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兩位幫忙通稟一二。”
桓常知道,宋國宗室對於武者態度並不算好,反而對於文士無比厚待。
故此,桓常也就收斂了自己江湖氣息,朝著二人微微作揖行禮,完完全全是士子的行事風格。
至於桓常體內真氣,已經被他隱藏起來。
憑藉桓常如今的修為境界,如果想要真心隱藏,哪怕是入室巔峰境界武者,都不可能看出任何破綻,更不用說是眼前兩個入室二境的武者了。
桓常以為,自己已經將姿態放得很低了。
畢竟在宋國境內,文士地位要遠遠高於武者,當然,其中並不包括蛻凡境武者。
讓桓常沒想到的是,兩個看門武者對於桓常的行禮,卻沒有絲毫反應,仍舊保持著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細細打量著桓常。
對於桓常而言,這種肆無忌憚的打量顯得非常沒有禮貌。
“哼,又來了一個混吃混喝的傢伙。”
兩個守門武者打量許久,才確定桓常不會任何武功,其中一人卻是小聲嘟囔著。
若非桓常聽覺敏銳,恐怕也不可能聽到那個武者的自言自語。
此人見桓常計程車子長衫非常新,再加上桓常看起來比較面生,也不是宋國貴族子弟,年齡也不算大,眼中更是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安陽君開始招賢納士以來,許多混得不如意之人換了一身衣服,就冒充文士前來安陽君府混吃混喝。
對於這些人,安陽君雖然沒有趕他們離開,卻也不會太過親近,往往都只是閒養在家中。
對於安陽君而言,花些財物多養一些人,並不算什麼。
只不過,安陽君府也有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如果有人投奔安陽君以後,不能在半年內證明自己的價值,也會自動離去。
畢竟,縱然安陽君不缺財物,也不會豢養毫無作用的門客,否則長年積累下來,縱然安陽君府邸足夠寬廣,也早晚都會人滿為患。
不停有人離去,才能騰出房間招待後面過來投奔之人。
“安陽君日理萬機,恐怕沒有時間見你,如果你想留在安陽君府內,自然會有管事前來招待。”
另外一個武者,倒是顯得有些客氣,不過也拒絕了桓常求見安陽君的要求。
桓常聞言,不由眉頭微皺。
那本以為,既然宋國境內很多人都說安陽君招賢納士,哪怕不像齊國稷下酒肆那般,恐怕也會非常熱情。
可是讓桓常始料未及的是,自己前來求見安陽君以後,居然連面都不能見到。
桓常闖蕩江湖這麼久,在某個範圍內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被眾多武者敬佩、仰望。
見到兩人愛理不理的樣子,桓常頓時感覺怒從心起。
不過想起了自己此行目的,桓常也只能強壓住心中火氣,不過對於素未蒙面的安陽君,感官再次降低了幾分。
“那麼,就有勞二位幫忙通報了。”
兩個守門武者聽到桓常的話,臉上輕蔑之色越發濃郁,就連方才說話比較客氣的那名武者,臉色也冷了下來。
只不過,此人仍舊沒有驅逐桓常離開,反而朝著庭院內跑去,應該是尋找管事去了。
留在門口的那個武者,嘴角卻是掛著嘲諷之色,若有所指的說道:“有些人總是好逸惡勞,沒有絲毫本事卻在這裡混吃混喝,真是無恥至極。”
此人雖然沒有指著桓常的鼻子責罵,不過明眼人都能聽出他說的是誰。
桓常眼睛微微眯起,在輪迴島以及牛首山積累的殺氣,忍不住釋放出了些許。
不過很快,桓常就將殺意收斂,臉上怒容也消失無蹤。
“誰?”
那個守門武者卻忽然感覺渾身冰寒,死死握緊了手中武器,有些警惕的對著旁邊喝道。
然而此人張望許久,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不由將疑惑的目光放在了桓常身上。
“有人麼?”
桓常臉上卻是露出茫然的神色,東張西望看了看,口中說道:“沒有人啊。”
那個武者看到桓常的舉動,卻也沒有多想,因為桓常無論怎麼看都不會任何武功。
“剛才應該是天冷颳起了涼風,看來我應該多穿些衣服了。”
此人剛剛想到這裡,就聽到的有腳步聲從庭院內傳來,卻是方才那個武者,領著一位衣著考究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就是你來投奔家主麼?”
中年人臉上帶著威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