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忙吧。”笑著向韓君華點了點頭,江晨接著說道,“替我把周國平叫來下。”
……
沒有讓他等待太久,聽說元帥有事兒找自己,周國平立刻就從平安街的巨壁外趕到了這裡。
當他敲門走進營房的時候,江晨正坐在桌子前喝茶休息。
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光頭,江晨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語氣隨和道。
“來了?”
站在江晨的面前,周國平的表情相當拘謹,絲毫沒有他平時那般凶神惡霸的模樣,靦腆地笑了笑說道。
“聽聞元帥找我,我立刻就趕過來了。”
“別緊張,是好事兒,”看著周國平那拘謹的模樣,江晨隨意地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下來說吧。”
看著周國平戰戰兢兢地坐在了自己對面,江晨笑了笑,停頓了片刻後,開口說道。
“現在平安街已經平定了,你的功勞也不小,我現在給你指兩條路,你看看自己選吧?”
“全聽元帥吩咐。”周國平低頭恭敬道。
“你真聽我全吩咐?”江晨笑了笑,打趣道,“那我派你去給楚南當侍衛,你也去咯?”
周國平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苦著臉看著江晨,兩條眉毛擠成了一團。
“行了,”江晨擺了擺手,“你們的恩怨我也不想去管,我現在給你指兩條升遷的路子,你看著選。”
“您說。”周國平低頭道。
“第一條路,上京市現在已經被納入nac的版圖,也是從今往後nac的北疆。再往北是荒原,我也沒興趣將領土擴張到冷的草都長不出來的西伯利亞荒原去。你就留在上京市,繼續幹你現在乾的活兒,”
這條路,也是江晨留給他退休養老的路。
只要他不敢什麼太出格的事兒,他這一輩子都能瀟瀟灑灑地扮演他現在這個傭兵頭子的身份。
平日裡拿著上頭撥下來的經費,乾的活兒也就是打聽些小道訊息,留意下那些土匪、掠奪者團體的行蹤,偶爾處理些見不得光的髒活兒,維護nac在上京市地下世界的利益。
不會有危險,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看著周國平臉上的猶豫,江晨笑了笑,繼續說道。
“至於這第二條路,那就不太好走了。往東,跨過太平洋,在加利福尼亞州下船,團結當地的華人勢力,替nac往北美西海岸擴張打下基礎。具體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你。但我也不得不給你提個醒,這一路上恐怕不會很太平,nac在那邊只有一座前哨,當地的倖存者也不那麼好欺負。”
“我選第二條路。”周國平立刻答道。
江晨挑了挑眉毛,笑著說道,“哦?你想好了?這一去多半是得留在那邊了。那兒的情況聽說比上京市還要混亂,幾個大勢力打得不可開交,還有東海岸的倖存者勢力,比nac都差不了多少。”
“我已經想好了,”周國平立刻站起身來,昂首挺胸,右拳捶胸,高聲道,“願為元帥開疆拓土奉獻此生!”
還用得著考慮嗎?他可不想這麼早就去養老!
楚南的存在一直讓他有種危機感,他必須拼盡全力地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去。
不得不說,這套nac的軍禮,用在他身上怎麼都有種滑稽的感覺。就好像被收編到正規軍中土匪,雖然穿著同一套軍服,踢著同一個正步,但就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那行吧。”淡淡地笑了笑,江晨也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了周國平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選了最艱難的一條路,那我也不能虧待了你。等一切結束了,我就讓你在西海岸的倖存者聚居地,當個管理者好了。”
真讓他去治理一方土地,只怕再好的土地也得被他經營成土匪窩。不過江晨不在乎,一個倖存者聚居地而已,反正是美國人的土地,想怎麼禍害就隨他去咯,只要幹壞事兒的時候別掛著nac的旗幟。
這名聲,還是得顧忌下的。
聽到了江晨的許諾後,周國平大喜過望,連忙挺著胸膛表忠心。
他等的可不就是這個許諾嗎?他為nac鞍前馬後也不少年了,和他同一期的人不是當了師團長,就是出任了倖存者聚居地的執行官,或者在殖民地當起了總督、城主之類的職務。
唯獨他,還是個編制外的小角色。
現在江晨向他許諾,等一切結束了,讓他當個倖存者聚居地的管理者,他當然是喜出望外了!北美又怎麼了?不過是遠了點,條件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