堂了,所以那些和他對著幹的人,都該消失了。尤其是那些人無惡不作,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下場,即使是臨安縣的生活有些短暫的妨礙,李大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想明白了,陳捕頭就毫無心理壓力的將那些人都說了出來,同時,師爺也在一旁記錄好了。這一刻起,整個臨安縣都開始了不安靜,捕快們行色匆匆的去各家抓人,有那罪行已定的反抗直接當場斬殺。血色蔓延開來的同時,也讓老百姓又喜又怕,喜的是再也沒有人禍害他們了,怕的是別牽連到了他們這些無辜之人。所幸,也只是些店鋪停業了幾天耽誤了生活,不過很快也就恢復過來了,有那受過傷害的人家,還得到了銀子補貼,自然那些銀子都是那些鄉紳奉獻出來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嘛!在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有人求墨淺救命了,很奇怪吧!不求李大人反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