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容。嬌軀速速退後幾步,玉手一舉,橫劍與玉頸間,瞟了一眼蕭徑亭道:“我不會讓自己落在你手中的,你要強蠻抓我的話,那我馬上便在你面前自刎,這樣你那美既美麗又風騷的莫美人只怕也活不了。”接著那張美麗的玉臉變得冷豔嚴肅,道:“你今日讓我離去,兩日內我定會給你穆夫人的訊息,而且保證絕不傷害她一分一毫。”言語中竟然有股讓人無比信任的魔力。
“好堅忍的姑娘。”蕭徑亭一聲暗歎,知道她必定說到做到,若強擒下她,那支長劍勢必劃過那天下間最美麗的玉頸,心念衣動,手掌在袖中一轉,繼續粉末頓時落在手中,目中望向夢君奴雲一般的滿頭青絲上,卻是發現上面尚留著一片花瓣,也說不出是什麼花。俊美的臉上浮上幾許憐愛,細長的手指曲起一彈,一道真氣激射而出,那片粉紅花瓣激地一顫,飄飄揚揚落在了地上。
“好的!但是姑娘必須告訴我,你為何要來江南盟,奪取盟主之位!”
夢君奴美目望著飄落的花瓣,目光也隨之變得飄飄蕩蕩,聽到蕭徑亭問道,美目閃過一道美麗而又亮熾的光芒,絕美的玉臉上忽地亮起,綻開一朵鮮花一般的笑容,朝蕭徑亭瞟上一眼,聲音也變得有些奇怪,道:“為了好玩啊!”
“最後再問姑娘一個問題!”蕭徑亭見夢君奴已經有了去意,便問出心中的疑惑道:“姑娘怎麼也會這‘殘風凋零劍’,這劍法又是誰創下來的?”
夢君奴美目朝蕭徑亭瞟來,美目難掩複雜神色道:“我也怎麼都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會這種劍法。”垂下蛾首凝思良久,復又抬起朝蕭徑亭望來,道:“我這劍法是我奶奶較我的,便是我娘也沒有學會,我學‘殘風凋零劍’本來是用來對付另外一個人的,誰知竟然遇到你!”
“好了,我這便要走了,我知道在沒有放在你莫姨之前,你是不會給我解藥的。我兩日吧訊息送到‘醉香居’。”
蕭徑亭望著在花叢間隱去的婀娜身影,目光端視良久後。將雪劍插回鞘中,望著身邊滿是殘敗的花叢,一陣苦笑:“幸好不是在‘曉園’打的這場架,不然夜兒那丫頭非心疼壞了不可!”
“曉園!”蕭徑亭猛地記起任夜曉床上的那位丹姑娘,握劍的右手一緊,便要朝著‘曉園’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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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進曉園的時候,蕭徑亭的心裡不由有些揣揣,四處望了一眼。唯恐從哪個角落間突然飛出一支長劍,對任夜曉那個又美麗又厲害的師傅,卻是有些躲之不及。想及此,自己也不由笑笑,掠到任夜曉所住小閣下的假山,劍柄在石頭上一點,整個身軀飄飄而起,躍進了開著的窗戶。
“咦!人呢?”蕭徑亭一掀被窩,卻是發現裡面只剩下一張白綢,想必是從一幅上撕下的。便是上面的字也是用描眉的炭筆寫成的,字型雖然娟秀,但是看來總是有些一樣異樣,沒有寫出中原漢字特有的方挺氣勢。
“妾身所躺之處,只怕是任府小姐的閨房牙床,為免伊人萬一發現後,醋性大發,所以便自己解開|穴道走了,順手牽羊也拿走了這裡的一些東西,請公子待我保密。——丹字。”
蕭徑亭手上拿著這塊白綢,良久後臉上方才浮起一絲苦笑,心道:“我還以為我點的|穴道,天下無人能解,誰知偏偏讓一個女子自己解開了。”目光瞟上閨房四處,果然有翻動的痕跡。而且那痕跡還顯得尤其的誇張,便連小小的盒子也開啟敞著。
“夜丫頭肯定會認為是我來搗亂他的閨房的,但願她千萬別認為我翻的是《玄典聖譜》啊!”蕭徑亭將那綢布放到懷中,又將雪劍好好擺放在床邊的小几子上。再望了一眼凌亂的閨房,足下一點,便躍出了閨房。
“蕭公子,你讓我一陣好找啊!”蕭徑亭走在出任府的路上時候,遠處滿臉焦急的卜泛舟見到後,頓時換上滿臉的笑容道:“那位夢姑娘呢?公子趕緊去武神殿吧!為了等公子,盟主還沒有宣佈開飲,那裡所有的英雄都等著向蕭公子敬酒那!”
“夢姑娘走了!”蕭徑亭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交給卜泛舟道:“你去告訴任盟主,我現在身有要事,便不上去了。那酒剛才我也飲了,勞煩總管將這瓶藥交給渤海劍派的樓宗主,告訴他吃完藥後,千萬不可飲酒,切記!!”說罷足下一點,飛快跑出任府,卻也不再理會卜泛舟在身後的叫喚。
“莫姨早上便不在‘醉香居’中,婢子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蕭徑亭飛快躍進蕭莫莫閨房的時候,夜君依正在裡面彈琴,可能此時心神不寧,彈出的曲子也略顯凌亂。見到蕭徑亭突然進來,面色一訝,琴絃頓時斷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