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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麼服用才能解毒嗎?服用的法子在盒子裡寫著呢,你可看仔細嘍。”

她這下子不能不仔細去瞧盒子裡的那行字了,先把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後她看向盒子裡面,倒底是有些年紀的人看不太清楚,不得已她用手按著盒子往裡探了探頭:很自然的動作,每個人看不清楚,又遇上一個較深的盒子時都會如此做。

可是太皇太后卻不應該這麼做,因為她的手按到盒子上的時候,盒子忽然炸開,一片硬硬的竹片彈出來,重重的打在了太皇太后的鼻子上太皇太后完全沒有防備,受驚就尖叫了一聲,自然讓那個宮人嚇了一跳趕過來;宮人是個老成持重的人,她在沒有太皇太后的吩咐之下並沒有開口叫人:除非太皇太后現在昏迷了,否則她不會自作主張。

竹片打得太皇太后的鼻子又酸又痛,淚水馬上流了出來不說,血也自鼻孔裡流了出來;而且那血還不是鮮紅色的,有一點點發綠,流著流著血色就不綠了開始發紫宮女給太皇太后擦鼻血,嚇得手都有些不穩:“有毒,有毒,太皇太后。”血的顏色都這樣了,豈會無毒?不用她說,太皇太后一看那血的顏色就頭腦發暈,知道自己中毒了。

“宣御醫嗎,太皇太后?”宮女扶著太皇太后坐下,小心翼翼的問。

太皇太后想搖頭可是鼻子痛得她只能開口:“不用。”說完恨恨的看向盒子,恨不得現在能捉到朱紫萱和晉親王,把兩個人剝皮抽筋熬成一鍋湯——熬完幹什麼?她沒有想,只是認為如此能狠狠的出口氣。

竹片打完人就落在了地上,反面向上讓她發現上面貼著一張紙;就算不是反而向上也能看到有張紙,因為紙張比竹片要大。

太皇太后讓宮女用細杆子把紙開啟,上面也只簡單的寫道:你,中毒了。

看到這幾個字太皇太后氣得一陣咳,牽動到鼻子的傷勢又流了不少的眼淚:“該死的朱紫萱、該死的晉親王,哀家定不會放過你們。”她氣乎乎的拍了拍手,咬牙發誓。

宮人看著紙道:“還有一行小字,寫得是——皇帝在坤寧宮後。”

太皇太后看著她,她看著太皇太后,兩個半晌沒有作聲;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宮女都沒有開口說話的餘地。

“走,快,去坤寧宮後面。”太皇太后用手帕捂著鼻子:“快,去江府傳旨,讓江夫人帶著大丫頭快快進宮。”要解毒當然不用能御醫了,這麼丟人的事情她可不想鬧得宮中盡知。

那個朱紫萱臨走還不放過她,不給解藥還要再給她下毒;也不知道這毒厲害不厲害,她很有些擔心自己的性命,雖然現在她沒有感覺到半點不舒服,可是誰知毒會什麼時候發作,發作起來又是什麼樣子呢。

太皇太后很後悔,在得知王府裡空無一人、半個太監宮人都沒有的時候,她就應該想到晉親王的手段;可是她當時給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出眼眶,真得沒有想到晉親王和朱紫萱還會來害她。

不管皇帝的事情是真是假她都要去看看才能心安,因為她已經和人商量好就在這兩天發動,如果皇帝回來豈不是大事不妙?就算皇帝回宮了,她也要想個法子讓皇帝再消失多年來等個機會她容易嘛。

匆匆趕到坤寧宮後山,卻發現那裡的人還真不少,空氣裡有股一觸即發的緊張味道;太皇太后等到眾人跪下來請安,才看到人群中間的皇帝:如果不是太后拉著他哭得一臉是淚,太皇太后還真不能一眼就認出他來。

太皇太后看到皇帝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怎麼說都是皇帝啊,那擄人的怎麼可以如此對待皇帝?就算皇帝是落入西域人的手中,也絕不會弄成這副樣子——就算不以上賓之禮待之,也不會傷到皇帝的身體髮膚。

弄走皇帝的人真不講究,而不知禮儀,和那個朱紫萱有得一比。

“這是——?”她雖然看到了皇帝但是卻並沒有馬上相認,看著不應該出現在坤寧宮外的皇后一眼,慢悠悠的開了口。

太后扶著皇帝怒目瞪視著皇后:“就是她把皇帝害成這個樣子,誅其九族都難消哀家的心頭之怒。”

皇后那裡卻不驚不慌:“眼前之人分明不是皇上,本宮實在不知道太后的意思,皇上人不在宮中不打發人去找,反而把這樣一個不知道為何出現的瘋子當作是皇帝。太皇太后來得正好,您也是看著皇上長大的人,眼前之人怎麼可能是皇上?”

她不會承認的,眼下也只能是一口咬定眼前之人不是皇帝,她才有可能獲得一線生機;且,她要賭得就是太皇太后的心思。

她和魏家的人雖然跪在地上,卻和太后一直在對峙中;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