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搶了過來,隨意揮舞了幾下覺得還算順手後就滿意地將其系在腰際,做完這一切後才有空抬起頭,眼睛上下打量著阿瑟埃文斯這名自稱為阿伽門農之子的俊美男人。
阿瑟埃文斯這個名字在王奎耳中聽起來和厄律曼託斯野豬以及尼菲亞猛獅等沒有太大區別,但是阿伽門農卻使得王奎心中一動,因為這分明就是統治者伯羅奔尼撒半島最強大國家之一,邁錫尼統治者的名字。而眼前這個俊美得過分的紈絝,居然就是那位國王的兒子。
與斯巴達人的粗獷、高大特徵不相同,稜角分明的精製五官,白皙的面板配上順滑的黑色頭髮,也難怪阿瑟埃文斯如此自戀,如果把他放在前世就是一個標準的韓系美男,什麼張根碩、李準基都要被他無情碾壓。
那名叫做阿薩斯的護衛頭領傷勢並不太嚴重,王奎從身上的獸皮袋中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骨質瓶裝物,開啟塞子后里面立刻撲鼻而來惡臭,剛放到阿薩斯的鼻腔前沒多久,阿薩斯就立刻驚醒了過來,臉上因為惡臭和身上的劇痛而糾結在一起。
雖然阿薩斯剛才昏迷了過去,但看到阿瑟埃文斯安然無恙的樣子,和突然出現的陌生強壯青年時,心中也大致猜到了事情的過程,雖然他心中感到不可置信,但卻依然站起來,對王奎表達了自己對強者的敬意。
這時阿瑟埃文斯突然說道:“請務必告訴我你的名字,強大的勇士,就算在邁錫尼我也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強壯的男人,邁錫尼的貴婦將為你的強大感到癲狂。。。。。。雖然只比我差一點。”
王奎手輕撫劍柄說道:“斯巴達人,奎託斯,我和我的同伴們在大陸上進行尋獵,獵殺魔物正是我們的任務,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認為對於那些虛情假意的蕩婦,就應該用粗暴的方式狠狠填補她們空虛的心靈。”
阿瑟埃文斯聽到王奎後半句話時眼睛一亮,臉上立刻浮現出找到知己的興奮表情,兩人就這樣在狼藉的曠野中大肆交流著各自的風流豔史。
“我曾經幹過吉加瑪,噢或許阿爾戈斯皇后這個名字你比較熟悉,當時我只是一個眨眼,那個蕩婦就光著屁股半夜摸上了我的床。”
“在邁錫尼,阿瑟埃文斯這個名字就是令人發抖的存在,王城中所有的貴婦聽到我的名字都會直接**,她們根本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我這種俊美的容貌,就算是阿波羅降臨也無法動搖這些蕩婦對我的忠誠。”
在阿瑟埃文斯還要繼續吹噓自己的“輝煌戰績”時,王奎卻不耐煩地將他打斷,隨意地說道:“那只是一個當地最紅的婊子,我只不過從太陽還升起的時候,一直幹到天明和黑夜的一個交替時間,後來沒過多久就聽說那個婊子從良了。”
阿瑟埃文斯英俊的臉部忍不住一陣抽搐,他乾笑了兩聲後決定不再和這個野蠻的斯巴達人討論有關男人能力的話題。
阿瑟埃文斯突然認真地說道:“奎託斯,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刻,我以阿伽門農子孫名義進行祈禱,但諸神卻對我不屑一顧。只有你,野蠻卻強大的斯巴達人無私地對我伸出援手。”說到這裡阿瑟埃文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原本屬於自己,卻已經掛在了王奎腰間的青銅長劍,然後繼續說道:“當時我就以我的名義發誓,凡是能解救我於危難者,將成為我阿瑟埃文斯的兄弟。”
“很好阿瑟埃文斯,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兄弟,在我們家鄉有一句話叫做:兄弟有難,兩肋插刀,以我們的關係就算是讓你傾家蕩產幫助我,也是絕對毫不猶豫的對吧。”
當阿瑟埃文斯下意識的點點頭時,王奎立刻走上前,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將他抱起,然後猛地把阿瑟埃文斯舉起,頭下腳上地懸在半空中。
作為護衛阿薩斯剛想要上前阻止,卻突然想到這個野蠻的斯巴達人是自己主人親口承認的兄弟,於是就停下腳步,猶豫不決地看著不斷髮出尖叫的阿瑟埃文斯。
戈爾工眼球製成的麻痺瞳孔,在近距離內能夠使人精神產生一瞬間的恍惚。
一把鋒利的青銅匕首,上面刻畫了神秘華貴的紋路,是能夠代表皇室尊貴的信物。
一塊不知道來自於哪種動物,看起來頗為古舊,只有巴掌大小的皮革。
無數各式各樣的珍貴物件如同倒豆子一般從阿瑟埃文斯身上掉落到地面上,當確定他身上再也藏不住東西后,王奎才終於把他放下來。
終於腳踏實地的阿瑟埃文斯只感覺一番頭重腳輕,就像一個喝醉酒的人一般腳步踉蹌在阿薩斯的攙扶下才勉強沒有跌倒在地面上。
王奎理直氣壯的將所有東西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