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結伴的江南一行那樣令人印象深刻的十幾天,他若是對你沒有好感才不正常。”
說著說著,他竟然有些得意起來,道:“我早就知道,那小子可是看我不爽的很,從沒有好聲好氣地跟我說過一會話,絕對的有鬼,呵呵。”
“小孩子會有衝動,待長大了,各種考量多了,自然會重新做出選擇。”李言笑道:“再說,就算他會擰到底,但你南喬的心意還是一直都站在我李言這邊的不是?”
“那你的心意不也一直站在我這一邊……”南喬鬱悶地翻了個白眼,咬牙道:“上次那個靜瑜格格,啊?咱們若是大意了,日後我選秀的時候,十七的年齡也是剛剛好到了該選福晉的時候,若真是被康熙點了鴛鴦譜,到時候你我都得逃難到太平洋上哭去”
“哪能呢?”李言啞然失笑:“要逃也逃去澳大利亞不是?我有留意過,現在澳大利亞還是無主之地呢,咱們可以考慮組織點人手將它佔了”
“說實在的,”李言正了正神色,道:“就我所知,選秀中有一個顯而易見的潛規則,那就是絕少允許有一個家族出現兩個皇子嫡福晉。你自己回想一下,啊,大阿哥的嫡福晉是伊爾根覺羅氏;太子妃瓜爾佳氏;三阿哥和九阿哥,比較特殊,竟然都是董鄂氏;四阿哥家的烏喇那拉氏……”
“喏,你想一想,董鄂氏已經有兩個嫡福晉了,雖然不是同一支的,但是,康熙怎麼還能允許你們姓董鄂的再出一個嫡福晉?搞大串聯不是?所以,喬喬,安啦。”李言說完含笑抿了一口茶,道:“再說,人不是總是說‘軍隊是個大熔爐’嗎?說不定十七進去幾年後,會覺得他自己僅僅追求情愛很傻很沒出息呢。”
南喬點了點頭。
其實,她認為李言所謂的潛規則倒是有一點道理,但後面關於十七的部分,她依然不十分認同:十七執拗的脾氣一直讓她印象深刻……但是,當未來沒有到來的時候,討論可能性有何意義呢?徒增煩惱而已。
有關十七的訊息不再在南喬耳邊聽到時,她也就將有關十七的問題暫且拋到了腦後,整日興奮地穿著利索的騎裝跑到山中游玩狩獵。有時候有李言陪著,有時候只有她帶著幾個身手不錯的護衛前行。
值得一提的是,她真的有看見一隻猛虎立在山頂的大石上,迎著頭頂太陽的光芒,矯健而美麗……
看著面前她才完成的猛虎圖,南喬滿心歡喜。在這幅畫上,她感覺到自己的繪畫水準又進了一步……“梔子,看我畫的如何?”
“小姐從來都是最棒的山上居然有這樣威猛的老虎,只可惜我沒能跟去,親自去看一眼。”梔子眼饞地道。
梔子的傷勢確實不重,但為了以防萬一,在傷口結痂並完全脫落之前,南喬絕不允許她有任何劇烈動作。像打獵這樣危險的,那當然是想也別想。因而,她只能一邊為了被關心而滿心幸福,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出去瘋一樣地玩耍而心生羨慕……
“走,今兒小姐我帶你出門上街去”南喬收起晾乾油墨的畫,準備這就去找人裝裱,並順便照顧梔子悶的發黴的心情。
“啊?太好了”幸福來的太突然,梔子有點兒不敢置信,高興的幾乎要跳了起來。
之所以沒有跳起來,那是因為南喬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並警告道:“這麼不老實,還是待在家裡算了……”
“別去,小姐……”梔子有些傻眼地蔫掉,眼巴巴地哀求道:“小姐,奴婢從現在起都老老實實地成不成?小姐,求您了……奴婢真的是悶壞了……”
“保證?”
“保證”
南喬這才滿意,使人給隔壁辦公的李言送信打招呼,不出意外地等到了李言派來的衙役後,帶著梔子和忠義二個護衛出了門。
梔子這還是到達保定府之後第一次上街,因此看什麼都稀罕。她兩隻眼睛不住地東瞧西看,時不時還要注意到跟上南喬的腳步,雖然辛苦,但還好沒有跟丟。
“咦?”梔子突然停了下來,盯著一個地方看個不停,眉頭緊緊地擰在一塊兒。
“怎麼了?”南喬說是在前面走,但還是一直照顧到梔子的速度,沒有走多塊。梔子這一停,她也很快停了下來。
“小姐,您看那個女的,就是那邊,被兩個男的拉著,好像是要被賣身而正在哭的那個女的……”梔子疾走幾步,掂起腳指點著。
“被賣的時候當然會哭……”南喬本沒當回事——這中間或有不平或有委屈,但她既不是菩薩也不是天使,怎麼管的了那麼多?但她這麼順著梔子所指的方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