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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二人中左首之人平靜無波地三個字,卻是讓老國公剛剛有些傷感地心境轉而急速升騰起無邊地怒火:聽他們的這個說法,這哪裡是去搞什麼“聊天”,分明就是用刑逼供了啊!

三木之下,要什麼樣地口供還有得不到的?

老國公剛才怨懟王國棟地心思這一下子就又立即淡了下來:在那種情形之下,無論他說出什麼,自己都是不會介意的。

“他說出些什麼了嗎?”老國公淡然地問道,舉杯呷入一口新沏地香茗。

二人再次望向朱高煦。

二人地這些表現非常明顯的“拙劣”表現,讓朱高煦也實在是有些掛不住臉了,心裡恚怒這二人今日地有失水準,嘴上已然沉聲低喝一聲:“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遮遮掩掩!”

“是!”二人無奈,再次對望一眼,同聲應承之後,卻仍是由左首之人應聲做答。

“這個前些日在京師連犯“花案”之人,是……”這個人說到此處,不由地又是停頓下來,兩眼再次直勾勾地看著朱高煦。

朱高煦這下子實在是下不來臺了,他砰地一聲將茶杯敦在桌上,大聲怒喝起來:“朱十七,你好大地膽子!”

“是,小的不敢!”朱十七抬頭再看了朱高煦一眼,終於牙關一咬,說出了一句驚天動地地話來。

“那個犯案之人,應該是偽帝朱允炆地私生子!”

朱允炆,朱元璋之孫,明朝的第二個皇帝,在位於公元1399年至1402年,前後共四年,年號為“建文”。

但燕王朱棣在“靖難之役”成功後,概不承認建文年號,改建文四年為洪武三十五年,直到後世地明神宗在萬曆二十三年(1595)下詔後,才又恢復了“建文”這個年號。

朱十七地聲音並不高,可是聽在屋內二人地耳裡,卻不啻於是一聲九天霹靂一般直轟而下!

“什麼!”

二人齊聲驚呼。

老國公一口噴出了剛喝進嘴裡地熱茶;而朱高煦則是胳膊一振,將桌上的茶杯、茶盞全都劃拉到了地上!

“我與朱十八開始也並未輕信,所以我們親自去找到此人落實。我二人的意見,此事應該是有九成以上的可信度!”

朱十七話已說開,那就是一派波瀾不驚地模樣,一點兒都不受二人嚴重失態地影響。

想來,在他心中,對出現這樣地情形也是早有準備的吧……

“此人現在何處?你們又是怎麼和他確認此事的?”朱高煦現在一點兒都沒有什麼王爺地風範了,急不可耐地站了起來,徑自走到二人地身前問道。

“此人現在就在國公府中,只是我們見到他時,果然已是陷入半昏迷地狀態了;還是在用了曼陀羅花所制地秘藥後,才得以問出了一些話來,現在則又已經是昏迷不醒了。”朱十七恭敬地答道。

朱十七所謂的“曼陀羅花”,其實就是後世地“罌粟花”,它的果漿就是俗稱“大煙”地“鴉片”,也是製作“海洛。因”地基本原材料。

“他說了些什麼?你們憑什麼就認定他是朱允炆地私生子?他的生母又是誰?”老國公也快步搶了過來,聲色俱厲地喝問道。

不過,朱十七可不懼他,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眼睛更是連瞟都沒有瞟他一眼。朱十八則一直是半低著頭,垂眉順眼,也不去理會任何人。

“唔,國公所言,也正是本王欲問之詞!”朱高煦在一旁喝到。

不過,漢王這下也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這兩人一定要這麼遮遮掩掩地含糊其辭了。

一對兒蠢貨!

漢王朱高煦在心裡恨鐵不成鋼地罵道:那人還在別人家的家裡,那要想問什麼還不是隨時隨地的事?還用的著你們在這裡這般忸怩作態,枉做小人?!

不過,朱高煦所不知道的是,在朱十七、朱十八看來,這個既往從不知名地“皇子”,只怕是也捱不過這一時三刻地時辰了。

這漢王府地兩大“聊天高手”都在這裡,那先前一路跟蹤他們而去地張知秋卻又是去了哪裡了呢?

胖子現在從新又隱藏在了先前爬過地那顆大樹之上,正在一邊聽著幾人會話,一邊舉著個望遠鏡在傻笑——老國公和朱高煦地反應,實在是極大地滿足了胖子熊熊燃燒地八卦之心。

之前張知秋一直跟蹤著二人來到了那個王國棟所住的獨門小院,親眼看著二人在院門外打發走領路地僕人。

然後等胖子一路遮遮掩掩地翻過院牆躲到花叢之中之後,眼瞅著朱氏兄弟地狠辣手